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斐!覺醒異能兩個月,能力狼化,歸為野獸系!這麼長時間幹什麼去了?不知道覺醒後的每一天時間都很重要嗎?」婦人眉宇之間帶着怒色,很是惋惜。
她姿色一般,但不知為何,總讓人心生好感,讓人忘記她的真實的容顏,生出一種驚艷的感覺。
墨斐乾笑不語。
「咦?親屬,王伯當!」這位婦人目光陡然凌厲,上下的打量墨斐,像審訊犯人一般。
「擦!我就知道和老王沾上關係沒好事!」墨斐表面上一副三好學生的表情,內心則扎了王伯當一千遍的小紙人。
婦人鳳目一睇道:「展示一下你的能力!」
墨斐上前,哧的一聲,他的右手指縫間彈出三根銀光閃爍的骨刺。
骨刺刺破了皮膚,沾着絲絲血跡,但是並無後續的血向外流淌,骨刺附近的皮膚在緩緩蠕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嗯,不錯!狼人異能,看樣子還是變異了的!」這個婦人點頭,很中肯的評價。
「看樣子王伯當將你調教的不錯,這兩個月你沒有荒廢,已經能夠將能力收發自如了!希望你沒有沾上他的惡習。」婦人將墨斐的資料放到一旁,在上面蓋了一個大大「過!」
游霓站在後面婦人身後,高興的沖墨斐比劃,揮舞小拳頭,對墨斐做出加油的動作!
「游霓!回去寫一千字的檢討!」婦人從桌子上端起一杯熱茶,慢條斯理的吹了吹上面的茶葉。
游霓興奮的表情瞬間定格,然後垮了下來,她晃着婦人的肩膀,拉着長長的尾音:「香姨~~~不要啦!」
「不許和那個小子走那麼近,他可是王伯當那老色胚調教出來的,能是什么正經人?」婦人被游霓晃來晃去,手裏的茶都快灑出來了。
游霓哎呀了一聲,不滿的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啦,這個墨斐是才來這裏沒幾天,還是我帶着他找的王伯當呢!」
香姨低頭思索了下:「這麼說來應該還沒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這樣吧,讓他住校!別跟那個色胚住在一塊了,不然一個好苗子又要被他毀了!」
說完之後,她拿起了墨斐的檔案,毫不猶豫的在上面補上了住校兩個紅字。
「等等,檔案上怎麼說的十四年前,這個墨斐跟着老王學習了三年文化!當年那個小孩不是死了嗎?」
香姨坐不住了,她霍然起身,扯住了墨斐的身子,然後在墨斐的不解中,圍着他轉了一圈,然後直接先下手,在墨斐的臉上揉來揉去。
「老師?」墨斐被揉的嘴巴都變形,含糊不清的問道。
香姨敷衍的嗯了一聲,她的注意力現在全在墨斐的臉上。
「我承認我很帥,但你這樣子對我會讓其他美女心碎的!」
墨斐很是自戀的看着天空,為其他美女那是操碎了心。
香姨樂了,素手一翻,揪着墨斐的耳朵使勁的扯着:「現在呢?」
墨斐狼狽不堪的離去,身為一個老師,香姨有的是方法整墨斐,看着墨斐離去的身影,香姨收回了戲弄的表情,輕聲道:「這麼多年了,王伯當你還是不死心啊!」
「什麼?」
游霓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香姨轉身,和一名老師說了幾句,讓他暫代考試,然後她匆匆離去,去了陽明學院的傳達室。
墨斐捂着耳朵,在一位學長的帶領下熟悉學校的環境,順便辦理宿舍入住手續。
一路上,見到他的人莫不偷笑。
因為他那對尖尖的,紅彤彤的耳朵太好笑了,一對狼耳朵,而且頂端還各有一個纖細的指印。
「這位學長,請問剛才那個老師是哪路神仙呀?」墨斐打聽道。
學長看了一眼墨斐那對尖尖的耳朵道:「她是陳老師,出了名的魔鬼老師,在她手底下的學生那個慘啊!」
學長邊說邊感慨,嘖嘖個不停。
「有多慘?」墨斐打個哆嗦,看這位學長那驚懼的神情,他覺得他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了。
「你知道關小黑屋嗎?」學長說道,墨斐小雞啄米一樣點頭,他恍惚回到了在魔鬼森林的日子,那無邊的黑暗,枯寂。
墨斐打了個哆嗦,不敢再想。
「有人企圖犯錯,關一個月禁閉的方式來躲避陳老師的訓練。」
墨斐嘴巴大張:「不至於吧,這麼慘!墨斐最害怕的就是禁閉,什麼都沒有,一片的黑暗,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讓人絕望!」
雙手合十,墨斐趕忙許願道:「佛祖菩薩保佑,別讓我分到她的手下!」
看到墨斐的樣子,學長臉上肌肉抽搐,最後憋不住噴笑道:「她是個狼人!資深獸化系老師!唯一的狼人導師。不然你以為你的狼耳朵是怎麼出來的?」
不!
一聲悽慘的叫聲從學校深處傳出,驚起教學樓上成群的鴿子飛舞,繞着學院盤旋。
學校的傳達室內。
陳老師一拳砸在髒黑的木桌上,將木桌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凹陷,座子上的瓜子皮和幾乎掉光瓷的鐵瓷杯摔在地上,還很燙的茶水灑落在地上,一部分落到了王伯當髒兮兮的灰布褲子上。
王伯當被燙,嗷嗷叫着,火燒屁股一樣從椅子上挑起,跟個大馬猴似的。
「王伯當,別裝了!這點水也能傷到你?」陳老師冷眼瞧着王伯當表演,十分的不滿。
「香香啊,你不知道,人老了,身體不行了啊!稍微受點刺激就疼的不行!」
王伯當撿起地上的杯子,又給自己添了一杯茶,很享受的將整個腦袋都淹沒在升騰的熱氣中。
「別叫我香香!」陳老師厭惡的看着王伯當,冷聲道:「當年的事是個悲劇,你將那個叫墨斐的孩子扯進來做什麼?」
「你看出來了?」王伯當微笑道。
「當年那孩子如果沒死,確實應該和墨斐一樣大了,他們是有些相像,但墨斐不是他!」陳老師十分篤定說道。
王伯當讚嘆道:「你的直覺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啊!可是你能看出來又如何?他們看不出來!」
「你這是將墨斐推向了危險的境地,我已經將墨斐的檔案扣押了!王伯當,住手吧,不應該再死人了!」陳老師,也就是陳香香半是請求半是呵斥道。
王伯當大笑,將滾燙的茶水一口飲盡,然後將瓷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剩下的瓷也在撞擊下崩飛。
「晚了,他們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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