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句,「真的?」
合公公點點頭,說道:「千真萬確,老奴親眼所見。」
唐皇的手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一臉驚喜的說道:「太好了,沒想到他們真有辦法,快~要趕在他們前面。」
……
傅毅言與水霸天一群人,被唐皇安排在驛館中。
此時,傅毅言與水霸天一群人正在用早茶,突然,皇宮方向傳來怒吼聲,鑽進他們的耳朵。
金鑼站起來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又回到桌子旁,附耳對他外公講到:「聲音是從皇宮那邊傳來的,像是有打鬥,濺起了半個皇宮的塵土。」
傅毅言想了想,搖着頭說道:「不對,會不會是孟小子來了?」
水霸天不知何時已站在他們的桌子旁,聽到傅毅言的話,說道:「我們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嗎?」
傅毅言也沒計較他的神出鬼沒,站起來就往外走,大家見此,紛紛起身跟上了兩人的腳步,向皇宮方向走去。
這時的壽比南已經冷靜了下來,坐在路邊的一塊石頭上,手拿着一根樹枝在地上不停的畫圈圈。
嘴裏隱隱約約念叨着什麼,走近一聽你就會聽到他在不停的念叨,「畫個圈圈詛咒你,畫個圈圈詛咒你全家,畫個圈圈詛咒你祖尊。」
孟相離站在他的身旁,背靠着一顆斷裂開來的白楊樹,看到地上一層又一層的圈圈,沒有說話。
這時,唐皇的身影漸漸的接近了兩人,很快就到了跟前。
唐皇看了一眼孟相離,走到壽比南面前彎下腰說道:「國師恕罪,朕來晚了。」
一刻鐘過去……
壽比南沒有搭理他。
兩刻鐘過去……
壽比南還是沒搭理他。
孟相離暗暗挑眉,這傢伙有些過了,怎麼說唐皇也是那傢伙的後裔,不看僧面看佛面嗎。
孟相離走上前去,扶起唐皇對他說道:「皇上不要搭理這傢伙,這傢伙正在氣頭上。」
唐皇一臉茫然的看着孟相離點點頭。
這時,壽比南畫完了九百個圈圈,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滿是灰塵的手,說了一句:「總於畫完了,我還不信治不了你。」
看到他的樣子,孟相離一下子明白了,這傢伙這是剛才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別人的存在。
果不其然,當他看到唐皇時,愣了一下說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到你?」
唐皇在合公公的攙扶下,伸出手用手帕擦了擦因緊張而生出的汗,說道:「剛來,剛來。」
看着唐皇一臉緊張的樣子,壽比南莫名就很生氣,暗罵:「窩囊廢。」
瞄了一眼亂七八糟的藥爐,記上心來。
大喊一聲:「皇上,你知不知道你很過份。」
唐皇被震住了,「?」什麼情況?
不等唐皇開口,繼續說道:「你把我的藥爐搞成這樣了,你一個月內必須賠我一座新的。」
唐皇一臉懵懂的點點頭,只聽清楚了國師要修繕藥爐,是應該重修了都被糟蹋的沒有樣子了,這次一定要建一座更大更好的,才能把他繼續留在唐國。
想到這裏,唐皇笑眯眯討好的說道:「國師啊!今天就找人動工重新修建,怎麼樣?」
「國師?」壽比南疑惑呢喃道,我這怎麼就成國師了,什麼時候的是啊?怎麼就想不起來啊!
唐皇掩飾地咳嗽兩聲,合公公受意,上前彎着腰說道:「國師,是這樣的,前幾日人們紛紛請願,要讓大人你當這個國師,皇上知道你自由不願束縛,便拒絕了大家,沒想到人們在皇城外跪了三天三夜,皇上這也是沒辦法。」
唐皇看了一眼合公公,送給他一個「算你機靈」的眼神,接過話說道:「是啊!不過你放心吧!你只是掛個名。」
壽比南冷冷的眼神射向唐皇,陰森森的說道:「你這是玩我?」
唐皇一下子冷汗直流,祖尊唉!你怎麼那麼難伺候呢!你老這是什麼意思啊?
「大家既然推薦我做國師,你居然還想架空我,那我不成空殼子了,這個國師恕我不想干。」
說完這些,壽比南氣呼呼的又重新坐在地上,拿起一根樹枝又開始畫圈圈,嘴裏還大聲的念叨:「畫個圈圈詛咒你,咒你想架空我,沒門!
畫個圈圈詛咒你,咒你下輩子變成醜八怪。」
這明顯的有意所指,大家都很無語,這小孩子,脾氣這麼就這麼倔呢?
這時,一個小公公匆匆忙忙趕來,附身在合公公耳邊說了幾句,合公公聽完,走到唐皇面前,小聲說道:「皇上,那幾位已經朝這裏來了。」
唐皇疑惑了一下,反應過來,着急的對壽比南講到:「國師誤會了,屬於你的權利和自由都是你的,只要你是國師一天,屬於國師的一切都是你的,一分不會少。」
壽比南還是有點不信,問道:「真的?」
唐皇無奈的說道:「真的,比珍珠還真。」
壽比南釋釋然的點點頭,說道:「那就好。」
話剛說完,急促的腳步聲從一旁傳來,唐皇看了一眼迎面而來的幾人,有些得意,暗想:你們來晚了一步,緣機子已經答應了,呵呵。
唐皇自以為自己搶了先機,把人留在了唐國,卻不知他們要找的人不是同一個,註定他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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