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萍在王魁去小吃街的必經路上步下了陣,尤其是在這樣雨夜,視線模糊,看不清楚路,防備心又很低的情況下,非常容易中招。
就像是鬼打牆,怎麼都走出不去。
王魁轉了20分鐘,意識到不對勁,想要破陣法的時候,被顧止戈一塊板磚給干倒了。
雖然王魁跟了上師很多年,但是,搞玄學,也是要看天分的。
而且,上師交給他的東西並不多。
何況,再厲害的玄學大師,腦袋也不如板磚硬。
顧止戈那一轉頭拍下去,哪裏還有他掙扎的機會。
幾個人直接將往麻袋裏一裝,抬上了車。
……
周萍檢查了王魁,他身上沒有上師留下的保命符什麼的。
也就是說,王魁現在有危險,上師是不知道的。
這樣,眾人就放心了。
王魁並沒有昏迷太長時間,就慶幸了。
他迷迷糊糊醒來,第一反應是,疼,腦袋好疼,真的好疼……好像是被人不知道拍了多少棍子一樣。
他疼的齜牙咧嘴,正要罵是誰打了老子,忽然聽見:「喲,醒了。」
王魁一愣,趕緊睜開眼,只見面前,一二三四,四個人頭,而且其中有一個赫然是死對頭啊!
王魁立刻掙紮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被捆綁的結結實實,根本動彈不得,他又氣又怕:「你們……你們……竟然敢幫我,你們等着,我師父不會放過你們的。」
周萍呵呵了一聲:「這你放心,我更不會放過他,不用他來找我,我會去找他的。」
王魁立刻想起被他師傅抓走的那個小鬼王:「你想幹什麼?」
顧止戈微笑:「幹什麼,當然是跟你親切友好的交流交流了。」
王魁咬牙:「你們最好立刻放了我!」
顧止戈擺擺手:「別急,會放了你的,我們又不是那種殺人犯法的罪犯,我們最遵紀守法了。」
白露:「就是啊,你當我哦們跟你和你那師傅一樣沒有底線嗎?」
周萍看着王魁道:「我不想跟你廢話,我想你也不願意跟我廢話,所以,是你現在就交代,還是等我出手逼你開口。」
王魁咬牙:「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讓我交代什麼?」
周萍神色冷漠:「昨天晚上,你們在墓地抓走的那個小傢伙,是我的朋友,他被你們帶走了,我很不開心,這樣說,夠明白了嗎?」
王魁不說話,但是他心裏已經慌了。
他是真沒想到,周萍他們會這麼快就知道這件事,並且,這麼快就找到了他們。
他和他師傅還以為,這次絕對不會有周萍出來妨礙他們。
可是沒想到,人家已經打到家門口了。
&然你不說,那我就遺憾了……」周萍根本不想跟王魁廢話半句,她冷笑:「你也知道,做我們這行的,有千百種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自己想清楚。」
王魁當然知道,這些年,他跟着他師傅,走南闖北,各種陰損的事都做過,讓人生不如死的事兒,也不知道做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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