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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閉幕之後,莫墨一家三口和路蕾在音樂廳門口等待李頌文教授。
「李教授,我們預訂了晚餐,一起共聚晚餐吧」比賽一完,莫耀作為莫墨的家長,親自邀請李頌文教授。
「好,沒問題!」李教授收到一個好學生,極為高興,撫摸他的腦袋,為他感到自豪。
至於主辦方的飯約就退了,其它兩個評委也知道李頌文今天收了個天才學生,實在是羨慕嫉妒恨。
莫墨建議去吃譚家菜私房菜,讓父親叫陶玉明幫預訂酒席,他和父親也沒譚家私房菜館的電話,更沒辦法預定。幾分鐘後,莫耀通話完畢,說陶玉明已經幫定好酒席。
幾人坐上莫耀的豐田霸道,李頌文看到是京牌車,雖然腦子裏滿是好奇,但是也沒有問出口。
半小時後,莫耀開豐田霸道來到一個小胡同的停車場,眾人走了幾步就到了譚家菜館。
譚家菜館是一個四合院,門前站立着四個女服務員,莫耀報上預約的客廳和姓名,幾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入一個宮廷式的客廳。
「莫先生,這裏是不是太奢侈了你們太破費了!」李頌文好奇地問,他對譚家菜館不了解。
要不是知道莫墨家應該很富裕,莫墨隨便拿出幾十萬請人,要不他也不會到這種地方來吃飯。
「我也不清楚,上次聽一個銀行行長說的,帝都十大菜館之一,做的菜味道很不錯,我也是委託朋友幫我訂的酒席。」莫耀憨笑,不以為意地說,「錢倒是小事,主要是酒席不好預定,要不我都想天天來這裏吃。」
李頌文見過的世面不少,只是對帝都比較陌生,而路蕾就非常驚訝了。
譚家菜鹹甜適口,南北均宜,調料講究原汁原味,製作講究火候足、下料狠,菜餚軟爛、因而味道鮮美、質地軟嫩。它自成菜系,有菜品近三百種,以發制烹調海味菜最有名。
尤其是譚家菜中的清湯燕菜更有其獨道之處,燕窩和魚翅的烹製最為有名。
莫墨只吃過一次魚翅,但是沒有吃過燕窩,來了就奢侈一把。莫墨點了七八道特色菜,也點了不少燕窩、龍蝦和魚翅,純粹就是暴發戶的做法。
莫耀和寧蘭馨也不會點菜,任由兒子胡來。
菜餚需要時間準備,幾人閒談起來。
李教授問道:「小莫,你讀幾年級了」
莫墨撓撓頭,有些尷尬,他就一個退學少年。
路蕾看到莫墨的神色,宛然一笑,說:「李教授,小墨已經退學,要不開學就讀六年級了,但他已經懂一些初中知識了,英語說得好,不能以一般人的眼光看待他。」
李教授略驚訝,說道:「哦,天才就是天才!以後向鋼琴界發展就少了很多坎坷。小墨想好以後如何發展了沒?」
這小傢伙在鋼琴造詣已經達到很高的境界,可以說是很逼近他了,差的就是大場面演出的經驗,和對大局的掌控。當然,在表演方面還差了一點火候。
「這……」
莫墨不知道如何回答,鋼琴對於他來說還真是玩票性質,在李教授面前他說不出口。
他答應李教授拜師只是感覺他很真誠而已,若是早知如此麻煩,莫墨真不會答應了。
不過既然答應了,為人子弟,就要做好學生本分。
「李教授,小墨會的很多,鋼琴比賽還是我逼他參加的。
他最厲害的,我覺得應該是賭石,第二才是鋼琴,第三應該是街舞,第四我就不知道了。」
路蕾又見莫墨有些尷尬,笑了笑,幫他解釋。
「街舞我知道,我看過他的視頻,小墨跳得的確很厲害,論水平和鋼琴相比不落下風。
不過,賭石,是什麼意思?」李頌文疑惑不解,怎麼那么小就愛賭博,那可不好。
幾人談天說地,菜餚很快上桌了,寧蘭馨招呼眾人動手,邊吃邊聊。
「李教授,我這兒子不務正業,整天玩那破石頭,經常跑去平洲,所以把上學的事給耽誤了。
其實賭石也沒什麼,就是錢夠花了就行了,錢再多感覺也沒啥用。」莫耀苦笑地說,難掩得意。
「瞧你說的,錢多了沒啥用。
兒子要是不賭石,你還在老家田裏坐耙犁呢,哪有錢給你坐的破豐田車,哪有帝都上千套房子。」寧蘭馨白了丈夫一眼,數落道,莫耀頓時不好意思笑笑。
寧蘭馨轉而笑道,「兒子,以後少玩點賭石,錢多了真不知道如何花了,好好跟老師學鋼琴,多拿些獎回來,至少也要貼滿大廳的牆壁。」
莫墨睜大了眼,他家別墅的牆壁得有近百平方米吧,起碼得數百上千獎狀,瞧他老媽說的真夠霸氣。
這個偉大的任務,還是讓他以後的後代們來完成吧!
「上千套?
我的嘛啊!
