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骨玉?」不只是歐陽先生,所有人聽到青松骨玉這四個字的時候,臉上都露出震驚的神色。
畢竟,青松骨玉的名頭實在太大了。修行界之中,恐怕沒有誰不知其名。
只不過青松骨玉在一百多年前就消失於江湖,沒想到今時今日在現於世。
之前在有過一次在修行人士的調查,讓他們選擇三百多種骨玉中能力最強,最想得到的骨玉,從而做個排行。
青松骨玉位列第五。
青松骨玉名字聽上去有些中二,但是,其能力之強,讓人咋舌。
功效其一,就是可以讓身體機能保持巔峰水準一甲子之久,可以說是這一生,永遠也不會有低谷期。
也就是說,在六十年內,對方是不會因為身體原因而造成實力的下滑。
其二,青松骨玉還有這極強的抗毒能力。得到青松骨玉也就意味着百毒不侵。
其三,乃是青松骨玉特有的技能--不動如松。乃是極強的防禦技,可以讓身體皮膚韌性和強度都到達一個匪夷所思的境界。
這一招被稱之為「絕對防禦「也不為過。
風半郁心中暗自咋舌,柳敬舀還真是走了狗屎運,居然能夠得到青松骨玉。
「如此說來,柳敬舀也算一位。「歐陽先生長長的嘆息一聲,」這個傢伙的運氣還真是好得過分。」
歐陽先生如此說法,在場眾人並沒有太多驚異。
無論是誰,都想要一個能夠維持巔峰能力吧。
眾人還沉浸於柳敬舀的絕佳機遇,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其實,我也有一位人選,只不過,有些……有些不確定性。「
人群之中,一個美艷的中年婦人開口,只不過言語之間有些吞吐。
「說來聽聽。「歐陽先生說道。
「是趙靈韻。」美婦開口道。
風半郁終於再次聽到這個名字,也是唯一在其意料之中的人選。
在銀羽學院內生活了兩年時間,趙靈韻之名在銀羽學院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號稱『新生代第一高手』,實力強勁,據說雖然只是一名四年級學員,卻已經有了成為銀羽學院導師的資格。
雖然同在一間學院裏面,風半郁卻從沒有見過其人。
不過,風半郁聽說那位性子比他還要倔上三分,她認準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可能每一個天賦異稟之人,都需要一副傲骨來襯托吧。
「是她?「歐陽先生失笑道,」那位可是倔強的很,畢竟這次是團隊任務,的確是個不確定因素。「
「歐陽先生,這些我都知道。」美婦急忙說道,「可趙靈韻應該是年輕一輩中最強者了,她的狀態完全就是八年前的柳敬舀。」
「你所說這些我自然知曉。」歐陽先生道,「不過若是一個人獨斷專行,會給隊伍帶來怎麼樣的後果,我們在座的每一位都應該很清楚。」
「還有,別忘了我們的對手。」歐陽先生說道這裏的時候,神色微微一凝。
美婦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歐陽先生的決定,只得嘆氣坐下。
「歐陽先生,我倒是覺得孟夫人的提議未嘗不可。「
一個異樣的聲音在房間的角落裏傳來。
眾人循着目光望了過去,只見一個身披蓑衣,頭戴斗笠的傢伙正悠哉游哉的站在原地,嘴裏還叼着一根香煙,只不過卻不曾點燃。
風半郁目光灼灼,心裏卻是掀起了驚天駭浪。
這個人的出現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
在座的這些是什麼人?哪一個不是鼎鼎大名的高手,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此人來頭果然不小。
「白光明,你來幹什麼?」還不等歐陽先生說什麼,花沂水就冷聲說道。
花沂水為人雖然有些放浪形骸,卻也懂得尊師重道,本不應該如此莽撞才對。。
能夠引起他如此巨大的反應,看來這兩位還頗有淵源。
由於與花沂水的關係,風半郁自然也是看不慣對方。
「我現在也是銀羽學院的導師長,自然具有推薦權。「那人掀開斗笠……
只見來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
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給人一種邪魅之感。
「哼,說的好聽。」花沂水冷哼道,「我現在倒是很好奇,你明明已經加入了畏組織,為什麼還要出現在這裏?」
屋內的其他人只是觀望着,並沒有插言,想來應該是知道花沂水與斗笠人只見的糾葛。
就連歐陽先生都是靜靜的看着,只不過神情並沒有多做擔憂之色。
「我加入畏又怎麼了?「白光明譏笑道,」不像有些人連進入其中的資格都沒有。「
「你放屁。」花沂水竟是直接爆了粗口,指着白光明的鼻子道,「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傢伙,信不信老子一掌劈了你。」
「不服嗎?」白光明冷聲挑釁道。
「誰怕誰,打輸了可別抹眼淚。「花沂水冷冷的說道。
……
在場的眾人全部忍住笑意,原本嚴肅的會場變成了鬧劇一般。
風半郁更是聽的一愣一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失態的花沂水。
「夠了。「歐陽先生制止兩個人無休止的爭吵。
白光明和花沂水兩個人相互怒視了一眼,隨即各自轉過臉,冷哼一聲,誰也不去搭理誰。
風半郁看着有些好笑,這完全就是兩個小孩子在吵架嘛。
「光明,說說你的想法。」歐陽先生說道。
「趙靈韻的實力是不容置疑的,而且她最崇拜的人正是柳敬舀。」白光明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柳敬舀去約制她的行為?「歐陽先生道。
「沒錯。」白光明笑道,「有趙靈韻在,對我方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吧。」
「你又如何保證不會出亂子。」歐陽先生問道。
「百夢空間之內,本來就是危機與收穫並存的。在其中,誰也沒有辦法打包票。「白光明笑着看向在座的諸位,」你們在這裏之所以沉默,是因為既不想讓自己的弟子冒險,更不想得罪別人。那麼就由我來做這個惡人吧。「
白光明此言一出,眾人再次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的這番話,完全是赤裸裸的挑釁。
實話往往不會被人輕易接受,越是高地位的人,越是如此。
他們就像刺蝟一樣,永遠不會將最柔軟的位置攤開給你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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