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弒天吞服丹藥後,立馬活了過來,身上的傷口消失了近半,正常活動已經沒有大礙。
不過他的神魂被打神鞭擊中過,曹尼瑪沒有給予精神藥物的意思,故此這廝回不到以前的戰力了。
只因曹尼瑪要看的是公平決鬥,不是讓囚徒分個生死,不然畢媛姝怎會是九幽弒天的對手。
他將兩名階下囚換了場所,帶到了地下格鬥場,讓雙方盡情廝殺。
結果,兩名俘虜根本不配合,在那玩剪刀石頭布,完全把曹尼瑪的要求當耳邊風。
它們不是白痴,憑什麼干費力不討好的事,與其成為娛樂工具,倒不如一死了之。
「畢方族的姑娘,咱們一見如故,相識恨晚啊,可惜我們是命中注定的敵族啊,強行在一起只會是家長反對的虐戀,不會有好結果,真可惜,唉……」九幽弒天長嘆,玩遊戲就玩遊戲,還撩妹。
然而畢媛姝相當配合,人形的她妖嬈而嫵媚,一顰一笑,魅惑動人。
「沒有關係啊,我們可以私奔,遠走高飛的。」這女妖是如此回答的,兒女之情方面境界高的很,口味不是一般的重。
這特麼還有沒有節操?曹尼瑪簡直卵疼,真是豈有此理,一個個待宰羔羊了還不服管教。
「喂,你們兩個是找死還是找死呢?我可告訴你們啊,殺生的方法豐富多彩,有茅坑裏淹死的,有馬尿嗆死的,還有內急憋死的,你們喜歡哪有種?」曹尼瑪喊話,並砸了只鞋子過去。
這下可把兩俘虜嚇得不輕,原來比死還可怕的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是死的方式!
活了一輩子,它們從未見過曹尼瑪這等狠角色,今天算是徹底領教了,相對於後者的殺人手法,什麼凌遲,什麼五馬分屍,什麼車裂都是小兒科!
於是兩貨不得不賣力表演,真槍實彈的打上一場,什麼看家本領都用上了。
但是半個時辰後,正主並不滿意:「不成啊,不夠激烈啊,再來一遍,贏得一方以後有資格上廁所,輸了的那就自己想辦法吧,要是平手,則進茅房不准帶紙!」
九幽弒天和畢媛姝當場栽倒,這尼瑪也太毒了吧,它們不同意。
「可我們本來就勢均力敵,平分秋色啊!」九幽弒天含冤,它傷勢未愈,如同半廢,真的和畢媛姝半斤八兩,基本上分不出勝負。
「那沒關係,你們倆就以平局收場吧,知道廁所為什麼叫洗手間麼?就是上廁所用手解決後可以洗!」
九幽弒天和畢媛姝再次栽倒,爬起後眼都轟隆,比武切磋晉級為你死我活。
見此,曹尼瑪才滿意的點點頭,陰陽眼發揮到極致,仔仔細細洞悉幾種神火的奧妙。
兩個時辰後,九幽弒天后畢媛姝都累趴了,躺屍格鬥場上,真真切切打不動了。
但是,曹尼瑪還沒有破譯神火之秘,神通尚未複製成功,主要是十大主火實在太玄奧了,不是他自己不給力。
「咳咳,都給我起來,年紀輕輕的,才持續戰鬥三個時辰不到就不行了,連武打片裏的人物都不如,人家絕世高手對決動不動就是三天三夜,甚至大戰七天七夜,連抗日神劇里百發百中的狙擊手pk都要整半天,你們怎麼這麼菜!」曹尼瑪憤懣,滿滿的吐槽能量。
「作為煉士,就當如荒天帝石昊那般,與三位準仙帝鏖戰百年都不分伯仲,硬是從界海打到仙域參加認親大會,吸收親人和後代血液中本源之後又繼續拼命!」他補充說道,連《完美世界》裏的劇情也扯了出來。
可是九幽弒天和畢媛姝跟不上他的語言,半個字都沒聽懂。
「爹,我叫你爹還不行嗎,你看看我倆,真的精疲力盡了,況且我還有傷在身,您就有點同情心好不!」九幽弒天慫了,扛不住這種折騰,它的腦海之中壓根沒下禁制,兩種神火的修煉之法完全可以說出來。
可曹尼瑪不分青紅皂白,將它和畢媛姝同樣的處置,分明是刻意玩弄。
曹尼瑪一本正經:「我不看我不看,公雞下蛋!」
「媽呀,我叫你媽還不行麼,別整我們了,我骨頭都散架了,你想學南明離火問你的契約獸老黑不就行了,幹嘛非得找我?」畢媛姝也是一臉哀怨,受不了這份窩囊氣。
但曹尼瑪還是一本正經:「我不聽我不聽,王八念經!」
在他的認知里任何埋怨都是偷懶!
「祖宗,我們都叫您祖宗行了吧,您乾脆痛下決心,一刀把我倆砍了算了,或者批准我們自行了斷,我們死後屍體任你處置,拿去燉湯都沒意見,求您別強人所難好不好?」九幽弒天和畢媛姝異口同聲,這樣太累,不想活了。
它們被曹尼瑪種了禁制,連自掛東南枝都做不到,死都死不起。
然而曹尼瑪依然一本正經:「我不批不批,太監打飛機!」
九幽弒天和畢媛姝崩潰,咋就碰上這麼個不講理的傢伙,軟硬不吃。
無奈,它們只能燃燒精血用生命去戰鬥,希望曹尼瑪趕快學會想要的神通,別再折磨可憐的囚犯了。
又過了兩個時辰,九幽弒天和畢媛姝奄奄一息倒地,上氣不接下氣,汗早已流干,體內生機損失嚴重,再打下去就只能活活累死了。
至此曹尼瑪終於心滿意足的笑了,掌中浮現一團青金色神炎,南明離火的究極形態都掌握了。
他不單是拷貝,更重要的是鑽研,將別人的神通變為自己的本領。
不過他自始至終都觀察畢媛姝,專攻一種主火,並沒有貪多,欲速則不達,急於求成只會適得其反,畢竟術在於精而不在多。
所以,九幽弒天倒霉到家了,白白忙活了半天,最後心不甘情不願地交出太陰真火和幽冥鬼火的修煉口訣,心中的苦無法用言語表達。
「我這麼乖,這麼配合,你卻如此對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九幽弒天忍不住抽咽,這是它自出生以來受過最大的委屈。
明明很聽話,曹尼瑪怎樣安排它就怎樣做,結果被玩的嗨起,像一個出氣筒般,使用者只會發泄,哪會考慮它的感受。
而這時,曹尼瑪興高采烈的唱起了歌謠,瞬間令九幽弒天覺得剛才的比喻不恰當,應該將自己比作那被歌頌的對象。
因為曹尼瑪是這麼唱的:
「我的家有個馬桶,馬桶里有個窟窿,窟窿的上面總有個笑容,笑人間無奈好多。
每個家都有馬桶,每個人都要去用,用完了以後逍遙又輕鬆,保證你快樂無窮。
每一個馬桶都是英雄,只要一個按鈕,他會衝去你所有煩憂,你有多少苦痛,你有多少失落,他會幫你全部都帶走;每一個馬桶都是朋友,可以真心相守,一輩子你都不能沒有,我的秘密太多,我的夢想太重你會慢慢的懂,親愛的馬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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