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朝歌有些憤怒,也有些震驚的看着納蘭肅。
他真的沒有想到納蘭肅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什麼叫一個丫頭,死了就死了?
難道丫頭就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人家也是父母生養的,也不是生下來就是讓你欺負的。
「怎麼?你好像有意見?」納蘭肅無所謂的看了一眼納蘭朝歌,「行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你把蘇漢打成這樣,待會到祠堂里去給我跪着反省,你們都還愣着幹什麼?救人啊!」納蘭肅一副大家長的模樣頗具威嚴的說到。
聽見納蘭肅的安排,立刻門外有幾個納蘭家的子弟走了進來!
「不用了!」納蘭朝歌的聲音異常的冰冷,就好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沙啞,帶着一股令人發直的惡寒。
「不用了?」納蘭肅冷哼一聲,你爺爺雖然倒下了,但是這個納蘭家還是有人說了算的,我們納蘭家族的規矩還是存在的,……你以下犯上……」
「不用了!」納蘭朝歌的聲音在地發出,這次確是落地有聲,「我的意思是,他不用搶救了!」
說完納蘭朝歌冷冷的盯着蘇漢,就這麼殺了他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左眼寫輪眼轉動!
幻術·月讀!
月讀是萬花筒寫輪眼的至高幻術,此術會將對方的精神移至施術者創造的「月讀」的世。
在「月讀」的世界裏無論是時間,還是質量等等一切完全由「施術者」支配。
而中了幻術的人會被束縛住,無法反抗。
可以用來折磨對手,或使對手看到任何景象。
雖然無法造成物理傷害,但是能夠造成嚴重的精神損傷,在月讀中遭受的傷害都會全部回饋給對手的精神上,被譽為最強的精神攻擊幻術。
在月讀世界中不管度過多長時間對於現實世界來說只有一瞬間,所以理論上無法破解。
就在蘇漢衝着納蘭朝歌冷笑的一瞬見,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轉換了空間。
四周一片血紅,似乎到處都是流淌的血液。
而他本人也是被釘在了十字架上。
手腳,四肢均是被釘入了釘子。
而果兒和納蘭超也是淡淡的站在他的身前。
果兒衝着納蘭朝歌甜甜的一笑,依偎在納蘭朝歌的身前。
果兒?
她不是死了嗎?
怎麼會……
就在蘇漢驚恐的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的時候,而在下一秒,納蘭朝歌確是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裏的長劍,沒有絲毫的猶豫狠狠的刺入了對方的身體
啊!
蘇漢一聲大叫!
而在現實中的蘇漢感同身受,也是猛然蜷縮了起來,額頭冷汗直冒,痛的渾身哆嗦!
看到蘇漢的表情,納蘭肅大吃一驚。
怎麼會這樣,納蘭朝歌只是看了他一眼,那個蘇漢就好像被萬箭穿心。
難道,他的眼睛!
納蘭嫣然也是猛然發現,納蘭朝歌的左眼居然緩緩的留下了一道血柱。
而他的左眼也是慢慢的閉了起來。
果然!
好恐怖的眼睛,只是看一眼就可以讓對方的精神承受難以磨滅的打擊。
「小歌,你幹什麼?」納蘭肅上前一步想要阻止納蘭朝歌。
「小歌快住手,他是父親的義子,是我們的長兄!」納蘭嫣然也不希望因為一個丫頭,納蘭朝歌和父親鬧翻。
現在的納蘭家族已經夠亂的了。
更何況,那個丫頭已經死了,如果過意不去,那也只能加倍的給一些補償,給她一個名分,或者送她入土為安。
「納蘭家,什麼時候姓蘇了?」納蘭朝歌再次一張口,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已經完全沙啞了。
聽見納蘭朝歌沙啞的幾乎聽不出聲音的嗓音。
納蘭嫣然心頭也是一酸!
