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狂保鏢 九十四、自食其果

    第九十四節、自食其果(大章)

    寸心織得丁香交,懷玉椒乳情未了。

    斜乜秋水泓泓碧,一縷情牽絲絲繞。

    看到這幅誘人詭異的場面,葉凡很想念詩。

    誘人是可以理解的,唐心臉蛋長的精緻,胸部真要裸露出來了也並不像她自己所說的那麼『沒料』,而且夾雜着少女羞澀恐懼和不知所措的慌張神情,確實讓葉凡身體的一個平時很軟關鍵時刻又能硬起來的部位昂首挺立興奮地顫抖着。

    可是這情景又讓葉凡覺得有些怪異。一個並不是很熟悉——至少在心理了解和情感接觸上不是很了解的女人,突然間**着上身坐在你面前,那種感覺讓葉凡也有些頭腦發懵。

    天地良心,自己真不是故意的。就是解開她後頸肩帶的時候忘記提醒她了。

    葉凡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做點兒什麼彌補一下?

    電視上說男人事後喜歡抽煙,女人事後喜歡被人擁抱。雖然葉凡並沒有對唐心做過什麼壞事,可畢竟看過人家身體,於是就準備過去抱着唐心安慰一番。剛剛張開雙手還沒來抱上去,唐心冰冷的眼神瞟了過來:「葉凡,你就是個禽獸。」

    唐心的表情無喜無悲,只是將脫落的小可愛重新拉到身上,手伸到脖頸後面系帶子的時候有些困難,試了幾次才打了一個結。然後穿起厚實的迷彩外套,向門口走去。

    「我送你——」葉凡話沒說完,看到唐心的肩膀在動,立即預感到情況不到,快速閃身,唰地一聲,唐心一記乾淨利落的『絕戶撩陰腿』他給躲過去了。

    「早晚會醃了你。」唐心兇狠地說道,拉開宿舍門走了出去。

    我是禽獸嗎?葉凡摸着鼻子,嘴角浮現一絲戲謔的表情,其實我是禽獸不如。

    唐心走了,葉凡一個人呆在宿舍也覺得有些無聊。又不願意去參加軍訓,那所謂的訓練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他去了也只是一個消耗時間的過程。所以決定出去走走,他去過很多對普通人來說很**的地方,但還是第一次來到部隊。

    軍營裏面沒什麼看頭,無論是建築物還是栽種的植物花種,全部都排的方方正正的,就跟軍人疊的被子一樣。軍人就是紀律和忠誠最直接的體現地,生活方面無處不在的條條框框要遵守也在情理之中。

    軍事重地,一般是閒人免進的。可葉凡一路走來,並沒有什麼人來阻攔自己,只是見到自己穿着新生軍訓的衣服卻到處亂晃有些疑惑而已。葉凡也不願意往人多的地方走,就特意穿過一片小樹林,朝着來的時候見過的那座大山走去。

    沒想到樹林邊有個小池塘,不知道是人工的還是天然形成,池塘並不多,長滿了鬱鬱蔥蔥的青草。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子舉着杆竹竿,坐在小馬夾上釣魚。

    葉凡的興趣來了,原來在山村住時,到處都可以找到能釣魚的池塘和小溪,甚至不用魚杆,直接跳進水裏就能捉魚。那也是他和他的夥伴們童年時的趣事之一。

    不過年齡再大一些後,老頭子就強制要求自己每天跟着他一塊兒去釣魚,剛開始葉凡還很不願意,雙手舉着根竹竿一坐就是大半天,實在無聊的緊。等到現在才明白老頭子的良苦用心,他就是看出來自己心性浮澡做事急功近利,才故意要用釣魚這種方法來打磨自己。

    曰子久了,葉凡也逐漸喜歡上這種偏向安靜的運動。只是來到燕京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去釣魚了。一方面沒有時間,要時時跟在唐心身邊。另外一方面他也沒看到可供釣魚的池塘。

    沈允兒說有些公園有魚池可供釣魚,只是價格不菲。而且釣的魚要是想帶走的話,還得另外付錢。葉凡聽了實在沒有興趣去嘗試,心裏倒是有些感嘆城裏人物質生活富裕的同時精神生活實在貧瘠的可憐。如果事事都和錢掛上鈎的話,那件事本身就已經失去了樂趣。

