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程出來的時候,手裏拿着兩張藥方。
劉子汐一見父親出來,連忙迎了上去,「父親,怎麼樣?」
「聖醫果然名不虛傳,聖醫說我還能再活十年!」
劉程笑得一臉開心,趕緊給女兒說這件大喜事。
十年?
父親只能再活十年?
這個結果,坦白說,劉子汐有些不滿意。可是,眼下她並無任何辦法,只能接受離傲這個診斷。
她不知道,離傲給父親診斷是懶得費心,還是父親的身體狀況,只能活十年?
父親的病狀,她自然是知道的,酒色掏空的身體,豈是那麼容易能解決的?
劉子汐的臉沒有一絲欣喜之色,父親劉程都看在眼裏,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活在這世上,很多東西是強求不得。如果你執念過深,受傷的便是自己。」
「父親……」
劉子汐抬眸,看着他,在這一刻她發現父親竟是可以一眼看穿她此時內心所思。這種不用言語,就能明白她在想什麼的感覺。也許,就是人們經常說的心有靈犀吧。
以前,她總是孤獨一個人。
現在體會到這種感覺,至少,她並不抗拒。
「傻孩子。走吧,我們該回花園去了,若是離開太長時間,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好。」
劉子汐點了點頭,與父親劉程向顧九歌與江彬道別。
江彬則是引着他們父女二人回去花園,繼續那賞花大會。
鳳逸宸目送他們離去後,則是轉身回了房間,一進房間,就見那原本掛在屏風處的睡蓮圖,已經被收了起來。
而皇叔此時站在窗台旁,負手而立,神情有着莫明的悲傷。
鳳逸宸來到了他的身邊,出聲詢問,「皇叔,你怎麼樣了?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逸宸,你該回宮去了。」
離傲沒有看他,只是淡漠的回應了這麼一句話。
疏離感,是那麼的明顯。
鳳逸宸沒有聽他的話,而是說道:「皇叔,以前小的時候,皇宮總是舉辦酒宴,你老說我還沒有長大不可飲酒。如今你心情不好,不如讓侄兒陪你喝上幾杯,你看如何?」
「喝酒?你小小年輕,學人喝什麼酒?」
離傲瞟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拒絕了他的提議。
鳳逸宸卻嘿嘿一笑,「皇叔,你小看我了,我十二歲去邊關的時候,也沒少喝酒啊。那個地方,夜晚太冷了,沒有酒的話,夜晚根本熬不住啊。」
「你意思是,你小子很能喝?」
「皇叔,那你要不要與我比劃比劃?」
「好。」
「你等着,我這就去拿酒。」
離傲見他這樣得瑟的樣子,本來壓郁刺痛的心,有這個侄兒在旁逗趣,倒也沒那麼難受了。
鳳逸宸則是屁顛顛去畫舫的儲物室里尋覓美酒,皇叔心情不佳,他這個做侄子的,自然是要陪皇叔好好的喝一場。
當他抱着兩壇美酒回來的時候,離傲也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些下酒菜,就連江彬也回來了。
江彬剛剛是用輕功,將劉程、劉子汐父女送回岸邊去的。
鳳逸宸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下酒菜,必然是江彬的傑作,酒罈擱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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