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聞言,眉心幾皺,最終淡淡化為烏有。
時落被蘇月白哄了出去,寬敞的辦公室只剩下兩個人。
蘇月白狠狠的將眼底的眼淚逼回去,即使泛紅了眼眶,她也不願將自己的感情再被踐踏。
「時宴,你不是很愛你弟弟嗎?
好啊,就當我蘇月白只認識天娛總裁時宴,從來不認識那個我喜歡的時宴!」
女孩的話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每一句都刻在他的心上,不知不覺鑽入骨髓。
往後,那個愛調戲他的女孩不會再來了。
不知為何,一這麼想着,他就感覺心痛。
「時宴,真榮幸能做你的弟妹。」
她保持着她最後的驕傲,獨自舔着疼痛的傷口離開。
時宴的手指泛白。
他把她推向了自己的弟弟。
為什麼會感覺這麼難受呢……
比聽到自己的女朋友跟弟弟上床還要難受……
蘇月白一身通暢的離開了天娛,擦乾眼睛上那些好不容易逼出來的眼淚,早就沒了先前的傷心欲絕。
半個小時過後,蘇月白丟着一大包東西從超市走出來。
動作流暢,一氣呵成,非常熟稔的打開了家門。
蘇月白拉長了嗓子:「喬愔,我餓了——」
喬愔從臥室走出來,身形欣長,膚若紙白,眼眸清淡,只是眼底似有無奈划過,為他添了不少生氣。
「餓死鬼投胎的。」
雖是這麼說着,還是去廚房為她做飯了。
蘇月白努了努嘴,過濾了他的話,一把將大白抱在了懷裏。
「大白大白,你想我了沒?」
「想你又回來蹂躪它。」
「大白大白,今天午飯吃了些什麼啊?」
「你搶走的還剩下一半的魚乾。」
「大白大白,你摸起來真的好瘦啊……」
「自然不像你那麼多肉。」
「……喬愔!就你話多,你做飯能不能閉嘴?」
「我怕你得不到我的毒害。」
「什麼意思?」
「呵呵……」他忽然回頭詭異一笑,「說話時通常會有標點符號濺到飯菜里。」
「喬愔!!!」
一頓飯總算安安穩穩做好了,日麗風清的午後,一人一貓,坐在餐桌上安靜的用餐。
喬愔坐在一旁,輕輕的撐着傾斜的頭看着一大一下,玉指修長,削如蔥根,陽光照射在他面上,俊若神祇,面如沐春。
他嗓音淡淡:「中午沒吃飯?」
「沒。」蘇月白得空才咽下一口飯菜,回他。
「去哪了?」
「……」
蘇月白眸光頓時變得閃爍,「呵呵」一聲,忙着移開了話題:「這幾天我就不回來吃飯了。」
喬愔掀下眼皮,垂眸問道:「去哪?」
「這個似乎不方便跟你說……」
喬愔的嘴角霎時彎起,眼裏帶着詭譎的笑意。
走……
她又要走……
喬愔手心緊緊的握着刀,在桌子下看不見的地方,鮮血流了一地……
大白似乎察覺到什麼,竄的一下跳了下來,看着喬愔,低低「喵」了一聲。
喬愔俯下身子,撫摸了一下它的頭,低低喃語,不知是在夸它什麼:「真是個聰明的小傢伙。」
「那當然,我家大白隨我!」蘇月白語帶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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