    這種釣野魚的方式才是葉凡所喜歡的。葉凡輕輕的走過去,不敢打擾了別人的樂趣,在老頭子的身邊盤地而坐看着他釣魚。

    等了好一會兒,水面上的蘆葦做成的簡易魚漂一動不動,葉凡都懷疑這個小池塘里到底有沒有魚的時候,蘆葦猛然往水裏一沉,剛才還昏昏沉沉地老頭子精神來了,輕提魚杆,讓魚鈎將魚嘴鈎的更緊一些後,手腕一抖,一條一尺多長的雪白鯽魚就被甩上了岸。

    葉凡大喜,趕緊跑過去幫忙將魚按住,以防它脫鈎後再次跳進池塘。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魚鈎從它嘴裏取下來,捧着魚送到老頭子手裏。笑着說道:「老爺子,這魚可是野生的,肉肥湯美,晚上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

    「哈哈,那是。這池塘的魚認人。只有我來釣的時候才會上鈎,其它人過來根本不咬鈎。」老爺子將泡在水裏的篼拉上來,張開口子讓葉凡將魚丟進去。裏面空空如也,感情這還是第一條呢。

    「咦,你是來軍訓的學生?」老爺子看着葉凡身上穿的衣服,疑惑地問道。

    「是啊。」葉凡點點頭。

    「新生不都是在軍訓嗎?你怎麼跑出來了?」老爺子突然瞪着眼睛問道,像是葉凡犯了什麼大錯似的。

    「哈哈——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請假了。」葉凡笑着說道。

    「身體不舒服?怕是偷懶吧?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幅徳性?這點兒苦都吃不了?」老頭子指着葉凡的鼻子罵道。

    「哎,我說大爺,我軍訓不軍訓不管你事吧?再說了,站兩個小時的軍姿,打一趟花拳秀腿的軍體拳就算是吃苦了?」葉凡不爽地說道。

    「什麼?」老頭子將是被人刺中了逆鱗似的,將魚杆往地上一摔,說道:「你敢說軍體拳是花拳秀腿?」

    葉凡沒想到這老頭子反應這麼激烈,但仍然實事求是地說道:「本來就是嘛。學了那兩手有什麼用?能自衛?能抓賊?還是能保家衛家?」

    「好小子。看來我不教訓你是不行了。竟然將無數軍隊精英創造出來的軍體拳說的一無是處。現在你看好了,我就用正宗的軍體拳收拾收拾你。」老爺子說着,一個大擒拿手就往葉凡的肩膀上扣過去。

    葉凡驚險的躲過去,心裏大是吃驚,沒想到這老頭子竟然身手如此厲害。如果不是自己速度夠快的話,第一個回合就被他給拿下了。

    「咦——」老頭子也是驚奇出聲。沒想到自己這一招擒人無數的大擒拿手竟然被這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大學生給躲過去。冷笑道:「我說怎麼口氣這麼狂妄呢,原來也是個會家子。好,這樣好。我揍了你,別人也不會說我以強凌弱了。來,咱們倆就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我就用你看不上眼的軍體拳,你想用什麼功夫隨便。」

    「老爺子,我就是出來轉轉的,我可不和你打。」葉凡笑着說道,轉身就想閃人。

    「小子,不打不行。是男人就接受我的挑戰,別在我面前裝孫子。」

    「————」葉凡心想,算年齡的話,我不就是你孫子輩嗎?

    老頭子說話的時候,身體前撲,一個直拳就直擊葉凡的後腦勺。後心、脖頸和腦勺都是身體後背比較脆弱的地方,要是被中擊中,自己估計得躺好幾個小時了。葉凡不得不轉身,一腳就往老爺子的跨部踢過去。

    踢完之後,葉凡就暗自後悔了。自己現在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每次遇到敵人後都想用這招『撩陰腿』取勝嗎?看來自己受唐心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老爺子身體撲到一半時,看到葉凡閃電般出腳,而且攻擊的路數實在是太過於下流,身體強制扭轉,一個懶驢打滾躲開葉凡這一招,罵道:「好小子,你還真是心狠書辣啊。對我老頭子都用這招,今天我不把你打的滿地打牙我就跟你姓。」

    看到老爺子躲過去了,葉凡這才放下心來。一邊往後退,一邊解釋:「老頭子,我不是你老的對手,你就放過我吧。我現在明白了,軍體拳實在是一門厲害的絕學。剛才我說錯話了,向你鄭重的道歉。」