我以為就深市的大別墅,帝都的幾套房子而已!」
路蕾瞪大了眼,不敢相信。
李教授差點把嘴裏的茶噴出來,敢情這小傢伙彈琴還真是耽誤他賺錢了,原來他還想幫着學生多參加些演出,賺些錢,現在看來,估計那些演出錢這小傢伙真是看不上眼了。
「上千套房子?」李教授還是想確定一下這件事,太讓人驚訝了。
寧蘭馨如數家珍,炫耀似地笑着道:「是啊,萬柳小區541套吧,通州那邊還有七百多套,別墅有幾套吧,都是這小傢伙要買的,前前後後投了十幾億,都是他賺的錢,就是玩石頭!」
還沒等李教授和路蕾緩過神來,寧蘭馨又說:「還好是幾個月前買的房子,現在房價都大漲一半以上了,真夠幸運的。」
「玩石頭!」李教授咂咂嘴,想了半天應該是翡翠吧,他也不清楚,只知道高端翡翠得數百萬甚至上千萬,翹起大拇指說,「小墨,厲害!」
「還好,還好,窮怕了!」莫墨一直沒有插嘴,雙手不停地扒龍蝦吃,真是美食,好不容易來一次,作為吃貨,當然要大吃一頓。
他剛才吃的燕窩,反而感覺沒有什麼味道。
莫墨突然想起一件事,說,「對了,爸媽,我六月份要去緬甸,已經和王老闆他們聯繫好了。」
「小墨,你這是要出國賭翡翠嘛」李教授也有些好奇,「我聽說緬甸出翡翠,國內不能玩嘛,難道賭的很大?」感覺他越來越不像一個小孩子了,大人事小人做。
路蕾對莫墨做的事早已習以為常,沒有什麼大驚小怪。要是他哪一天不做驚奇的事,她反而覺得不正常。
莫墨也沒有隱瞞,淡淡地說道:「緬甸公盤毛料好些,賭的一般吧,我這次出去準備八百萬吧,不知道錢夠不夠花,說不定還得問我媽借錢呢。」
「兒子,你那不是還有四千多萬嘛怎麼花得那麼快」寧蘭馨好奇的問。
莫墨撓頭說:「哦,我說的是八百萬歐元,大約七千多萬rmb吧,五月底需要轉給王老闆,讓他幫換歐元。」
離緬甸公盤只有一個多月時間,難道再讓他變賣翡翠嘛。
最近石武他們都忙着訓練,尋找基地。
莫墨想來想去,看來去之前還得賣翡翠換錢。
雖然公盤規定可推遲時間交貨款,但沒交清款提不走貨,莫墨不想那麼麻煩。
莫墨又擺擺手說,「媽,不用了,我到時候想想辦法。」
寧蘭馨嘆了口氣,也阻止不了兒子,反正他人雖小,卻是比她女兒懂事多了,笑呵呵地說:「誒,隨便你吧,反正虧一次最好,要不你沒點教訓,也不死心,好好讀書多好。」
莫墨對母親的缺心眼無語了,虧一次就是近億,好似一億元在她眼裏沒比一張大學畢業證書重要。
李頌文和路蕾聽着他們母子聊天,感覺就像商業談判,金額都是以千萬為單位。
「李教授,我們喝酒,別管他們母子,我敬你一杯!」莫耀只管喝酒,話不多說,對於兒子的老師,當然也得端起主人的好客來。
「好,莫先生客氣了!教授什麼的都是外人叫,我比你大不小,你叫我老李就行了。」李頌文平時應付酒宴也不少,愛喝白酒。
一個半小時後,莫耀和李頌文喝的臉通紅,還好都沒醉。
莫墨看着兩人侃侃而談,想不到自己父親喝酒了,也有開放的一面,不過,一會回去還得請一個司機幫開車。
李頌文有些尷尬,按捺不住莫耀的熱情。酒醒一會後,對莫耀說:「這樣,我想給莫墨舉行一個拜師禮,邀請一些鋼琴界的好友參加,對他以後的發展也有好處。」
莫耀仗着酒氣,沒多想就同意了:「對對對,肯定要舉辦的,這麼重要的事,李教授的家在羊城,就在羊城舉辦,我們來置辦酒席。」
李頌文擺擺手,辦拜師禮在他家辦理那是應該的,但讓學生家長辦理那就不成禮數了,拒絕地說:「不不不,酒席我來置辦就行了,那有讓弟子家長來置辦的道理,祖宗的習俗是不能破例了。何況我還便宜收了個好學生,為我添光。」
兩人各持己見,都不想讓。
「爸,讓李老師置辦吧,你也不熟悉羊城,而且李老師也不差那點錢,你也不知道請誰。」莫墨看着兩人爭來爭去,再爭下去估計又多喝幾杯了。
像李頌文這種國內鋼琴名家,一年的演出次數不少,收入絕對不會很低。搞音樂的,越出名越有錢。
李頌文哈哈大笑,爽快地說:「還是小墨懂,老師家也不缺那點錢。」他自己年收入也有數十萬,資產數百近千萬,要是演出多的話,一年可能近百萬收入。
幾人商量一會,拜師禮就那樣定了下來,時間定在勞動節5月1號,地點在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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