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太在意結果,這樣活着太累了。你們還是不要想太多。」我對他們這兩個說完,笑了笑。這兩個人都不說話,我也不想說什麼了,我轉身就走了。
悅悅她們看到我走過來,然後笑了笑諷刺道:「苹哥哥,你不上學了嗎?你怎麼來這裏了?」
我懶得機會這個女的,列夫托爾斯泰曾經說過:永遠都不要和一個女人鬥嘴,因為無論如何你都會輸。
我撇撇嘴,「是啊,你們的苹哥哥不上學了,還拐騙了兩個小孩過來。」我指了指我哥和二東他們兩個,倩倩笑了笑,「早就看到了,你們這些小孩子還真是……」
我連忙說:「我可不是小孩,不是剛才還有個人叫我苹哥哥的嘛。」然後我的屁股上就挨了一腳,不用回頭看就知道是悅悅。
那個叫心怡的女孩在那站着,笑看着我們鬧着,也不上來說話。心怡看到我在她她低着頭,小聲的喊了句:「苹哥。」
聽到她這樣喊我,我笑了,「能不能不要這樣叫我,都把我叫老了。」
剩下的幾個都鄙視的看着我,我被她們看的難受,女人果然是不好惹的生物。我轉身對着二東和我哥他們兩個說:「我有事出去一趟,等會就回來。」
也沒理會那幾個女的鄙視的目光,然後走出ktv,往白姐家走去。路上我還在想二東和璐璐的事,如果說璐璐已經知道我們不上學了,那安琪就一定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我應該怎麼給安琪解釋我們不上學的事。安琪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純潔的女孩,我也不想騙她。
我拿起手機給安琪打了個電話,沒過多大會安琪就接了。她接了電話了之後我才想到她們還在上課,安琪接了電話就就問我,「你怎麼退學了?」
我撇了撇嘴說:「我不想上了,沒什麼意思。你們沒上課嗎?你怎麼還接我電話?」
「我們在上課啊,在上自習課。不過我看到是你的電話,我就到衛生間來接了。」
我聽她這麼說也就沒說什麼,她接着問我,「你不上學了,你爸媽知道嗎?」
我笑了笑,「當然知道,」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我們之間的感情的事,我當時就想一切看安琪怎麼想吧,她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實在大不了就分手得了。不過安琪不是這樣的女孩,以安琪的性格是不會說出分手這件事的。
果然安琪說:「不管你幹什麼我都支持你,我先掛了,我們還在上課。」
安琪說完就掛了電話,我舉着手機在這裏苦笑。安琪說的話真是太天真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如果我是個壞人怎麼辦?我真的值得她這樣為我做嗎?想想還是璐璐曾經給我說的那句話,因為安琪信任我,相信我,所以才會支持我。
不知不覺就已經走到白姐的家門口了,我拿的有鑰匙,不過我實在不想讓上次的事發生一邊。我給白姐打了個電話,電話通了好久,白姐都沒有接。
我放下手機,白姐這麼久都沒有接電話,應該是不在家。我從兜里拿出鑰匙打開門,我進去一看就看到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把我嚇了一跳,不過我知道這是白姐。
我走過去,白姐吃着薯片看着電視,看到我來了頭都沒抬的指了指她身邊的沙發,「坐。」我坐到她的旁邊,白姐還是盯着電視看,我往電視上看了一眼,發現又是惡俗的韓劇。
白姐把手中的薯片推到我面前,「吃東西嗎?」我看着白姐手中的薯片說:「姐,你吃這麼多的垃圾食品你不怕吃胖嗎?」白姐聽我說完這話直接又把薯片拿了回去,「不吃拉到。」
白姐着整個過程眼睛都完全沒有離開電,我無奈的看着白姐,然後看了一眼那個惡俗的韓劇。我問白姐:「白姐,你找我來幹什麼?」
白姐看都沒看我,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白姐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我就特別的鬱悶,我知道打擾一個女人看電視是非常不明智的。我就陪着白姐,坐在她旁邊看了十幾分鐘的韓劇。不過讓我鬆了一口氣的是,白姐看到那種普通小女生看到都會哭的劇情,白姐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臉上掛着一絲玩味的笑容。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陪着白姐看了十幾分鐘的韓劇,好不容易把惡俗的韓劇的其中一集看完了。看完之後白姐終於轉頭看着我,然後說:「你剛才說什麼?」
