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琴之音若輕風撫深林,佳人之語似黃鸝出幽谷,指法莫測秀美,皓腕輕轉玄妙。更新最快
「……定思不改,左右是難。
西有白鴿,叼逝幽蘭。
刻羽於木,其心非擔。
知者何處?子說北山……」
語罷,琴歇,蔡琰這才放下了手,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輕笑着說道:「如何?」
&發接觸,便能感受到琴聲之中的玄妙。」
趙雲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竹簡,開口問道:「不過我聽聞師姐唱的詞,卻是並非詩經中的篇章。
&我昨日夜半,輾轉未眠時掌燈所寫。」
蔡琰輕輕的撫摸着桌案上的琴弦,幽聲道:「風雲變幻,如何自處?」
&能如何?孔老夫子不是都說了,慮者自慮,憂者自憂。」
呂玲綺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還拿着趙雲的百鳥朝鳳槍,一抹額頭的秀汗道:「槍是好槍,比父親送我的那杆方天畫戟好使多了。」
&是師父年輕時候所得之槍,以他老人家的槍法為名。」
趙雲微側着身子,倚在一旁的桌案上,輕聲道:「等有了機會,我一定給你打一杆更好的方天畫戟。」
&恩,那我可記住了。」
呂玲綺笑着將百鳥朝鳳槍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看着這邊的兩個人說道:「我曾在軍中聽見一首曲子,慷慨激昂,好聽極了,妹妹你會嗎?」
&中?」
蔡琰不由得一愣,隨即俯首清彈了一段。
&了,就是這個調調!」
呂玲綺頗感興趣的跪坐在了趙雲的旁邊,興致勃勃的說道:「在軍中,還有好多人在合曲而唱呢,據說是為了鼓舞士氣。」
&是秦風,一般用於出征所奏,若是用編鐘所奏,更為氣派。」
蔡琰輕輕的收手,轉而說道:「昨日我回家中,聽聞父親所言,說汜水關又起了戰事?今日一早,城外的駐軍便出征了。」
&聽奉孝說了,連文和先生也隨軍前往。」
趙雲跟着點了點頭,輕聲道:「孟德公氣勢洶洶,袁本初又正值強勢,汜水關的壓力會大上許多。」
&來也是好笑,似我們這般,也不過期望戰亂莫要波及到洛陽便是。」
蔡琰忽然笑着搖了搖頭,嘆息道:「北方如今這般模樣,許多士子都盡然去了荊州避難,昨日還有父親的學生去相勸父親同行,為父親驅趕。」
&州的劉景升不是自稱為帝,如今應當正值紛亂啊。」
呂玲綺忽然插了一句話道:「說起來最為平穩的,還是洛陽城與揚州吧。」
&文台病重,江東才是派系紛亂不止。至於洛陽,司空在士子之間的名聲可是臭的厲害。」
趙雲無奈的搖了搖頭,進而說道:「反倒是稱帝的劉景升,相鄰左右皆在內亂,北邊有袁本初替他擋着,說起來毫不受影響。」
&龍!子龍!」
正說話間,只聽郭嘉的聲音忽然的闖了進來,隨即就是郭嘉那頗為慌張的樣子,讓趙雲連忙開口問道:「奉孝,何事如此慌忙?」
&呼……」
郭嘉一口氣還沒歇過來,接過了呂玲綺端過來的一杯茶水一飲而盡,這才緊皺着眉頭說道:「并州夷民叛亂,一日之間,并州北境三郡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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