    「小子。晚了。道歉也沒用了。我今天就是要用軍體拳收拾你,讓你長長見識。」老爺子可不吃葉凡嘴上這一套,步伐快速移動,一個左直拳就朝葉凡的臉上打過去。

    「我靠,你打我臉——」葉凡惱了。

    「你還踢我跨呢。我打你臉怎麼了?」

    「你都老了,踢了就踢了,你那玩意兒又沒什麼用。我還風華正茂——」

    「什麼?你說我沒用?」老頭子憤怒了,拳風突然間變的更加凌厲起來,「臭小子,你受死吧。」

    「嘿嘿,你當你是彭祖呢,這麼大把年紀還金槍不倒?」

    「小子,你就逞口舌便宜吧,等會兒有你好看。」老頭子嘴上說着,心裏卻是越打越驚,難怪這小子看不起軍體拳,按照他現在展示出來的身手,確實有資格說軍體拳不過是花拳秀腿的話。

    其實軍體拳有好幾種,有特供特種部隊的士兵練習的,有特供普通士兵練習的,後來國家實行大學生軍訓政策後,軍隊又從普通士兵練習的軍體拳法里抽取了幾招,用來供學生們學習。

    因為學生體質薄弱,而且又沒有任何基礎,所以這供給他們學習的拳法也非常的簡單,而且都是一招一式的,沒有連招,力道又不足,殺傷力當然的非常有限。

    可讓老頭子鬱悶的是,自己所學的卻是特種部隊專用的軍體拳法,而且經過他和無數的高手進行精減改進,威力自然大增。可和這個小子拳打腳踢折騰了大半天,仍然沒能碰到他的衣角。這讓他心裏有着很大地挫敗感。

    這麼想着,突然拳風一改,『砰』地一聲,一拳擊中了葉凡的胸膛。

    葉凡胸口悶熱,在草地上滑了好幾步後才勉強站穩,揉了揉生疼的胸口,罵道:「你這老不死的,竟然耍我。你不是說只用部隊的軍體拳嗎?」

    「嘿嘿,我現在決定,把詠春拳也加入到軍體拳裏面去。」老頭子一擊得手,滿臉得意地笑道。

    看到他那幅得意的面孔,葉凡突然間想到了家裏的那個老頭子。每當他將自己揍一頓後,也是這般一臉幸福的表情。好像是看到自己挨揍的情景,他能找到很大的快感。

    「好。那我也不客氣了。你可別說我不尊老愛幼。」葉凡說着,快速向老頭子跑過去,第一次發起了主動攻擊。

    衝到老頭子的身邊後,葉凡突發左直拳去佯攻對方面部,然後迅速用右直拳去攻擊他的下巴,老頭子被葉凡這先發制人的兩拳給攻擊的身體失衡,腦袋往後躲閃過他的兩拳後,突然身體被葉凡橫腰抱起。

    「你要幹什麼?」老頭子被舉到空中,大驚着問道。

    「嘿嘿,給你點兒言而無信的懲罰。送你下去洗個澡吧。」葉凡說着,舉着老頭子的身體就往池塘邊移過去。

    「不用了——我認輸——」老頭子說話的時候,右手卻在空中快速的打了一個手勢。

    「晚了。」葉凡雙手猛地一擲,像是丟鉛餅似的,將老頭子的身體給丟到了池子裏。

    「喂,你個臭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我饒不了你——」老頭子從池子裏露出個頭,對着葉凡遠去的背影喊道。

    跟一個和家裏老頭子同樣性格的傢伙打了一架,葉凡心情大好,心裏對唐心的一點兒尷尬也跑得無影無蹤了。這個時候反而有些後悔沒多看幾眼了,女人嘛,不就是讓男人看的嗎?難道是讓人供起來膜拜的?

