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修見白蘭披着一塊蛟綃紗回來了,道:「她給你的?」
白蘭點頭,「我心裏挺不舒服。你說,要不我們不去大巫崖了吧。」
「能織出蛟綃紗,便代表着她在成熟,很快就會進入發情期。發情期的母鮫人很可怕,便是半鮫人也一樣,若是另一半不能滿足她的需求,可能會吃了他。」
「……呃,真的假的,這麼兇悍!」白蘭想着賽月那柔柔弱弱的模樣,吃人?
一陣惡寒,「不可能吧。」
「與其時逢發情期亂找個人發泄,不如找金迭·穹天,起碼他能夠滿足她,且鮫人的元陰對魔人亦是大補。寄生吸了金迭·穹天不少精血,沒個十年八年的閉關是恢復不了的。賽月的元陰說不定不光能讓他恢復,還可以再精進一步。」
「……你知道寄生吸了他的精血?」
「呵,我有看到。當時如果不是有寄生在吸食他的精血,他應該已經死了。任何對你不敬之人,都該死!」說這句話時,君子修格外冷漠。
白蘭卻心裏一甜,朝他撲了過去,「我並沒有什麼事。」
「嗯,還要吃烤肉嗎?」君子修亦抱住了她。
白蘭重重親了一口他的下巴,「要吃。」
……
大巫崖——
金迭·穹天坐在賽月曾經住過的房間。
房間很乾淨整潔,透着一股溫馨的味道。
她從來不假手侍女打掃,都是自己做。連每一個東西的擺置,看不順眼了,都要挪一挪,或者直接丟出去。
她喜歡唱歌跳舞,但都是自己偷偷的練習,不讓人知道。或者說,她以為別人不知道,殊不知他就在她的隔壁,聽着她的歌聲入眠。
已然成了習慣,沒有她的歌聲,今夜註定無眠。
「族長,安吉兒女魔來給您請安。」
「不必。」
「族長,漫漫長夜,有安吉兒陪您,不願意嗎?」
一名火焰般長發的女魔,黑色的衣服僅僅遮住了隱秘的地方,大片棕蜜色的性感肌膚暴露着,紅唇妖嬈的出現在門口。
金迭·穹天看着安吉兒,這個床寵已經有日子沒有臨幸過了,便道:「去隔壁的房間等着。」
安吉兒以為沒戲了,沒想到金迭·穹天會答應她侍寢,頓時喜出望外,「是,族長。」擰着妖嬈的肥碩豐臀走了。
金迭·穹天離開了賽月的房間,對守在門口的女魔侍女道:「把這個房間封起來,任何人不得擅進。」
「是,族長。」女魔侍女應道。
金迭·穹天看了眼隔壁的房間,並沒有過去,直接下了塔樓的石階,離開了這座塔,回了自己的練功房靜修。寂生劍對他的傷害可不小,應酬過這場婚禮後,他需要閉死關養傷了。
天色微亮時,金迭·穹天才收功起身。
外面有奴侍提醒,已經快到吉時了。
魔族舉行婚禮的時間是在早上。
金迭·穹天望着外面灰暗的天空,堅毅的五官更顯冷硬,「去吧,讓安吉兒穿上新娘的衣服。」
奴侍驚訝了瞬,後忙低頭應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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