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刺殺太子一案,遲遲沒有進展,沒有半點兇手的消息。
但不管案情如何,李太師三族都是必死無疑了,問斬的日期已經定下。
白憐花自然不會放任不管,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沒交代一聲就離開,陸凌晟也不會誤會她來京城報仇,也就不會殺太子了,更不會害得李太師遭遇橫禍。
所以!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害死那麼多人!
但陸凌晟在邊上,她沒辦法過去救人,只好裝病博同情。她病怏怏的躺在客棧,有氣無力的說:「師父……我想吃海棠糕……」
「好。」陸凌晟很乾脆的答應了,「你先安心休息,我去買回來。」
「師父真好。」
陸凌晟一離開,白憐花就翻窗出去了,一路直奔刑場。
哪怕李太師是個大奸臣,哪怕李太師參與陷害了林家,但她相信,給他一個機會,他會改過自新的。
她到達刑場的時候李太師三族已經都被按在了刑台上,監斬官一臉嚴肅的等待着午時的到來,而在幕帳之後坐着當今天子。
趁着午時還沒到,白憐花站在最前排向着監斬官喊道:「大人!冤枉啊!我知道兇手是誰!」
此言一出,周圍的守衛立刻就將她圍了起來,押送到監斬台下。
「姑娘,不管你是何人,干擾法場可是重罪,你胡言亂語說不出兇手所在,便一同問斬。」監斬官好心的提醒。
「我是李太師的門客,太師對我有知遇之恩,我豈能忍心看他被冤枉?」
李太師瞥了她一眼,心想他的門客可從來沒有女子,這姑娘是何人?是誰找來救他的嗎?
皇帝從幕後走了出來,高高在上的陰着臉,俯視向台子下的白憐花,說:「你說,兇手是何人?此時在哪?」
「此時就在這場地之中。」
眾人譁然,人群聳動起來,守衛們更是警惕的環顧四周。
白憐花又說:「呃兇手,就是我!」說時還笑嘻嘻的指着自己。
皇帝大怒,道:「哪來的傻子!給朕拖下去砍了!」
官兵不敢怠慢,生怕一個猶豫就也被痛失愛子的皇帝下命砍頭,立刻湧向白憐花。白憐花武功進步不少,這些人自然是抓不住她的。她點足掠起,順手抽走了就近侍衛的刀,落在了監斬台上。
她將刀架在皇帝的脖子上,卻是用請求的語氣說:「陛下,我說是我殺的,就是我殺的,好嗎?」
「你到底是何人?!」皇帝咬牙切齒的問。
白憐花長嘆一聲,回答到:「你們朝堂之人可能不怎麼關注江湖新聞,我叫丁木木,是天雨樓的小護法。」
圍觀群眾立刻議論起來,他們當然聽過天雨樓的小護法了,那可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禽獸!那些傳聞,哪怕是朝廷之人,也是略有耳聞的。他們斷沒有想到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護法,居然敢對天子動手。
「一個江湖小組織也敢對朕如此無禮,你今日行為,足夠讓什麼天雨樓灰飛煙滅十次!」皇帝架子一點也沒變低,毫不懼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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