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蘇月白驚喜問道。
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
「真的。」他笑。
自從上次她以假死逃出皇宮,逃離他的身邊時,他就已經知道,她並不想待在這個高高的宮闈里。
與從前那個總是追求皇權的她不同,甚至出入差大,但是,他清楚的感覺到,她想離開,迫切的想要離開。
「好,我馬上就去遣散他們,你定要說話算數!」
沒過幾天時間,蘇月白的後宮就了無一人。
清秋很是無語的看着她掩面痛哭,口裏聲聲喊着:「我的美男啊~」
蘇月白想過喻湛言說的送她出宮的種種可能性,但是她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他會把自己也帶着送出宮。
當她看着自己的丞相父親坐上皇位的時候,心底複雜萬分,最終只化為一聲深深的嘆息。
「月白,可還高興?」
「呵呵,確實挺驚嚇的。」
「任務完成——」
系統的聲音突然響起,但是蘇月白遲覺發現自己的靈魂並未離開。
-
兩人一路游山歷水,倒也就這樣走過來了。
因為清秋說什麼死活都不要離開蘇月白,於是蘇月白只好無奈帶着這個可愛的小丫頭一起上路。
路上偶經過一個小村莊,三人便在那裏停留了數日。
那裏民風淳樸,村里人都喜歡這一俊一美的小兩口,得知他們到現在還未成親,便熱心腸的替他們張羅好一切事宜,準備大婚。
喻湛言當然滿心歡喜,蘇月白不忍心拒絕他們的好意,於是便也答應了。
婚事辦的匆忙,又加上在小村里,並沒有什麼好條件,蘇月白也只是穿着件大紅色的粗布婚衣,坐在床上看燈火葳蕤。
半晌,門被打開了。
喻湛言坐到她身邊,小心翼翼的掀開了她的蓋頭,虔誠而又認真,如視珍寶。
她臉上粉黛未染,只有那鮮艷的紅唇嬌艷欲滴襯得那雙月牙似的眼睛更加明亮。
蘇月白挑唇輕笑,「讓你跟我出來混,好好一個皇上居然連件像樣的婚服都沒有。」
喻湛言也笑。
他笑着說:「月白,你知不知道,我做了三個夢。
第一個,我夢見我親眼看見你跳下了城樓,任我怎麼嘶吼喊叫,你都不再理我。」
「第二個,我夢見了你被上官玉兒推落水前;你還是如此不可一世,總是在我面前自稱『母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恨嘲諷,你該知道我對你的情意從來都不止如此簡單。可當你落水昏迷時,我還是害怕了。」
「第三個,我夢見了畫舫大火那天;我未曾在前面兩個夢感覺到的感覺,在那一刻竟是如此深入骨髓。」
「你知不知道,聽到清秋說你死的時候,我快要疼的不能呼吸,我害怕,深深的恐懼,有一瞬間我想就這樣陪你死去。」
「但是,我知道,你只是離開了,所以我百般慶幸……」
蘇月白靜靜聽他說着,心裏震撼不已。
她從不知道,他對原主……亦或者是對她的情,種的如此深……
喻湛言吻着她的唇,虔誠真摯。
一點點吻過漂亮的眉眼,吻過顫抖的眼睫,吻過咸澀的淚水。
吻過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邊呢喃低語:「蘇月白,今生只要是你,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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