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的話讓聞人商會分部的其他人同時一愣,一個個瞪着雙眼睛僵硬的轉過頭看向聞人熙燃臉上那不變的笑意。隨後在看到聞人熙燃身邊的冰血之時,頓時明白了,為何她剛剛只給男孩治療卻拒絕給其他人治療。
男孩是因為聞人熙燃的話才等到了那個奇怪女孩的治療,然而拒絕他們分會長的請求,是因為剛剛分會長對聞人熙燃的失禮。
可想而知,他們小少爺在那個實力強悍的女孩心中是很等的地位。
他們那素來被稱為第一縱跨的小少爺什麼時候交到了一個這麼……額……怪,實力又這麼強悍的朋友。
「紫墨妹妹,如果治療好他們會對你有傷害嗎?」聞人熙燃沒有理會從對面傳來的目光,轉過頭輕聲問向冰血。緊接着傳音道:「紫墨妹妹,如果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什麼危害,那麼只要他們這些人死不了就好,其他的無需理會。」
冰血拉過聞人熙燃的手,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雖然很費精神力和靈力,但是幾人燃哥哥想救他們,紫墨自當盡力。放心吧!」
聞人熙燃瞥了一眼聞人商會的人,微微皺了皺眉頭。雖然那些人是他們聞人家的人,但是在他心裏卻始終沒有冰血重要,在他們這樣的大家族中,有的也許連最親血緣的親人都一定有太多的感情,何況是他們。先前來焦急來救他們,是因為他們對於自己的父親很重要罷了,也因為他們畢竟是聞人商會的人。如果真的要用冰血的健康來換取他們的健康,那麼他絕對會拒絕,那麼這些人只要不死就好了。
雷明作為聞人熙燃的髮小好友,此時自然明天聞人熙燃心中所想,安慰的拍了拍聞人熙燃的肩膀,輕聲傳音道:「放心吧。既然紫墨說沒事,那麼就一定不會有事的。畢竟晚些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她不會貿然浪費自己的靈力的。」
冰血笑着對着自己的夥伴點了點頭,向前一步,雙手緩緩的向上抬起,兩團金色的光芒由手掌心迸發而出,一瞬間將聞人商會分會所有傷員籠罩在其中,雖然這樣大面積的治療沒有單個來的效果好,但是卻可以讓輕傷者恢復體力,讓重傷者可以恢復到自己運息療傷的地步。
這樣不僅僅可以讓這些人感激聞人熙燃和自己,還可有有效的利用那些輕傷的人,畢竟一會一旦跟黑衣人打起來,他們五個人估計會不夠用。
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治療,冰血終於收回了釋放的光系治療魔法,臉色有些發白。被火雲裂扶着盤膝坐到的一邊,靜靜的調養着。
「不知道小少爺怎麼會突來來到了藩司城,難道是總會長大人派小少爺過來的?」白衣男子睜開眼睛後,轉過頭看向聞人熙燃,語氣中多了幾分恭敬。
「不是。」聞人熙燃微微一笑,眼中透着只屬於他和他們傭兵團的驕傲:「在下妖月傭兵團團長之一金燃。剛剛給你們治療的是我妖月傭兵團的團長之一紫墨,這位是妖月傭兵團團長之一落雷,這位是妖月傭兵團團長之一火雲,這位是妖月傭兵團團長之一的輕風。這次我們是接到了傭兵公會發出的任務,才會來藩司城的。」聞人熙燃一一介紹了身邊的夥伴,眼中始終帶着驕傲,屬於他們的驕傲和那一絲絲的溫柔。
「妖月傭兵團!」白衣男子與身邊的幾個貼身護衛對視一眼,同時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他們從來沒有沒有聽說過這個傭兵團的名字,他們在傷差不多好了之後,都有探視過他們五個人的修為,但是卻一無所獲,就連他們比較熟悉的聞人熙燃都讓他們無法看透,甚至連一絲絲的靈力波動都無法察覺到。
難道他們身上都有那有價無市珍貴的隱匿幻器。
別嚇他們啊!
這五個人到底是多有錢啊!
更重要的事,為什麼連他們那素來難以管教,第一縱跨,放蕩不勒的小少爺竟然做起了傭兵。
難道……這期間聞人家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他們不知道!