    ****************************

    等到葉凡長遠後,一群身穿軍裝的男人跑到了池塘邊沿。兩個軍人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跳進了池子裏,將剛才葉凡丟進去的老頭子給攙扶着朝岸邊走去。另外有兩個人還在岸上接應。還有一人立即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和褲子,準備着給老頭子換上。

    「首長,你沒事吧?」一個男人沉聲問道。

    「呵呵,沒事兒。沒想到年紀大了,卻陰溝里翻了船,被個大學生給丟進池子裏了——」老頭子一臉笑意地說道。

    「首長,要不要我們——」

    「呵呵,不用了。挺不錯的年輕人。我剛才就是怕你們傷了他,所以才趕緊的在空中給你們打手勢。不然還能掙扎一下。」老爺子擺着手說道。

    如果剛才要不是他對着空中打手勢,恐怕在自己被葉凡舉起來的時候,負責保護他的狙擊手會擊中葉凡。對那個脫了衣服的士兵說道:「穿上吧。現在天不冷,我回去換身衣服就好。」

    「首長,還是你穿吧。」士兵不由分說,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老頭子的身上。顯然,他們是發自內心的尊敬這個老頭子。

    「走吧。我們回去。沒想到今天出來釣魚遇到一個有趣的年輕人——哦,對了,把我的魚提上。晚上回去讓老婆子給我做個魚湯。」

    老頭子笑呵呵的說道,在一群保鏢的簇擁下,從另外一條小道朝軍營走過去——

    *******

    沈允兒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苦頭,先是自己去晚了,又傻乎乎的找不到原來站的位置,被教官給訓斥了一頓,然後又頂着大太陽站在操場上半個小時。接着又要練什麼軍體拳——她的姿勢又總是不正確,又被教官罵了一通。又沿着操場跑了三圈,最後又站了半個小時的軍姿。在沈允兒覺得自己快要暈倒在地的時候,第一天下午的軍訓終於結束了。

    全身酸疼的回到宿舍,看到唐心一臉呆滯地躺在床上,想心事想的出神,竟然沒有發現自己回來,就笑嬉嬉地湊上去,問道:「唐唐姐姐,被葉凡佔便宜了?」

    「嗯。」唐心點頭。

    沈允兒的小嘴張成了『o』型,大眼睛亮晶晶地問道:「他摸你了還是親你了?難道你們已經——」


    「摸——啊。寶允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唐心這才驚醒過來。

    「嬉嬉,我回來很久了。唐唐姐姐,你真被葉凡佔便宜了?」沈允兒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唐心,笑眯眯地看着她問道。

    「沒有的事。別亂說。」唐心嗔道,表情卻有些不自然。

    看到唐心的反應,沈允兒更是認定他們之間有問題。抱着唐心的手臂,哀求道:「唐唐姐姐——好姐姐,你就告訴我嘛。我保證不亂說。你們都做過什麼了?什麼感覺?我很好奇哦。」

    「好奇你去找他試試。」

    「————」

    ******************

    當下班的鈴聲響起,其它的同事都心情愉悅地關閉電腦收拾桌面準備着下班,林若溪卻是痛苦的揉了揉眼睛,覺得這聲音無比的刺耳。她讓厲姿約那個禿頭經理晚上一起吃飯,剛才厲姿進來匯報,他已經答應了。而且說不願意讓女士請客,已經提前在凱旋大酒店定了包間。

    凱旋大酒店是燕京有名的大酒店,特別是裏面做的海鮮非常有名。林若溪和唐心沈允兒一起去品嘗過,感覺味道還不錯。只是現在要和那個猥瑣的男人一起進餐,對着他那讓人作惡的嘴臉,她怎麼能吃得下?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林若溪知道是厲姿,就出聲喊道:「進來吧。」

    果然,又特意在衛生間補了個妝的公關部經理厲害嫵媚動人的走進來,林若溪聞到一股很濃烈的香水味,林若溪有些對香水過敏,但是知道厲姿這樣做也是她工作的需要,就沒有說什麼。

    「林董,我們可以出發了嗎?顧總已經在凱旋大酒店等候多時了。」厲姿笑着說道。可能是已經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不再稱呼顧總為『禿子』。

    「可以了。」林若溪將電腦關機,一些必須的用品將進包里。想了想,又從抽屜里取了一幅樣式有些古樸的眼鏡戴上,這樣一來,一下子就遮掩住了大半的絕代風華。

    厲姿看到林若溪的這個小動作,咧開嘴笑了笑。

    兩人駕車來到凱旋大酒店時,外面已經燈火輝煌,門口泊滿了前來就餐的食客車輛。在保安的引導下,林若溪針車子停好,稍微等待,厲姿便也提着包過來。她們是各自開車過來的。

    林若溪本想提醒厲姿自己酒精過敏,呆會兒要記得幫自己擋酒地,但是又忍住了,以她八面玲瓏的心思,必然會想到這一點兒。

    「小姐,請問有什麼能幫到您?」漂亮地女迎賓九十度鞠躬禮後,一臉笑意地招呼。

    「帶我們去百合包廂。」厲姿說道。

    「好的。兩位請跟我來。」

    迎賓小姐帶着林若溪和厲姿到了百合包廂門口,幫着她們輕輕地叩響了包廂門,等到一個男人一臉笑意地打開門後,她這才禮貌地退了下去。心裏卻是有些古怪,這麼漂亮的兩個女人,怎麼男伴長成這幅模樣?

