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青春劃落 [012] 段老爺子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二東老爹那一笑，心裏有種不安的感覺，「叔叔好！」帶着這不安的感覺，和我哥一起給他打了個招呼。「嗯，我正要出去呢，你們回來的正好。」

    本來要往出邁的腳又收了回來，「來把你們的雙手都舉起來，把頭抱住。」「爸，你幹嘛啊？」段老爺子踢了二東一腳，「哪來那麼多的屁話，叫你幹嘛你就幹嘛。」我們就無奈的把雙手舉起來，把自己的頭抱住。

    接着段老爺子就開始在我們身上摸，現從二東開始，「呦呵，玉璽啊，」然後是我，「嗯，一包黃鶴樓，不錯嘛！」然後是我哥，我看段老爺子摸我哥的時候，我哥一臉的不願意，扭動着，老爺子果斷給了我哥一腳，「扭什麼，我又不是變態，你長得又不咋地。」聽到這話我和二東都笑了，我哥也不扭了，老老實實的。

    「哎呦，怪不得呢，中華啊，都是可以的嘛，我都沒抽過這麼好的煙。」聽着二東老爹那彆扭的語氣，我渾身都不舒服，不會又是要把我們打一頓，然後告訴我們小孩不能抽煙的爛道理吧。

    「段叔，我們知道錯了，這是我們不對。」「是啊段叔，我們以後不敢了。」我哥也附和我。只有二東無動於衷，看着我們笑了一下。

    我就搞不懂了，那是你老爹，對你下手肯定是比對我們下手狠的，難道是二東被打習慣了？

    「沒事你們沒錯，你們都是好孩子。」這下我就更搞不懂了，着老頭要鬧哪樣？

    段老爺子接着說，「正好出去沒有好煙抽，這次收穫不小，下次常來啊！對了，」接着老爺子就開始摸自己的口袋，拿出一包雲煙，「你們拿着這個湊合一下。如果不夠，茶几的抽屜里還有。」接着就走了出去，我還聽到他小聲嘟囔，無疑就是什麼收穫真不錯之類的話。

    走了以後，二東就是無奈的笑。「二東，你還是人嗎？」

    「就是，你老爹這樣你肯定是知道的，你竟然不給我們說，害我們只有抽雲煙的份。」我哥也跟着我罵。

    「我靠，我只是被我老爹坑過而已，我又不知道他在家，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好吧。他媽蕭冉還藏着一包中華呢，你咋不說。」二東立即的反駁，儘量的讓自己和這件事扯遠關係。

    我看着他笑了笑，「那也不行，該打。」然後我就和我哥上手，把上次他在酒吧打我的事，也一塊還了，一個人是打不過他，這次是兩個人呢，開玩笑，我楚苹還沒幹過吃虧的買賣，所以我下手異常的狠。打的二東一陣慘叫。

    打完了，等二東站起來，我就看着我哥「哥，我們是不是該聊聊，你私藏中華的事啊？」

    「那我們是不是該談談關於私藏中華的事？」我笑看着我哥，「他媽的，就是，就為這事，我還火大着呢，還敢打我。」二東說完就沖了上去。這就是為什麼我等二東站起來之後才說這件事的原因，就你倆還想和我斗，我小小耍一下你們，你們就互相打了起來。

    「行了，別打了，今天饒了他一回。」又是我主持正義的聲音，我就是達到又打了他們，他們又要感激我的效果。

    突然正打着我哥的二東轉頭看着我，血紅着眼睛，故意揉了揉拳頭，「我靠，東哥你別亂來，我他媽怎麼你了。」

    「放屁，你他媽沒怎麼我，打你還需要理由嗎？」

    「我靠，你以為苹哥好欺負是不？」我一把就掐了過去，突然二東一下抓住我的手，另一隻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閃到我身後，一膝蓋頂到我屁股上，手一使勁，我就失去平衡趴在地上，然後就是他們倆的一頓毒打。

    我揉了揉疼疼的屁股，從地上爬起來，看他倆如餓狼一般的眼神，轉移話題道「走出去買煙去。」

    「你還想讓我爹沒收啊，不買了，湊合湊合吧。」

    「你老爹不是走了嗎？他還會回來啊？」我就不明白了，我們以後還能不能來了。

    「說不好，他回來還會再搜一次的。」看着二東一臉無奈的表情，我就氣的渾身疼，不是，是他媽剛剛被打的，草。

    「段二東，我楚苹以後來你家，都要買那種兩塊錢一下的煙。」剛說完二東就踢了我一下，「哎喲，我操，你他媽輕點。」

    「你至於嗎，不就是被打了一頓嗎，而且我下手又不重。」

    「我靠，還不重，你自己來試一下，下手真狠，跟女人一樣。」我鄙視的看着他，「草，站着說話不腰疼。」

    這時蕭冉突然很傻逼的冒出來一句，「那是你腎不行。」看二東的表情也看的出來，我們都很想打他，看了這麼久的笑話。

    廢話不多說，直接上手，經過短暫的運動過後，出了一身的熱汗，當然還有更多的是先前出的冷汗。

    「二東我要在你家洗澡。」

    「衛生間就在那邊，你自己去吧。」

    站花灑之下，冷水從頭頂一直澆遍全身。透心的涼水刺激着全身每一處細胞，渾身顫抖着，回憶着和白姐的一幕幕，又是那可恥的愧疚感湧來，久久不能散去。

    如果說我偽裝的面具被撕下，那麼我的無奈，我的懦弱就會被所有人發現，所以每當夜深的時候，我都會一個人撕下自己的偽裝，一遍又一遍的嘲笑自己的懦弱，直到已經習慣，才會覺得什麼都無所謂。

    在花灑下淋着，感覺過了好久好久，我都不知道我到底要怎麼辦。

    從衛生間出來，就看見倆傻逼躺在沙發上，腳架在茶几上，抽着煙，看着電視屏幕中的*體，一男一女的動作片，倆人偏頭看我一眼，又轉頭看向屏幕。

    「我說楚苹啊，安琪只是純潔了點，不是我說你啊，好好對待人家。」聽着二東這話，我一下就懵了，他們是怎麼知道的，不是，這話什麼意思啊？

    「就是，你真的沒有必要這樣的，要實在是忍不住了，大街上找一個也是可以的。」聽着我哥的這話我更是不明白了，「不是，我怎麼了？我怎麼要在大街上找女的啊？」

    二東一臉鄙夷的看着我，「行了別裝了，哥送你一句話，少壯不知精子貴，老大望逼空流淚，苹苹，沒事少擼點，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