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聽,說:「這話你都說得出口,你良心呢?」
白憐花有些心虛,畢竟他冒了那麼大的危險救了自己兩次,自己不僅辜負了他的信任,還害得他被「它們」發現了。
他又說:「真的不熟嗎?」他抓住她的雙手按在腦袋上方,說,「你這麼快就忘了?曾經有一個我,叫作周泊遠。」
「……」她頓時臉通紅,都怪狗系統,信誓旦旦還說每個位面都減淡,後來又說什麼為了保持她的憤怒情緒就違規操作不減淡了,導致她對那個位面記憶清晰。
想起那羞恥的一天,她更是不敢看他了。
離開基地後她就一直沒找到可以換的衣服,因此還穿着護士裝,只是白色的衣料上沾了很多土灰,還有她之前受傷留下的血跡。
而他在研究所里穿的,一直都是病號服,離開基地時穿了生化服防止被人發現異常,後來走遠了就脫了生化服,又是病號服了。
他冰冷的氣息籠罩在周圍,硬邦邦的身體壓着不太舒服,冰冷的唇輕輕的滑過臉龐,湊在耳畔說:「護士,我需要治療。」
「……」白憐花聽了更不敢看她,羞恥得想要捂耳朵,但雙手被他按着無法動彈。
冰冷修長的手指落在扣子上,說:「用你自己,治療我,可以嗎?」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可是你……你渾身都是病毒……我們要以任務為重。」
他說:「只有當我想要殺人時,病毒才會有效。」
白憐花欲哭無淚,至少之前周泊遠是個人,雖然要得狠了一些,還能算是樂在其中的。但zg07的身體是喪屍啊……冰冷僵硬,怎麼想都有點重口吧?!
他現在處於虛弱狀態,其實如果她拼命掙扎的話還是可以的……在明知道有救的情況下讓他去死,雖然符合他所說的任務為重,但有點傷人心啊。
不給她再次拒絕的機會,冰冷的唇落在她正要開口的紅唇上,唇齒間是血腥的氣息,應該是她剛才肩膀受傷的血。
因為身軀僵硬的原因,他的一舉一動都較為緩慢,卻多了一分折磨的感覺。
「你住手……」白憐花被他撩撥得呼吸沉重,可他完全看不出異常,「你確定這樣有用嗎?」
說完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不說話會死嗎?!
他抓着她的手移向自己的衣服,一點點的落到腹部,說:「能感覺到嗎,有一團火苗。」
冰冷的指尖從她的下顎逐漸下滑,停留在她的腹部,說:「護士,我的藥準備好了嗎?」
白憐花想起之前的屈辱,覺得這次不能再被他欺負得嗷嗷求饒。她鼓起勇氣將他反身壓下,說:「急什麼,等我扒了你再說!」
她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病號服,露出他蒼白髮青的胸膛,同樣的冰冷硬實,布着細細密密的血管,此時清晰的映在表皮下。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他突然,說:「是我急,還是你急?」
「……………」頓時僵住了身體,她壓坐着,自然很容易就碰到他的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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