    可能是他比較有錢吧。女服務員輕聲嘆息。

    「聽走路聲音就知道是若溪和厲經理來了。今天我打電話來定包廂,前台小姐問我要定那一間,我就說百合包廂吧,只有百合花才能配得上若溪的氣質。厲經理,你說是不是?」顧長年笑呵呵地說道。「來,兩位快請進。長年能和兩位共進晚餐,真是三生有幸啊。」

    「是啊。顧總的眼光倒是真不錯呢。這百合包廂確實適合我們林董的氣質,玫瑰太俗了。」厲姿笑着接話。

    「顧總客氣了。」林若溪在顧長年拉開的椅子上坐上來,說道:「顧總,我是很有誠意地想和你們公司合作。我們的前期談判也非常愉快,為何到現在一直無法簽約呢?」

    顧長年心裡冷笑,前期談判愉快是因為老闆打過招呼,而現在一直拖着,當然是老闆另有所圖了。看着沈墨濃那百般難描的姿色,心裏也如貓抓一樣痒痒。可惜啊,這樣的絕色卻不是自己能夠享用的。

    「哈哈,若溪,這樣可不符合酒桌上的規矩了哦。先吃飯,再談工作。ok?」顧長年故意裝作生氣地說道。

    林若溪雖然不樂意,但是現在有求於人,也不得不耐下姓子等待。雖然沒有吃飯的興趣,可還是在顧長年的要求下點了兩道菜。

    「我和若溪第一次見面,知道若溪的酒量不好,也就不和你們兩個女士喝白酒了。咱們開瓶紅酒如何?」

    「顧總,我不能喝酒。」林若溪拒絕道。

    「紅酒也不行嗎?墨濃給點面子吧。」顧長年臉色有些不悅。

    「顧總,真的不行。我對酒精過敏。」林若溪堅持着說道。

    「是啊顧總,林董對酒精過敏。這事兒我們公司的職員全都知道,每次公司員工聚餐她也是滴酒不沾。不信你去我們公司打聽打聽。」厲姿一臉媚意地笑着打圓場。「要不,我陪顧總喝兩杯助助興?」

    顧長年也不再堅持,笑着說道:「那好吧。我和厲經理喝紅酒。若溪總要喝些飲料吧?」

    「我喝茶就行。」林若溪說道。

    「好吧。喝茶。美女最大,美女說什麼我就聽什麼。」顧百賢擺手說道。然後厲姿就很附和地大聲笑起來。

    林若溪覺得有些無聊,這句話很好笑嗎?感覺還沒葉秋偶爾冒出來的一句話有趣。

    因為顧長年提前過來點了幾道輔菜,所以上菜速度非常快,服務員又送來紅酒和茶水,顧長年趕緊接過茶水親自過去幫林若溪倒上。

    「謝謝。」林若溪輕聲道謝。只要不喝酒就好,保持清醒也就不怕他耍什麼花招。而且有厲姿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來,我敬兩位女士一杯。祝你們容顏永駐。」顧長年提杯說道。

    「謝謝,我就以茶代酒吧。也祝顧總步步高升。」林若溪端起茶杯說道。

    「顧總,我也祝你越來越年輕。」厲姿端起酒杯和顧長年碰在一起,嬌滴滴地說道。

    「哈哈,男人越來越年輕幹嗎?」

    「當然是有越來越多的美女喜歡哦。」

    「那厲經理呢?」

    「我也喜歡。就怕顧總身邊的女人太多,沒有我容身之地啊。」

    林若溪聽着兩人在打情罵俏,心裏卻淡泊平靜。端着自己的茶水,想着自己的心事,竟然將兩人的話給自動過濾了。最後只看到兩人的嘴巴在動,卻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了。

    突然感覺眼睛也有些沉重,慢慢地闔上,林若溪又強制姓的睜開。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後終于堅持不住,砰地一聲趴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冷美人終於倒下了。」顧長年一臉笑意地說道。

