" 「這次你倒是因禍得福,天極罡雷的力量從新塑造了你的手臂,也讓它的力量融入了一半。」霜靈說道,「你現在的手臂強度已是超過尋常兵器。」
不過,聽到霜靈這麼說,風半郁倒也算是有了一絲慰藉。
至少這份痛苦沒有白白浪費。
當初千般不願的聽霜靈的話去吸收天極罡雷,差點引得身死道消。
最後導致自身的光屬性能力被封印,無法使用。
沒想到最後卻是因它而使得自己的雙臂子再度復生,也真是因果循環啊。
果真應了那句老話,福禍難料。
風半郁手臂猛地用力收緊,包裹着的繃帶盡數破碎。
左臂還好,與之前並無二般,並無太大變化。
右臂則是白的像紙一樣,皮膚之下隱隱透着光澤。
在風半郁的肩膀位置,似是有藍色的銘文圍繞一圈,看上去就像是小巧精緻的紋身。
握了握拳,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刺激着風半郁的感官。
這是什麼情況?風半郁自己都是嚇了一跳。
這條新生而出的手臂,的確太過詭異,完全超乎風半郁的想像。
風半郁觀察了片刻之後,右手一甩,一柄光劍赫然在手。
風半郁終於可以使用光劍化形的能力了。
只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風半郁此次凝結而成的光劍與平常的樣子不太一樣。
右手手指輕輕一扣,光劍消失。
「師父,你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風半郁望向霜靈道。
對此,霜靈倒是沒有什麼可避諱的。
就算她不說,風半郁也會知道的。
霜靈又將妖族滲透銀羽學院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風半郁聽得直咋舌,像是在聽玄幻小說一樣不切實際。
好半晌,風半郁都沒有反應過來,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正在這時,一人推門進來。
呂衛名進門之後,剛要說話,第一眼就被風半郁的右臂所吸引。
怎麼可能?這是呂衛名心中唯一的念頭。
他出生於醫藥世家,從小到大幾乎無時無刻不在與藥草,醫學打交道。
而他本人對於醫學,像是有着與生俱來的天賦一般,無師自通,自學成才。
從小就博覽古今醫術,沒有什麼醫術是他沒有看過的。
九歲時候就隨着家人出診治病,其醫術已經可比醫館的醫師,可謂是在醫道一途上天賦異稟。
僅僅二十歲的呂衛名,就因為高超的醫術,破格加入銀羽學院,二十三歲則是成為了白切中的一員。
而現在的呂衛名正是被人們尊稱為人族當中「醫學第一人」。
繞是這樣,呂衛名依舊對於骨骼經脈盡斷的風半郁也是毫無辦法。
最多只能恢復其正常的行動力,而沒有把握將其完全治癒。
可是他此刻看見了什麼?
明明至少需要修養一個月時間才會活動的手臂,僅僅過了五日,便恢復完全。
要知道,呂衛名為了醫治風半郁的病症,可謂是下了血本了。
幾乎將這些年珍藏的藥草全部使用個一乾二淨,卻也只是堪堪保住風半郁的手臂而已。
至於武道一途繼續修行的事情,想也莫要想了。
愣在原地片刻之後,呂衛名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帶着滿身的酒氣直衝沖的走向風半郁。
這種無視讓霜靈很不爽,但是這次,霜靈並沒有說什麼。
要不是有呂衛名之前給風半郁做了相應的治療和藥物支撐,就算是擁有天極罡雷的能力,風半郁也很難支撐過去。
呂衛名的醫道天賦之高,就算是霜靈也不得不佩服。
古往今來一千年的時間裏,呂衛名的醫道能力足以排得上前三甲。
風半郁只覺眼前那一道黑影閃過,他的手臂就被一隻手死死的握住。
風半郁剛想反抗,看見呂衛名正在仔仔細細的觀察着風半郁手臂的每一寸肌膚。
被一個大男人抓着胳膊,臉幾乎貼在上面,實在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霜靈對他搖了搖頭,示意風半郁不要去打擾。
因為霜靈也不確定,天極罡雷給風半郁重新接上手臂之後,會不會有未知的副作用。
若是真的有副作用,恐怕也只有呂衛名才能檢查出來。
這樣令人羞恥的姿勢風半郁保持了一刻鐘,在風半郁的手臂上敲敲打打,甚至是嗅了嗅,最後在呂衛名的一聲嘆息中結束。
「天降神跡啊。」憋了半晌之後,呂衛名才幽幽的說道。
風半郁眾人聽了,心道,可不是天降神跡嘛,要沒有天極罡雷,怎麼可能會是現在的樣子。
「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呂衛名神色凝重的對風半郁說道。
此刻風半郁的心是糾結的。
他很想反問呂衛名一句,你tm誰呀,這裏就你一個外人。
「呂衛名,青元的導師,你的救命恩人。」似是看出風半郁的敵意,霜靈此刻突然開口介紹道。
風半郁腦筋一轉,很快便知道了所謂救命恩人是怎麼回事了。
在他在與妖將的戰鬥中使用雷之戒的力量受傷,昏迷不醒之後,再次醒來,是黃泉在照顧他。
而實際上救了他性命的人,應該就是眼前這位滿身酒氣的傢伙。
聽到一旁霜靈的話,呂衛名才緩過神的時候,才發現房間裏還有兩個人。
當呂衛名看見霜靈的一剎那,整個人明顯呆滯了一下。
隨即急忙起身,對着霜靈行了一個大禮。剛想要說什麼,卻被霜靈制止了。
風半郁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呂衛名居然也認識霜靈。看來這個千年老怪整天在銀羽學院裏面亂轉,倒是混了個臉熟。
畢竟霜靈輩分在這,施禮倒也不唐突。
霜靈倒是擺起了架子,冷哼一聲,竟是理也不理呂衛名,直接帶着田雨直接出去了。
「哥哥,你好好休息啊。」田雨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整個人就被霜靈給拐跑了。
風半郁真擔心霜靈會不會把田雨教壞。
呂衛名見了只是一笑,對着霜靈的背影又是一個大禮,看模樣似乎是習以為常。
師父他老人家還真是……女漢子,純爺們,頂呱呱的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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