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白在黑暗中醒來,富麗堂皇的陳設映入眼帘,紅帳輕掀,燈火闌珊,入目儘是明黃之色,無不顯示着皇家的尊貴與至高無上。
身邊的女婢見床上的人醒了,急忙跑過來扶起蘇月白:「太后娘娘,您可算醒了!」她的話裏帶着幾分慶幸。
蘇月白卻被那一聲「太后娘娘」驚着了。
憶起原主身邊的奴婢名喚清秋,於是連忙喚她:「清秋,快去把銅鏡拿來!」
清秋雖不解太后娘娘為何一醒來就急忙要照鏡子,但是還是急急忙忙去取鏡子。
蘇月白伸在空中的手緩緩放下,這時的她才發覺,手臂膚如凝脂、白嫩的不像是一個衰老的太后應有的!
蘇月白因為一時的失措,突然亂了腳步,現在冷靜下來,才仔細將原劇情接受完,心頭瞭然。
可還沒等她收拾好思緒,耳邊就傳來清秋故意提高的聲音:「陛下,太后娘娘正……」
「無妨,朕與母后之間何須那些繁縟禮節。」不待清秋說完,喻湛言便一腳踏進了屋內。
清秋雖還想阻止,但想起一貫的規矩,沒再說話。
蘇月白此刻正半倚在床,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一層褻衣,外露的凝脂肌膚,與散下的三千青絲交相輝映,細腰似乎不堪盈盈一握,凌亂的衣間,隱隱約約間浮現出胸口的大片春光。
紅帳浮動,暗香流動,兩人幾步之間的距離,似乎流連着一股不知名的氤氳氣息,時濃時淡,讓喻湛言心頭痒痒的,忍不住想要抓住更多。
看向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那雙攝人心魄的眼裏竟出現了一抹驚慌。
驚慌?
想到此,喻湛言的嘴角突然勾起玩味的笑。
他這位「母后」又在跟他玩什麼把戲呢?
蘇月白也沒想到他會就這麼闖進來了,而且還被撞見自己這副樣子,只是一瞬間,蘇月白立馬恢復出原主的言辭怒色:「放肆,這就是哀家教給你的規矩?!」
喻湛言低頭,輕輕勾起笑,眼裏藏着淡淡的嘲諷,淡的幾乎看不出有任何情緒。
「母后與兒臣之間還需要那些假東西嗎?母后的情意,兒臣再清楚不過了,此次前來正是為玉兒道歉,還望母后不要和她計較。」喻湛言弓手做禮,他本就生的好看,雍容清貴,這番行雲流水的動作在蘇月白看來更是賞心悅目。
臥槽!!!
蘇月白在心底咆哮了三個感嘆號,「系統,原主什麼時候對男主那個那個啊……他可她兒子啊!!!」
「難不成宿主的智商又被狗吃了?你聽不出來男主那是在耍你?」
蘇月白頓悟,想起原主這位皇帝的關係……算了吧,想必恨她還來不及呢,原主又怎麼可能趕上去送死。
蘇月白忍不住在心底暗疑:難不成我的智商最近真的被狗吃了?
喻湛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上的人,似乎已經到了忘我的境界,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竟比那變臉還要精彩。
要是放在平常,他這麼擅闖寢宮,她就算不立馬訓斥,也是怒氣滿面,可今天……好生怪異。
蘇月白看着還不打算離去的人,剛想再教訓他一句,就被突如其來的嬌媚聲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娘娘,你可算醒了!快想死奴家了~」
喻湛言的神色幾乎沒有變化,只是那雙頓時冷卻的眸子透露一點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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