    「恭喜顧總馬到成功抱得美人歸。」厲姿端起酒杯祝賀道。

    「我哪有份享受,還不是——哈哈,厲經理客氣了,這裏面你的功勞最大啊。放心,答應你的那份明天就會轉入你的銀行帳戶。」顧長年舉着杯子和厲姿的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咯咯,顧總是真男人,怎麼可能會克摳我們那些小錢呢?我相信你。」厲姿看着昏睡在自己身邊的林若溪說道,嫵媚的臉上充滿了笑意。

    「我當然是真男人了。你昨天晚上不是試過了嗎?」顧長年伸手隔着衣服摸着厲姿的**,說道:「一天不見,我就非常想念它了。」

    「討厭。」厲姿輕輕一巴掌拍在顧長年的手背上,像是鼓勵他更進一步一樣。

    看着面前這個女人嫵媚動人的模樣,又想起她在床上放蕩的樣子,顧長年**焚身,一把摟住厲姿吻起來,手也在她的身上亂摸。

    「好了好了。你這大色鬼——想要的話以後給你。先處理正事吧。」厲姿強制着噁心,指着林若溪說道。

    顧長年也知道此事不可耽誤,雖然很想現在就想把這個小狐狸精給就地正法了,但是如果不趕緊把林若溪的事情處理好,她突然醒過來,事情就難以說清了。這個女人有些背景,是個燙手山芋,得趕緊把她推給別人。

    「好吧小搔貨,現在先放你一馬,晚上等我電話。你和她一起來的,不會有事吧?」

    「哼。」厲姿冷哼一聲。「我會有什麼事?我什麼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整天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對誰都冷冰冰的,我一直都期待着有一在她被男人褻玩的樣子。可惜啊,不是你上她,不然我還能在旁邊幫忙拍拍照什麼的——」

    厲姿一句話又勾起了顧長年的**,抓着這個女人的捲髮,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跨邊,說道:「小搔貨,我忍不住了。先幫我解決一次——」

    當厲姿擦拭着嘴角的黏稠液體走出百合包廂後,顧長年才從口袋裏取出手機,撥了一個號,電話那邊立即接通,卻沒有人說話。

    「老闆,事情解決了。」顧長年恭敬地匯報道。

    「有人在外面接應。將人帶回來。」

    「是。」

    顧長年收了手機,將桌子上的紅酒往昏迷不醒地林若溪身上灑,本想扶她下去,可轉念一想,這麼漂亮的女人,恐怖以後自己連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了,還不如趁現在看個夠本。既使不能真箇的**,也有全身上下摸一摸啊。

    可是這個念頭剛起,門口卻不合時宜的響起了敲門聲。

    顧長年嚇了一跳,見到林若溪並沒有突然甦醒的痕跡,這才出聲問道:「誰?」

    沒有人回答,仍然是不輕不重的三聲叩門聲。

    包廂裏面有個洗手間,顧長年思考着要不要把林若溪先背到洗手間藏一會兒,轉念又想,如果只是酒店的服務員的話,自己這麼做不是欲蓋彌彰?

    難道是老闆說的前來接應地人?很有可能。這麼想着,顧長年跑過去拉開房門,一條白色影子閃過,脖子立即被一隻手給卡住。

    一個身材高挑穿着黑色西裝相貌俊美如妖的男人走進來,反手關上了包廂門。見到林若溪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衣衫整潔,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後,這才放下心來。

    「你——是——誰——」顧長年的脖子被那隻戴着白手套的手給卡住,臉色憋的通紅,使勁的從喉嚨里出來這三個字。

    可是男人卻沒有回答他問題地興致,大拇指和其它四個手指稍一用力,咔嘣一聲,就扭斷了顧長年的脖子。

    將他的屍體丟在地上,在包廂里四處打量了一眼,沒發現什麼可疑或者容易暴露的痕跡後,這才走到房間裏的電話機旁邊,用那隻戴着白手套的手撥了110——「喂,你好,這裏是110急救指揮中心——」

    「——」

    「喂,你好,是什麼人報警?」

    「——」

    「——喂,人還在嗎——」

    男人看了一眼仍然熟睡的林若溪,然後拉上門走了出去。走到電梯的時候,正好有一群酒店保安向這邊趕過來。。

    ————未完待續————

    〈這是大章,懶得分了,乾脆一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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