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聽說是當今丞相造反,皇上已下令誅九族,即日問斬!」
蘇月白心跳劇烈,神色不安。
一股悲痛從心底自外而涌,這是原主的感情!
蘇月白有些無奈。
好不容易才逃了牢籠,難不成還要自己上門送進去?!
但,箭在弦上,卻是不得不發了。
「爺爺奶奶,這是月白所有的家當。這些足夠你們安穩生活一輩子了,這段時間多謝你們的照顧,就此別過了!」蘇月白將身上所有的盤纏都送給了夫婦倆,還沒待兩人開口挽留,已駕着馬匹離開。
徒留兩位老人原地黯自傷感。
蘇月白知道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於是向村裏有馬的人家買了匹馬,再向兩老人道別後,不舍晝夜的趕起路。
這裏離京城至少有三日路程,她就算連夜趕路,也只能兩日後到達。
只盼能趕得上時間了!
-
「到哪了?」
「回皇上的話,惠陽城內,大概還有半日行程。」
喻湛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好似安心地、靜靜地等待着心愛的人歸來,眼眸里不曾有一絲深沉和陰鬱,只是淡淡的、靜靜的安靜。
爬在地上的清陵……不,是皇后娘娘。
正驚恐的睜大眼睛,渾身不可抑制的顫慄。
她知道,眼前的人表現得越平靜,她就會越生不如死!
已經快被折磨致死的的她渾身無力,只能慢慢的、慢慢的朝外爬去。
她要逃離這個惡魔,逃離這恐怖的一切。
有誰能救救她嗎?
到底有哪位好心人,能救她出去?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真的不要再折磨她了!
「你既然敢幫她,就要有接受後果的準備。」那人漫不經心的說着,吩咐底下的宮人:「動手。」
「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聲悽慘的叫聲,被深深阻隔於宮門。
蘇月白到京城時街上正一片繁榮熱鬧景象。
蘇月白下馬,隨手攔住一個婦人,問道:「這位夫人,京城可出了什麼事?」
「哎呀,你竟然還不知道!」婦人很是驚訝,「當今丞相造反,竟然妄想當皇上,皇上已經下令,明日午時三刻問斬!京城可都是鬧翻了!」
蘇月白心頭一驚,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還好,趕上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進宮。
至於進宮以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實在不行,就讓系統出馬!
某系統:這個界面真的是用不上它的~
蘇月白賣了馬換了筆錢,去置了一套乾淨衣服,準備進宮。
蘇月白原以為會耗費很大力氣,浪費半天的時間才能進去,可不想……一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宮門一直是敞開的,她熟悉的走過走了無數遍的路,走到了喻湛言的宮門外。
門並沒有關,正中央坐着那個九五至尊的男人,身旁站着奴才,蘇月白這時才看到幾個人影。
兩人相望,一時無言。
喻湛言站起身,走向蘇月白。
拿起她的手,一邊將她往裏牽,一邊說:「月白,你終於回來了。」
蘇月白心裏莫名有些愧疚,不過看到他,心底還是會有些發怵。
頓了頓,道:「我父親……」
「月白,母后曾經跟我說過,斬草要除根,否則……」春風吹又生。
蘇月白聽着他幽幽的聲音,心底暗驚,連忙跪了下去。
「皇上,念在丞相是哀家父親的份上,就饒他一條老命吧!」
不是「我」。
是「哀家」。
她這是在用太后娘娘的身份逼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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