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樂老師快要被他們氣吐血了:「你們兩個真是要氣死我了,能不能認真一點,再錄一首,就可以了,昨天不是好好的,今天能不能跟昨天一樣?」
秦箏:「老師,我真的喉嚨疼,一定昨天唱的太多了,我感覺我脖子都粗一圈兒了,再唱下去,我會說不出話來的。」
「你現在不是說話好好的,秦箏,你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
秦箏一臉無辜:「可我就是孩子啊,我還未成年,而且我是真疼……」
陳默捂着頭:「老師,他說話沒事,可我頭真的不行了,我自小就有偏頭疼的毛病,只要睡不好,這毛病就來,我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醫院,太疼了……」
門外,剛剛還說着這倆人昨天很努力的經紀人,感覺瞬間被打臉了。
這兩個臭小子就不能爭氣一次嗎?
李俊哲嘴角抽搐:「那……這個……主要是,昨天晚上,他們倆的確回去的有點晚了,今早上,我……我去叫的有點早了,所以……所以……」
所以,他編不下去了……
這兩個臭小子,太過分了。
秦瑟看一眼面色平靜的周萍,為裏頭的倆熊孩子點根蠟。
秦瑟小聲說:「媽,我這就去教訓他倆。」
周萍一把抓住她,然後,上前一步,推開門進去了。
秦瑟和許牧對視一眼,兩人感覺後背都涼涼的。
趕緊跟進去。
屋內,正耍賴的秦箏和陳默聽到動靜,扭頭看見進來的周萍,兩人瞬間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小雞仔一樣,張着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聲樂老師看進來一個不認識的人,想說話,看見後頭進來的許牧和李俊哲,忽然明白了什麼,老實坐下不說話了。
周萍微笑:「嗓子疼啊?頭疼啊?」
秦箏陳默同時哆嗦一下,連連搖頭:「……沒沒沒……沒有……」
周萍臉上的笑容愈發慈愛,她從包里,拿出一個上頭扎着銀針的小人偶,然後拔掉上面的一根銀針,對倆臉色已經慘白的孩子,道:「沒事,有我在呢,去什麼醫院啊,來扎兩針就好了。」
秦箏和陳默瑟瑟發抖,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一樣。
就連秦瑟都感覺到了森森的涼意,往許牧身邊蹭了蹭,她給許牧一個眼神,這個時候千萬別作死的上前說話。
許牧點頭。
秦箏道:「我沒事媽,我喉嚨不疼了,我好的很……」
陳默也跟着點頭:「我腦袋也不疼了,忽然神清氣爽,靈台清明,周阿姨我沒事了。」
周萍向他們走去:「別怕,只是扎一針而已,不疼的,過來吧……你們還不相信我的手藝嗎?小箏,小默,你倆誰先來?」
「周……周阿姨我……我相信你,可是我真……我腦袋真不疼了,你看我這氣色,多……多好啊,秦箏……對,秦箏不好,他早上起來就跟我說喉嚨不舒服,你扎他,對扎他……」
關鍵時刻,陳默將秦箏推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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