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更何況是事情是發生在夜總會,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所以,核桃和阿泰一走,各種版本的小道消息便傳開了,有的說玉姐第三者插足被原配雇凶毀容,有的說夜總會老闆欠了外債遭到報復。
已然午夜時分,鳳凰夜總會3樓的一間公室內 。
「路總,保安部,行政部,以及市場部的人都到齊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恩!」被喚作路總的男人從沙發上起身,走到了會議桌前,並沒有說話,用他那死魚一樣的眼睛掃視了一圈,緩緩說道「我不需要你們給我描述事情的經過,因為我已經知道了,玉姐重傷,保安住院,包間被砸。我只想知道,你們有什麼解決方案嗎?」
「路總,我們已經報警,警察也在現場提取了物證。」行政部的張主管首先發言。
「報警?的確,我們是合法經營,報警也沒錯。但你想過沒有,敢明目張胆的來砸場子的人會怕警察嗎?」顯然這個路總對於報警處理並非十分滿意。
「這個人以前曾是我們店裏的客人,我想警察一定會很快破案的。」張主管似乎並沒有領會路總的意思。
「其他人還有別的方案嗎?」
「我們的6名保安在不到一分鐘內便被打傷,說明來砸場的人,肯定是道上混的,起碼也是有點手腕的。我已經請道上的朋友在幫忙調查了。」保安部經理趙輝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恩,要儘快。我們一定要找回面子,不然,以後還怎麼在這圈子裏混?被人家砸了場子竟然靠警察,那傳出去還不被笑死?
對於路總的一席話,顯然行政部的張主管以及市場部的人都是不贊同的,人被打,包間被砸,不報警還能怎麼做?但人家畢竟是大股東,也是老闆之一,不管怎麼樣,只能靜靜的聽着。
一看大家都沉默了,路總也沒了心情,心裏想着,這群人沒一個有用的 。擺擺手,散會!
「趙輝你留一下。」剛邁出辦公室的趙輝又被喊了回來。
「路總,你有什麼吩咐?」
「趙輝,聽說你是退伍軍人?什麼兵種?」
「是的,退伍很多年了,以前是偵察兵。」
「哦,那身手應該不錯。」路總站起身,拍了拍趙輝結實的肩膀,接着道『道上有熟悉的朋友嗎?我要身手好的。」
「路總,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直說了吧,我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我要報仇!你給我找幾個得力的人手,事成之後,每人20萬!」
20萬? 對於一個月薪僅有不到4000元的趙輝來說,這20萬元意味着太多,他可以揚眉吐氣的給女朋友買個鑽戒,也可以用剩餘的錢付首付買個房子,趙輝開始憧憬着未來。自己自從5年前退伍一來,一直沒有合適的工作,直到進了鳳凰夜總會做了保安經理。他很珍惜這份工作,儘管這份工作讓他備受准岳母的白眼,但,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遇見伯樂的。
「您的意思是直接做掉?還是打殘? 」趙輝並不傻,雖然他需要錢,但是,如果真的讓他為了錢去殺人,他還是會拒絕的,他知道殺人的後果。
「如果讓你直接做掉他,你敢嗎?」路總突然提高了嗓門,反問道。
趙輝再次沉默了,他沒有想到路總會這麼問!他敢嗎?當然,他不敢的,他有自己的原則,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去殺人!
路總看出了趙輝的顧慮,緩和了一下語氣道「趙輝,你放心吧,我不會要去你殺人的,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找到他,打傷他即可!然後你就可以帶着你的人離開,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怎麼樣?」
趙輝的內心激烈的掙扎着,20萬的誘惑太大了!
「好吧,我答應你!「 趙輝最終還是答應了。
「你去準備人手,明天晚上等我電話!」
趙輝點點頭,推門走了出去,房間內就只剩下了路總一個人。
「你出來吧!」
一個年輕人從辦公室的內室里走了出來。20幾歲,面相十分的凶,從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紋身以及嘴唇旁的疤痕可以看出,此人絕非善類。
「大哥,你真的相信這趙輝可以幫你擺平這件事。」
「這個你不用操心,你只需要帶人盯緊這個趙輝,等他開始動手後,你暗中出手,殺了這姓段的小子。我會將所有事情推到趙輝頭上。」
「大哥,我真是佩服死你了,這一招可真夠絕的。」年輕人湊到了路總跟前拍起了馬屁「大哥,幹掉了這姓段的,以後坎北的道線就是我們最大了。」
「你傻啊,這姓段的只不過是個牽驢的,他能有多大的分量,讓你幹掉他,是為了給他幕後的主子提個醒,在這坎北,所有的道線只能姓路!」
年輕人』哦『 了一聲,不再說話。
「你記住,手腳要利索,別給警察留下什麼把柄。」
「大哥你放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我知道規矩的。不過,大哥,那個悠悠怎麼處置?」
「疤狼,這還要問嗎? 她已經暴露了,留着她是個累贅,你看着處理吧。」
」謝謝大哥,我會處理乾淨的!」疤狼猛咽了一下口水,趕忙推門走了出去。
自從大哥把那悠悠帶回來,疤狼一早就惦記上了,只是礙於她是大哥的女人,只能忍着。現在大哥既然把她賞給了自己,那還等什麼。。。想着那悠悠漂亮的小臉蛋,雪白的大腿,挺拔的小胸脯,疤狼恨不得自己身生雙翅,趕緊飛過去,好好發泄一下這連日來的』相思『之苦。
只可惜了那悠悠,本以為自己找到了個大款,從此可以麻雀變鳳凰,享受富家女人的生活。因此她不惜陷害蘭蘭,來取悅那姓路的。可沒有想到,自己到頭來依然只是別人的玩偶而已。
山水花園,位於坎北郊區的高檔小區。
自從悠悠離開鳳凰夜總會之後,她就一直在這裏生活,做着自己貴婦夢,每月靠這姓路的給的幾千元,樂呵呵的作了金絲雀,心甘情願的被關在籠子裏。
「叮咚」門鈴響了,悠悠跑去開門,她期盼這門鈴聲已經有三天了。
「怎麼是你!老路呢?」一看站在門口的是疤狼,悠悠有些納悶。
「悠悠啊,我難道不比老路年輕嗎?」說着,將悠悠推進了房間,順手鎖住了房門。
「你要幹什麼!快鬆手,老路不會放過你的!'眼看疤狼抱住了自己,上下亂摸,悠悠奮力掙扎着。
疤狼哪裏肯罷手,自己憋了這麼久,今天終於逮到機會。廝扭中,疤狼一把扯開了悠悠的睡裙,裏面半透明的黑色內衣瞬間暴露在他的面前,雪白的飽滿,若隱若現,疤狼猛擦了一下口水,撩起悠悠的裙擺,拖着悠悠的翹臀,攔腰抱起,迫不及待的衝進了臥室。
清晨,人們被一聲慘叫聲驚醒,一個年輕的女孩赤身裸體的摔死在山水花園樓下的過道上,手裏還捏着一小袋白粉。
警察的調查結果是,由於吸食過量的毒品,出現幻覺墜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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