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在我身邊響起,但卻不是我發出來的。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我疑惑的扭過頭,卻發現團藏的身上佈滿了黑炎,無論如何扑打,都無法熄滅。
「佐助,你什麼意思?」帶土望着佐助,冷冷的說道,因為戴着面具,所以看不到臉,但我猜他的表情一定很複雜。
「沒什麼意思,反正我本來就是來殺團藏的,能夠一次性解決,正好。」佐助把頭扭向了一邊,眺望地平線,不再說話。
「愚蠢。」帶土搖了搖頭,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消失在了一陣漩渦中。
「真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餘孽,果然反覆無常。」團藏見黑炎無法撲滅,便不再掙扎,逐漸化為灰燼。
見到團藏被燒成灰,佐助鬆了口氣,把草雉劍插回了劍鞘,轉身準備離開。
我見佐助一言不發,便好心提醒他:「佐助,你就這麼走了嗎?」
「不然呢?黑音老師還有什麼指教?或者說,要帶我回木葉?」佐助頭也不回的說道,並繼續朝前走着。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真的覺得你就這麼輕鬆的殺掉了團藏?」周圍環境中的查克拉波動一絲不漏的暴露在了我的寫輪眼的洞察能力之下,按照時間上來推算,團藏的伊邪那歧應該發動的差不多了。
「雖說團藏並不是太強,但要打死他十次,還是有點麻煩的。」我撓了撓頭,又重新舉起了青鋒劍,並把手背到身後,偷偷結了個印。
「我也覺得這麼容易就殺死團藏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他的確死於我的天照之下,而天照是不可能被熄滅的。」聽了我的話,佐助先是頓了一下,然後扭過頭來開始釋放裝遁,「眾所周知,天照是最強的物理攻……」
佐助的話還沒說完,一支苦無就從側面出現,一下刺穿了他的胸口……
「這……怎麼可能……」佐助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的苦無以及面前的團藏,緩緩說道,「你是怎麼逃出天照的?」
「去天堂問宇智波鼬吧。」看着帶着震驚臉的佐助,團藏不屑的一腳踹出,佐助的胸口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然後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隨着一道優美的拋物線,重重的飛了出去。
「佐助!」遠處的香磷見狀立刻沖了過來,接下了空中的佐助,兩個人抱在一起,在地上翻滾了好幾米才停下。
「快!佐助,快咬我!」香磷迅速的拉開袖子,露出了白皙但遍佈牙印的手臂,遞到佐助面前。
「咔吱!」面對性命攸關的時刻,佐助也不矯情,一口咬了上去。
「啊~」隨着佐助的一口咬下,香磷發出了令人聽了容易石更的聲音。
「香磷,多謝。」佐助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緩緩的站了起來。
「這體質有點意思,漩渦一族的麼?」團藏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嘴角揚起了一絲詭異的弧度,「一會兒抓回去研究一下。」
「到底是怎麼回事?團藏是怎麼在天照之下活下來的?」佐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團藏,自言自語道。
「一個死人這麼多話幹什麼!」風屬性的查克拉重新纏繞上苦無,團藏朝着佐助飛奔而去。
「該死的,傷還沒完全恢復,查克拉不夠釋放忍術的,只能繼續用萬花筒寫輪眼了。」見我沒有出手的意思,佐助的臉上流下了幾滴冷汗,眼眶中又重新流出血水,「續……」
「啊!」沒等續作釋放出來,佐助就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啊……我的眼睛……」
而團藏已經來到了佐助面前。
「去死吧!」
「要殺佐助,先過我……」看到佐助有危險,香磷立刻挺身上前。
「滾一邊去!」團藏抬起一腳就把香磷踢了出去,然後揮手刺下,空氣中,一股時空間忍術的波動緩緩出現。
嗖嗖嗖!幾道淡藍色的光線擊穿了團藏的手臂,緊接着又擊穿了團藏的身體。
「嵐遁·鐳射戲法!」我的嘴角揚起了一絲詭異的弧度,「等你半天了。」
噗!佐助也捂着眼睛,站了起來,對着團藏就是當胸一劍。
「唔……」團藏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這回總該死了吧……」佐助俯下身查看了一下,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對着團藏的屍體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躲過天照的,但是這回應該是死透了。」
「那可不一定……」一個陰冷的聲音從佐助的背後響起,緊接着就是一陣呼呼的風聲。
「風遁·真空玉!」
因為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鑑,這回佐助反應快了很多,一個前滾翻就避開了大部分攻擊,但身上還是被劃出了不少傷口。
因為有性命之憂,佐助也顧不上頻繁使用萬花筒的副作用了,立刻打開了須佐能乎,把自己給包裹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團藏難道殺不死嗎?怎麼可能!」佐助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幻術或是某種忍術?不可能!如果中了幻術,我的寫輪眼也一定會有察覺的,更何況黑音老師不可能也中……那是某種忍術嗎?」
「確實是幻術,只不過不是對敵人施加的,而是對自己施加的罷了。」我的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弧度,緩緩說道,「在宇智波一族,有一種寫輪眼禁術,名為伊邪那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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