我頓時心裏一陣難受,更加的鬱悶,「我剛才說,白姐你叫我來幹什麼?」
白姐「哦」了一聲,然後問我:「你餓嗎?」
我都快抓狂了,「不餓,」這都中午了,不餓才怪,不過介於白姐找我有事,我只能忍住心中的各種不爽。
白姐說:「我怎麼看你臉色不太好啊?你是不是生病了?」白姐一臉關切的看着我,然後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摸了摸她自己的額頭。
我實在受不了白姐反常的樣子,「白姐,又什麼事你直接說好不好,你這樣弄的我特別難受。」
白姐「嗯」了一聲之後,瞬間撤去上一秒關切的表情,然後冷冷的看着我,這個轉變實在讓我抓狂。白姐冷冷的看着我,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讓我做好準備一樣。
白姐說:「你應該知道ft有一個娛樂場所叫做萬紫千紅吧?」
聽到白姐這麼說,我心裏驚了一下。猛然想起來楊毅說的萬紫千紅的白婕,我問白姐:「白姐,那萬紫千紅不會是你的資產吧?」
白姐笑了笑,笑容像是絕世的妖精一樣,風情萬種。白姐揉了揉我的頭髮,「你呀……你還真會想像,我哪有那麼龐大的資產?」
我還是聽不明白白姐為什麼這麼說,白姐看着我迷惑的表情又掩嘴笑了笑,「你沒去過萬紫千紅,你可能不知道,到時候你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白姐把她脖頸上的墜子取下來,遞給我。「這是我的那個墜子,你帶上,你把你的那個給我。」
我把我脖子上的墜子取下來,白姐結婚去解釋說:「這個墜子看起來都是紫色的,不過猛的一看就會發現他們細微的差別,你帶上我的那個能免去許多的笑麻煩。」白姐說完就不說話了,露出點點不懷好意的笑容看着我,然後說:「不過,你脖子上帶的那個墜子如果被我的仇人看見了,也會給你帶來不少的麻煩,可能是更大的麻煩。」
我握着白姐從脖頸里取出來的那個紫色墜子,手心裏傳來白姐身上的溫度,暖暖的。白姐看着我問到:「你還要帶上我的墜子嗎?」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如果說我連一點點的麻煩都要怕的話,那還算是什麼男人。
白姐笑呵呵的摸了摸我的頭,「嗯,不錯。那你就帶上吧。」
我戴上白姐的墜子,白姐的體溫迅速的傳到我的胸口上。但是,帶着白姐體溫的墜子卻讓我感覺到一陣陣的頭腦冷靜的感覺。
白姐把我的那個墜子放到抽屜里,我問她,「白姐,你怎麼不把我的那個墜子戴上?」
白姐笑了笑,「我的身份還需要證明嗎?」我點了點頭,也對。白姐在這裏也有許些時候了,要不然她也不會把她的墜子拿給我。白姐接着說:「你知道萬紫千紅,那你也應該知道鑽石人間吧?」
我點了點頭,「聽說過一些,不過也不怎麼了解。」
白姐就給我解釋說:「鑽石人間和萬紫千紅一樣,是一個大型的娛樂性的場所,不過和萬紫千紅也有所不同。我讓你知道這兩個五顆星的娛樂性場所的目的就是,」白姐頓了頓,然後說:「這些看似簡單的娛樂性的場所,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你要小心。」
白姐說完又摸了摸我的頭說:「我能告訴你的也就這麼多了,社會是非常複雜殘酷的,具體如何複雜,如何殘酷就要你自己去體會了。那些老頭子和姐姐的意思都是,你現在還太小,沒有王松那樣的果斷,我們想的就是等你至少高中畢業再來接手這些事。」
白姐說了這麼多,我大概也明白了不少。不過我也不能退縮,社會如何殘酷如何血腥,這類的話這幾天我們都聽到過很多遍了。
我搖了搖頭,「姐,我們既然走上了這條路,我們就不會回頭。無論如何都不會。」
白姐看着我,「那,你真的忍心讓那兩個小孩跟着你嗎?」聽到白姐這樣問,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不能太自私,這本來就是我要走的路,我不能自私的讓他們被我一起走。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如果迫不得已,我肯定會把他們兩個都送回學校去。」
白姐點點頭,「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決定。」白姐說完像是又想起了什麼,然後對我說:「對了,忘了給你說件事。」
我皺了皺眉頭,難道白姐還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我看着白姐眉頭輕皺的好看的臉,「白姐什麼事?」
「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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