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他這麼一副正經的模樣,蘇月白真的以為他在說笑。
收斂了笑容,蘇月白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哀家知道了,這裏便交給你了。」
「恭送太后娘娘。」
望着已經離去的人影,白玄玉似魔怔了,遲遲不肯離開。
心裏有什麼變了,卻又不知什麼變了。
白玄玉笑着搖了搖頭。
他逾矩了。
手把摺扇,款款離去。
他依舊是那個舉世無雙的玉公子。
回了月華宮,蘇月白首先是問清秋:「你可知剛才那白衣公子是誰?」
「回太后,是玉公子。」
玉公子……
蘇月白想起來了,原主記憶中那個絕世無雙的神醫白玄玉。
「你退下吧,哀家休息會兒。」
她遣退清秋,準備從系統這邊得到點線索。
蘇月白不是傻。
瘋了?
思路正常,說話有序的人說瘋就瘋了?
蘇月白眸光冷冽,若是這般騙了她,她才是真傻。
「是。」清秋雖在冷宮外面候着,但也知太后娘娘在裏面待了片刻有些疲累,便乖巧的去了。
蘇月白意識鬆散,瞬間,一抹靈魂進入了空間。
「系統,我有些事要問你。」
「任務期間,請宿主自行完成任務。系統不提供任何任務信息,只提供幫助。」
蘇月白黑臉,「我要知道任務信息不也是對我的幫助嗎?」
「性質不同,請宿主自行完成任務。」
蘇月白默。
「系統,你信不信我打你了?」
「呵呵噠,」某系統突然萌萌一聲,「你來打我啊~反正你也打不着!」
蘇月白表示:真的騷的一批!
喻湛言剛進來就見她皺着一張小臉,一副恨不得要打人的樣子。
心覺好笑,話音將蘇月白拉回了神:「月白是在想什麼呢?如此出神。」
「沒、沒呢!」蘇月白扯扯嘴角,下意識回道。
「哦?」喻湛言挑起她的一縷秀髮在指間把玩,漫不經心道:「今日去看了上官玉兒?」
蘇月白心下沒由來的一驚,扯着笑:「是啊。」
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將上官玉兒的事告訴了喻湛言。
「阿玉同我說過了,無礙,反正月白也不喜歡她了。」
「只因為我不喜歡她了?!」蘇月白看向喻湛言的眼裏充滿震驚,他的表情認真不帶一絲虛假。
「難道不是嗎?」喻湛言說的理所當然,「你讓清陵當上皇后,難道不是因為喜歡清陵嗎?」
蘇月白張了張口,竟無力發出來一個字。
她能說這只是一場交易,她給清陵的好處嗎?
她能說她讓清陵坐上皇后之位,但無意讓上官玉兒被打入冷宮?
不能。
因為她沒有資格再去說這些已經成局的事。
蘇月白突然感覺絲絲涼意從心底浸入四肢百骸。
他是真的這般單純以為,還是說,他一直都在騙她,他所營造出來的溫柔和善,不過都是假象?
其實,這個總是帶着淡淡笑意,卻殺人於無形的人,才是真正的他?
即便之前蘇月白認為他是個可以安穩坐上這個位子的人,但本心卻從來不狠厲,可以做到視人命無睹。
可現在,她有些懷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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