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新的雙眸漆黑不見底,陰鷙可怖,森森殺意,宛若颶風,呼嘯而至,他張口:「舅媽?我若不願呢!」
顧知新的聲音異常的冰冷,仿佛是炎炎夏季太陽暴曬下,驟然而來的一場爆風雪。
甄寶兒現在都快急死了,根本就沒有關注其他,她高聲大道:「你願不願意有用嗎?還不快滾你的,你在這兒做什麼,你留下,只會讓我……」
甄寶兒還沒說完,顧知新忽然吼了一聲:「你閉嘴!」
甄寶兒嚇得張着嘴,後面的聲音,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他……他……
他竟然讓她閉嘴?
甄寶兒忽然覺得好像有點,腦子暈乎了。
顧知新眉宇間已是一片狠辣,身上是蓄勢待發的殺氣,他冷笑一聲:「老子還活着呢,還輪不到你強出頭,你少打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老老實實的等着跟我回家!」
甄寶兒睜大眼睛,他啥意思?
她還在發愣,顧知新已經一步步走來,他雙眸凌厲,像鎖定了獵物的猛獸,看着水行舟:「放了她,我留你一口氣。」
是的,留一口氣。
就一口氣,不能再多。
水行舟忽然大笑起來:「喲……看來這傻小子是不傻了,有意思,這下好玩了。」
這一句話將甄寶兒給驚醒:「你……你……」甄寶兒震驚的看着顧知新。
她擦掉眼淚,認真的看了一會兒才驚覺,此刻的顧知新跟之前那個一臉天真,眼神澄澈明淨,帶着絲絲傻氣的顧知新除了臉長的異樣之外,全身上下在意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那是只乾淨綿軟的小白兔,這他媽就是一個脫掉了兔子皮,露出了本尊,重新長出獠牙的大野狼啊!
所以說……
好了?
被她剛才刺激的好啦?
這……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甄寶兒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顧知新要是還傻着,還好騙,說不定還能騙走。
可他好了,這下根本騙不走了。
他身上傷還沒有,這裏還有炸彈,要強行救她,萬一受傷,萬一……死掉了,這怎麼辦?
甄寶兒喊道:「喂,顧知新,你不要往前走走,那桌子下有炸彈的……」
顧知新鄙視的看一眼甄寶兒:「蠢貨,這桌子下的炸彈,如果真的爆炸了,我就算站在門口也跑不掉,你們也少不了被波及,甄寶兒,你腦子裏是有天坑嗎?」
甄寶兒:「……」
準備了好多的話,一時間都說不出口了。
顧知新為啥總是能這樣,將她懟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還有,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吐槽她的智商。
她不要面子啊!
還有,忽然感覺……還是那個軟萌傻傻的顧知新更可愛。
他這一下子恢復了曾經那個兇殘的樣子,她多少還有些……有些那個……
水行舟哈哈笑起來,「我的確是現在不會啟動那個定時炸彈,但是……顧知新你要想清楚了,你若是再敢往前走半步,這個女人會死。」
腦子好用的知新小哥哥是不是優秀本秀,哈哈哈……這一張反覆寫了好幾遍,最後還是選擇這個輕鬆版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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