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兒子,你真的能看見那些東西?」
孟相離無奈地笑了笑,「能,真的能。」為什么娘就是不相信呢。
「哎!」安氏嘆了口氣,「不管真的還是假的,都要保護好自己。」
「知道了,娘。」看來自己沒少讓娘操心。
落雁山腳下,一條崎嶇不平的小路通向山里,張靜把籃子給了吉吉,上前扶着安氏慢慢往上爬。孟相離看着吉吉提着兩個籃子,吃力地往前走,於是上前搶過吉吉手中的東西,「你去前面照顧我娘吧,這些東西我來拿。」
吉吉看了看,那些東西少爺拿着好像很輕鬆,於是到前面去了。
走了一段路,轉過了一個小彎,露出一塊平地,一座墓碑孤零零地立在那裏,幾人熟練地走向前,安氏神色悲戚兩手扶着墓碑,「乾娘,我和相離看你來了,要不是你當初捨命相救,我們娘兩早就命喪黃泉了,乾娘,我想你。」說着說着眼睛裏裝滿了淚水,聲音也有些嘶啞。
孟相離從籃子裏拿出一些紙錢,在墓碑旁燒了起來,「干奶奶,孫兒來看你來了,你在哪裏還好嗎?你有什麼未了的心愿,一定要託夢告訴我。」
在山上呆了將近兩個多時辰,太陽也快要落山了,於是,幾人往家回。
剛進村子,一陣敲鑼打鼓的喧鬧聲很響,還有鞭炮聲,只見村長的大兒子騎着一匹棕色廋小的馬,胸口佩戴着一朵大大的紅花,容光滿面地笑着,滿村子招揺。
村子裏的人都從家裏出來看熱鬧了,這一會堵滿了整條路,他們只好停下來,等着人們散去。
住在村東頭的張蠻,正站在小馬旁邊,興高采烈地說着「叔早就說你能考中,是個有出息的,這次果然被我說中了,呵呵呵!」
這時,王老漢吸了一口手中的水煙,聽到張蠻的話呸的一聲,「我記得有人說過,就他那瘦不拉及的身體,能考中才怪,只要王澤能考中秀才,他的名字就倒着寫。」
張蠻慌了一下,大聲問到:「是誰這樣詆毀王秀才,我張蠻第一個不放過他。」
人群里的傳出一個婦人的聲音,「那個人不就是張蠻你自己嗎?」
大家聽完,看着張蠻哈哈大笑起來,附和到:「是呀!可不就是你自己嗎?」
張蠻看着人群中一個穿藍花布衣的婦人,威脅着:「張寡婦,你給我等着。」
說完灰溜溜地溜走了。
張寡婦朝他的背影喊着:「我等着,就怕你呀不敢來。來了下不了我的床。」
又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一陣。
這時,馬上的秀才面色朝紅,身上痒痒的很難受。大家以為小伙子聽到張寡婦的話害羞了。
確不料,這時王澤從馬上摔了下來,身體扭來扭去,大家都嚇傻了,趕緊抬着他往村長家走去。
孟相離自站在那裏,就一直盯着王秀才看,安氏以為兒子這是羨慕別人,想着要不要也讓兒子走仕途。
其實他不是盯着王澤,也不是羨慕別人,而是他看到王澤身上有個女人,穿着火紅的嫁衣,嫵媚動人,對王澤上下其手,少年未經人事,受不了這樣的**從馬上摔了下來。
想起上一世,自己也是被這樣的女鬼害得從高頭大馬上摔下去,死翹翹了,自己還是考上狀元的那天,騎的還是皇帝賞賜的寶馬。享年二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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