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好不容易剛剛休息了一會兒的心臟再度狂跳起來。
她偷偷捂住胸口,想要按住它不要再跳了。
可是並沒有什麼用,顧景淵,他實在是太會撩人了。
從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從沒有人,這樣……保護過她。
剛才那麼多人,顧景淵將她牢牢的護在懷裏,誰都沒有能靠近。
他說保護她,就真的將她護的密不透風。
雖然,他強迫她錄下視頻,留做以後證據。
但,就算是這樣,有必要……說她是他的妻子,有必要為了她和那麼多人作對?
方才從頭到尾,顧景淵字字句句全都是對她的維護。
秦瑟心裏很亂,她不知道是不是想錯了,總覺得,顧景淵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他是真的保護她,真的……把她當成他的女人在保護。
秦瑟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模糊的畫面,似乎……很早之前,也有人,這樣護過她。
顧知新還是不肯動,八卦的掃過顧景淵懷裏的秦瑟,忍不住多問一句:「哥,你昨晚上……真的……那個了……」
顧景淵冷冷說了一句:「造孩子。」
正在努力回想的秦瑟,被這三個字打斷,老臉一紅。
忍不住呸了一聲,造什麼孩子。
哪裏有,不過就是同床共枕蓋着棉被睡了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好嗎?
秦瑟掙扎了兩下,顧景淵按住她腦袋不讓她亂動。
顧知新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顧景淵的腰:「一夜?」
顧景淵:「一夜!」
秦瑟不動了,乾脆裝死,這個傢伙太能瞎扯了,還一夜……老天……
顧知新拱手,「哥,您老厲害,我讓人給你準備點補品。」
顧景淵面不改色:「順便,想想給你未來侄子準備見面禮。」
「一定。」
「多備幾份。」
顧知新豎起拇指,「明白了。」
關門聲響起,套房裏徹底安靜了下來。
秦瑟豎起耳朵,聽不到其他聲音了,掙扎兩下。
「沒人了吧?」
顧景淵緩緩放開秦瑟。
她從顧景淵的外套里,鑽出毛茸茸的腦袋。
秦瑟抱住他的外套,小聲道:「剛才的事,謝……謝謝你了,多虧有你,不然,我就慘了。」
顧景淵唇角扯出一抹譏笑。
「你剛才說……說,我是你妻子,你以後……怎麼交代啊?」秦瑟問完這句話,心裏忽然緊張起來,低頭不敢看顧景淵。
顧景淵眼睛緊緊等着她:「早晚會有。」
「那你回家,你家人問你,怎麼辦?」
顧景淵冷笑:「怎麼辦?你惹出來的禍,自然要你去填。」
秦瑟猛地抬起頭一臉震驚:「啊?」
顧景淵忽然上前一步,逼近秦瑟:「怎麼我救了你,你打算過河拆橋,見死不救?」
秦瑟連連搖頭:「可我……不行的……而且……我還是個已婚的,對你不好。」
顧景淵:「這不重要,正如我結婚,你離婚,不過早晚的事。」
秦瑟總感覺這話,有不對,她離婚,和他結婚,怎麼就劃成了對等?
除非他的意思是,她離婚,然後——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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