「小歌,人死不能復生,你也要節哀!事情已經發生,你千萬不能犯錯!」
「放肆!」納蘭肅面色嚴峻。
門外已經聚集了眾多的納蘭家的子弟,很多人都是靜靜的看着。
納蘭肅在納蘭家族的子弟面前,被自己的兒子質問納蘭家什麼時候姓蘇,這種忤逆是他不能容忍的。
「放肆?」納蘭朝歌冷笑一聲,沙啞的嗓音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心頭都是一酸,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平日裏果兒待他們不錯,有時候他們訓練累了,很多髒活累活都是果兒幫忙做。
可是現在居然被那個蘇漢逼死了。
「我的女人,在我的房間被人逼死,你卻說我放肆?是我姓納蘭還是他姓納蘭?」納蘭朝歌衝着納蘭肅忽然大聲的吼道。
聽見納蘭朝歌居然說果兒是他的女人,納蘭嫣然心裏咯噔一下,暗道一聲不好。
如果真如納蘭朝歌所說的那樣,這件事絕對沒有個完。
小歌的性子可不是那種……
「啊……」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蘇漢忽然在一次尖叫了起來,渾身不停的顫抖,整個人就如同廢了一樣,一瞬見屎尿齊流。
一股股濃郁的腥臭瀰漫了整個房間。
「想知道我對他做了什麼嗎?」納蘭朝歌的表情淡漠,很是隨意的說到,似乎躺在眼前的不是他的義兄,不是一個人,就像是一條死狗,「他中了我的幻術,在現實世界裏,雖然只是一瞬,但是他的精神還在我的幻術之中,持續72天,每一天我都會用尖刀刺穿他的身體七十二次,我還會讓他嘗遍這個世上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恐懼……」
納蘭朝歌的與其平緩,但是他每說一句,所有人都趕到心裏一陣發寒,當然也感到特別的痛快,解氣。
「你……」納蘭肅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納蘭朝歌會如此的忤逆自己,自己表明了蘇漢是自己的副官,是自己的義子,他沒有想到納蘭朝歌居然為了一個丫頭而忤逆自己。
而把自己的義兄折磨的這麼不成樣子。
輕輕的擦拭掉果兒嘴角的血漬。
不去理會已經氣的跳腳的納蘭肅。
「小歌,不要讓父親生氣了,你已經打斷了他的四肢,而且,我想他應該已經知道錯了!」納蘭嫣然在旁邊勸說。
「夠了?」納蘭朝歌忽然怒吼了出來,「你們以為這樣就夠了?還差得遠呢!」
納蘭朝歌冷哼一聲,然後忽然放聲大笑!
「人命自然會有人命來補償!」納蘭朝歌說完不顧所有人的眼神,懷裏抱着果兒,大步的衝着已經癱坐一團的蘇漢走了過去。
「住手,你要幹什麼?」納蘭肅心裏一凜立刻明白納蘭朝歌想要幹什麼了,當下踏步上前,衝着納蘭朝歌的後背就抓了過去。
勁風撲到後背,納蘭朝歌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住手?你現在讓我住手?」納蘭朝歌冷笑一聲,同時後背一震,強大的勁氣彈起,把納蘭肅直接震的倒飛了出去。
「小歌,別衝動……」納蘭嫣然也是趕忙搶上前。
噗!
不去理會任何人的聲音,納蘭朝歌抬腳就衝着蘇漢的胸口踩了下去,
如同踩在一顆軟柿子上面,噗的一下,狠狠的把蘇漢的胸口踏扁了。
納蘭朝歌不顧那四濺的鮮血,抬腳又踢了出去,竟然直接把那蘇漢踢破了牆體,一腳給踢了出去。
不用去看,誰都可以預想蘇很的下場很悽慘。
不要說活着,能夠有個全屍,不是那種稀巴爛的碰不起來,餵狗夠都不吃的那種就不已經很不錯了。
碰!
納蘭肅撞在牆上有彈了回來,這才有些震驚的看着納蘭朝歌。
他居然沒有用手就把自己給彈開了?
那麼他的實力至少應該是……
納蘭肅臉上的表情變幻,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蘇漢啊蘇漢,你又何苦去惹這個混小子。
為了一個丫頭,丟了性命值得嗎。
「站住,你去哪裏?」納蘭肅看着抱着果兒而走出房間的納蘭朝歌大喊一聲,今天如果讓納蘭朝歌就這麼走了,他的臉面還往哪裏放。
還有,無辜打死朝廷命官,納蘭王府的義子,這個罪名又豈能是說免就免的!
「我說過,果兒是我的女人,你把我的女人許給了外人,你現在問我要去哪?」納蘭朝歌的左眼緩緩閉合,過了一會,納蘭朝歌乾脆把右眼也閉上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不想看到眼前的任何人。
直到此刻,納蘭肅才感覺自己好像是做錯了什麼。
小歌居然對這個女人這麼的在意?
不就是一個丫頭嗎?
早晚都要許人的,這種身份低賤的丫頭肯定不能嫁給納蘭朝歌,許給蘇漢做一個貼身丫頭也沒有什麼。
如果納蘭肅知道納蘭朝歌如此在意這個丫頭的,他也是不會這麼做的。
可是,既然事情發生了,這個小歌也太不懂事了。
不知道顧全家族的大局嗎?
「小歌,你幹什麼去?」納蘭嫣然看着茫然走出房間的小歌。
「離開,這裏我想,果兒應該不願意再回來的!」納蘭朝歌停下身子,有些冷漠的說到。
納蘭朝歌離開,走到長門的身邊。
「這事不怪你,你起來吧!」
「長門沒有完成少爺的交代,長門自願受罰!」長門說完手起刀落,一條臂膀被長門齊根削斷。
任憑鮮血長流,長門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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