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良久,綠竹點了點頭道:「那好辦,不過我要先講明,我發過誓,不可能施展魔法對天火部落進行破壞。」
玄龜笑了笑道:「當然不用,我只是讓你替我宣傳河神的傳說,讓人信仰我,如果能讓人給我刻雕像,並每日對我祭拜,那就更好了。」
「哦?原來你是打算在這裏搶奪信徒?增強自身的實力?」綠竹瞬間明白了玄龜的打算。
不管是巫神還是巫魔,要想讓自己的不斷的變強,就要不斷地吸收信仰之力,壯大信仰之力,誰的信徒多,誰的實力就強,這是亘古不破的真理。
「不錯,你效忠巫魔,做的不也是這些事情嗎?讓人信奉巫魔,只是巫魔和我們巫神不太一樣,所以收集信仰的方式也不太一樣,如果你答應,我現在就可以用我的信仰之力為你洗滌身軀,讓你身體裏的魔氣化成神氣,這樣就不會再被巫魔感應到了。」玄龜看着綠竹道。
「你能,轉化我體內的魔氣?這是真的?」綠竹心裏震驚莫名,如果是真的,將來她回去後,就能光明正大,還能光明正大的報仇,誰也無法出面阻擋,因為他出來的原因之一就是吃了惡魔果實,成了巫魔的使者。
「當然可以,雖然你覺醒了兩次,信奉的巫魔也很強大,可惜,他居住的時空太深了,你身上的魔力很淡薄,我只需用我的神力在你的體內流轉一周天,就能幫你脫胎換骨。」玄龜自信的抬了抬頭。
綠竹一咬牙道:「那好吧,我答應你。」
玄龜的眼裏露出一絲喜色,身子一晃,一股泛着黃色的氣息流淌出來,正要鑽進綠竹的體內的時候,從天火城的方向升起一道泛着金色的氣息一閃而逝,接着玄龜悶哼一聲,重新化成水流消失不見。
綠竹感覺一陣心驚膽戰,感覺有人在望着他,她有種感覺,那人一個念頭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楚南奔來正在享受白富美的服務,因為捏的太舒服了,一開始是他交給白富美如何按摩,如何拿捏的,到現在,白富美做得比他還要好,趴在特製的按摩床上,白富美慢慢的給他推拿按摩,這就是特權階級或者是有錢人享受的生活,普通人哪有時間請人做按摩,而且按摩的人還是一位如此國色天香的美女,如果放在原先的華夏國,這絕對是一筆不小的花銷,可現在他卻能免費享受。
正當他快要睡着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一道帶有敵意的意念探了過來,這種感覺毫無來由,急忙站起來,四下里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敵人,特別是有白富美在這裏,什麼人能無聲無息的接近?
正當楚南以為是自己產生幻覺的時候,他的眼裏出現了另外一個視角畫面,不是他現在看到的視野畫面,而是更加廣闊的視野畫面。
打個比喻的話,他的視野畫面突然變大了,仔細看了一遍,才發現,他現在所看到的畫面,應該是藉助神像的視野看到的。
他現在看到的景象和用肉眼看到的有些似是而非,正當他要仔細觀察一下,看看究竟有什麼不同的時候,在他的視野里出現了一道金光,這道金光一出現,就讓他感覺特別不舒服,本能的要把這道金光驅除出去。
他心念一動,就感覺一團更加凝練的金光從雙眼之中射出,只一下就把那道讓他感覺厭惡的金光擊潰,他甚至聽到了一聲憤怒的咆哮,咆哮聲來得快去的也快,指一下就消失不見。
當咆哮聲消失後,楚南那種怪異的視野同時消失不見,只是他感覺身體一陣空虛。
「媽的,好不容易恢復的信仰之力又消耗完了?究竟是哪個倒霉催的惹老子來了,如果讓老子知道你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你。」楚南雙拳緊握,爆了一句粗口。
「楚大哥?你沒事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白富美擔心的問道。
楚南搖了搖頭道:「沒事,你還是再給我按摩一下吧,累死了。」
楚南剛剛躺下,兩隻巨大的老虎闖了進來,每個老虎上面都坐着一人,正是白富麗和黑山,兩人下來後,牛和白小蠻也緊跟着走了進來。
「嗯?你們怎麼碰到一塊了?小丫頭,看你的嘴巴撅的,上面都能掛一塊肉了,黑山部長這是怎麼了?臉黑的跟木炭一樣?」楚南坐在躺椅上,看着兩人打趣道。
「楚大哥,我……」
不等白富麗說完,黑山立即打斷道:「酋長,這件事……」
「停停停,你們倆不要說話,牛,小蠻,你連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楚南讓兩人站在一旁,看着牛和白小蠻道。
白小蠻急忙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是太清楚,還是問牛隊長吧。」
牛有些尷尬,知道這件事他也脫不了干係,最後還是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中間楚南沒插嘴,等牛說完了,才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
「牛,你這次確實立了一件大功,但是……我給你定的規則你忘了?你們只聽我的命令,只需要完成我吩咐的任務就可以了,其他人的意見你都可以不必理會,當然,富美除外,你忘了?」
牛大臉一下變得煞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一旁的白富麗也是小臉慘白,一句話也不敢說,低着腦袋不敢看楚南。
「請酋長責罰。」牛跪倒在地,一動也不敢動。
「罰是一定要罰的,在懲罰之前,先要獎勵一下,富美,去給我拿一把特製的唐刀來,賜給牛隊長。」白富麗轉身從屋子中拿來一柄唐刀。
楚南遞給牛道:「這是你的賞賜,懲罰你只用這把刀在十天內給我殺死十隻不比這些獸王小的野獸,然後帶回來見我,否則,就自斷一指再來吧,你可心服?」
牛急忙道:「屬下心服,自然受罰。」
白富麗再也忍不住,跳出來道:「這件事怪我,不是牛隊長的責任。」
楚南冷漠的看着白富麗道:「他既然做了,就有責任,你也有錯,從今天起,三十日不准你出去,否則……否則,你以後再也吃不上我做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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