「我們剛剛成立不久,你們沒有聽過實屬正常。但是,我相信,不久將來這個大陸的每一個角落,都會有我們妖月傭兵團的聲音。」聞人熙燃單手一甩,唰的一下打開了手中的白玉摺扇,輕柔的舉到了坐在自己身邊冰血的頭上,輕輕的扇着風。
這樣溫柔、這樣體貼、這樣狂傲的聞人熙燃是白衣人等從來沒有見過的。
不過,說實話,確實比以前的聞人熙燃順眼了許多。
「對了,剛剛我和雲急着出去找紫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問,你們怎麼會在這裏?」聞人熙燃手中的摺扇繼續煽動這,轉過頭看向正在用目光探索他們五個的白衣人等人,輕聲問道。
「額……這個!」白衣人本來滿是疑惑的臉上頓時一臉的尷尬,低下頭好似在逃避聞人熙燃的目光一般。隨即快速轉過頭看向身邊的青衣男子,手肘處悄聲無息的碰了碰看天看地就不看他的青衣男子。
感受到自己老大的暗示,青衣男子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抬起頭看向聞人熙燃,聲音低沉的說道:「我們本來早在那些奇怪的黑衣人攻擊這藩司城內三大家族之時就已經得到了消息,快速驅散店裏的可人,帶着分會僅剩的十十多人進入到了地道密室。昨天聽說終於收到了表少爺的傳訊,說他們這些人都躲在了城裏,逃過了那些黑衣人的追捕,不過都受了傷。我們遍尋了過去,那個地方根本不安全,我們便想將表少爺一伙人全部轉移會地下密室,但是中途再次遇到了黑衣人。無奈之下,我們只好躲在了這裏。好在,我們出來前有將會分的鎮店之寶幻隱聖器帶出來,這才躲過了黑衣人的搜藏。不過大家都受了傷,特別是表少爺身邊的人。好在小少爺您和您的朋友來的及時。」
他們這些日子以來多遇到的事情,本應該是很悲催的事情。但是不知為何,聞人熙燃竟然可以從白衣男子和青衣男子的臉上看出極為尷尬的表情。
嘴角一抽,聞人熙燃問出了他們五個人從進入到藩司城內就一直很是疑惑的問題:「話說,你們為何不從地道出去,搬救兵進來,我想機會更應該大很多才是吧。」
「這個……」青衣男子聽到聞人熙燃的話,竟然臉頰一紅,表示竟然顯得十分的好笑。雙眸求助似的看向白衣男子,得到的確實徹徹底底的無視,在轉頭看向自己平時有禍同當的四個兄弟,那四個人更是誇張的像是沒有聽到什麼一樣,該玩指甲的玩指甲,該整理頭髮的整理頭髮,該欣賞風景的欣賞風景,該拉衣服的拉衣服。
青衣男子頓時努力!尼瑪!你說你們,玩個毛的指甲啊,你那光禿禿的指甲還有什麼地方可以給你玩的。
還有那個,你奶奶的!你那頭髮都快被燒焦了,越整理越越亂,再扯扯沒了。
我擦嘞,他怎麼不覺得這光禿禿什麼都沒有又昏暗的房間有什麼好欣賞的。
我去了,兄弟,你那衣服都快成破布條了,不能在拉了。
青衣男子那叫一個哀怨啊,無奈自家小少爺那一雙好似如火一般灼熱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想不回答都難,只好硬着頭皮,語氣僵硬的說道:「額……那個……我們進入到地道後,順着裏面的暗道找到了出口,但是……但是不管我們使用什麼方法都打不開。」
青衣男子的聲音落下,整個房間內瞬間陷入了一片寂靜,仿佛連呼吸聲都消失了一般。
一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八分鐘過去了!
突然……「噗!哈哈哈」一道噴水聲隨即而來,就看見那個原本在打坐冥想的冰血,頓時毫無形象的撲到火雲裂懷裏,一點面子不給,哈哈大笑。
「咳咳!」雷明和林澤然對視一眼,低下頭,強忍着笑意,同時輕咳了兩聲。
然而林澤然那泛紅的耳朵一直在告訴大家,他忍的真的很幸苦。
火雲裂抿着小嘴,輕輕拍着冰血笑的一顫一顫的後背,同樣忍着馬上要笑出口的聲音。
「咳咳!」聞人熙燃嘴角眼睛一抽一抽的,猛烈的煽動着手中的摺扇,避免笑出來。畢竟對面之人還是他們聞人家的人,多少給點面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低沉的說道:「我們進去後,看到桌子上的茶,想到了幾十種可能,卻唯獨沒有相信你們打不開門的這條。只是沒有想到!」
本想着給他們留點面子,沒成想,聞人熙燃這一句話剛出口,冰血的笑聲更加的大了起來,就連火雲裂都跟着捂着嘴一頓猛笑。
林澤然和雷明是更抽了。
這後來的幾個人中,當屬福俊傑最給他們面子,此時此刻讓人張大嘴巴,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白衣人和他邊上的幾個人。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咳咳!」白衣男子有些不滿的看向笑的極其誇張的冰血。他敢保證,這丫頭現在絕對是在報復,赤果果的報復。真的是……小氣的丫頭。
他剛剛都已經跟聞人熙燃道過謙了,竟然還不滿意。找到機會就這麼笑話他們。
「小少爺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白衣男子的聲音有些嚴肅,問的是聞人熙燃,目光卻始終不離那笑趴下的冰血。
「哈哈哈!我們自然是從你們聞人商會分部的地道入口進來的。不然你以為呢!」冰血手支着火雲裂的肩膀,緩緩的坐起身,好笑的看向一臉詫異的白衣男子。
------題外話------
抱歉……昨天身體狀況不佳。嗚嗚……貓貓昨天真的以為自己的頭會疼得裂開內!嚇死偶了!不過,貓貓還是道歉,請假了一天!麼麼!還請各位親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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