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章應該是東門,筆誤之!)
「叮咚!薛仁貴神勇屬性與宇文成都神勇屬性疊加兩人同時提升兩點武力值,當前薛仁貴武力提升至124點,宇文成都武力值提升至131!」
「乖乖,馬援這一次死定了!」扶蘇忍不住大笑道,現在是單打獨鬥,馬援技能全開,也干不過宇文成都!
畢竟馬援才是125的武力值,對上武力值131的宇文成都,最多幾十招、甚至於十多招之內,必敗無疑!
「叮咚!馬超破軍屬性激發 4點武力值,當前武力值提升至120!無法降低目標薛仁貴的武力值!」
「咦!這似乎已經是馬超的極限了!」扶蘇忍不住暗笑道。
「啊——」馬超雙手再次被震的皮開肉綻,一雙手臂都已經快要拿捏不住龍騎槍,胯下的沙里飛也被薛仁貴的猛力震的四蹄發顫,竟然是要癱軟在地上一樣。
「嘿嘿!」薛仁貴冷笑一聲,將方天畫戟斜托起來,擦着龍騎槍槍身一震,頓時就要將馬超挑下戰馬!
「哈!」馬超虎吼一聲,胯下的沙里飛都被扯得前蹄跪地,可是依舊死死地,不曾倒在地上!
薛仁貴咬牙奮力,掄起方天畫戟,狂暴一劈下,這一下,便是一座山嶽擋在前邊,也足以劈開了!
「滾!」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馬超胯下的沙里飛竟然就地一滾!而馬超和順着沙里飛的動作滾了開來,硬生生將薛仁貴這必殺的一招給避開了!
「呀呀呀!氣死我也!」薛仁貴咆哮道,將方天畫戟拖在地上,就要衝上去砍下馬超的人頭。
可是馬超就地一滾,和那沙里飛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立刻就跳上了戰馬,到拖着龍騎槍,向着軍營之中沖了回去!
薛仁貴暴怒之下,才不管這些,拖着方天畫戟衝到了馬超軍陣前邊,猛然掄起方天畫戟從自己背上扛了出去!
「轟!」
這勢大力沉的一擊,瞬息就砸飛了十多人!
馬超回顧一望,面色驟變,大聲怒吼道:「列隊!箭陣上前!」
薛仁貴狂笑一聲:「馬超哪裏走!你以為區區箭陣,就能擋住本將嗎?」
「轟!」漫天的飛矢落下,薛仁貴方天畫戟一輪,就將兩個馬超軍中的師祖挑了起來,擋在自己面前!
「蹦!」
一輪箭雨落下之後,馬超看着那被薛仁貴挑在了方天畫戟上邊的士兵,眼眶欲裂!
且說這個時候,馬援宇文成都死死的壓着打,那冷月刃竟然承受不住鳳翅鎏金鏜的重擊,直接從中間斷裂開來!
馬援被鳳翅鎏金鏜擦中了肩膀,頓時將肩膀上邊的鋼鐵護肩砍飛,但是幸好馬援避開了鳳翅,不然的話,自己的腦袋就要被宇文成都給劈了!
大驚之下,馬援將手裏的半截冷月刃向着宇文成都面門投擲了過去,宇文成都連忙輪動鳳翅鎏金鏜擊飛這半截斷刃。
「錚」的一聲,斷刃倒飛着飛向了馬援的後背!
「馬援小心身後!」朱元璋忍不住大聲吼道!
說來遲,實則極快!
便在這一瞬間馬援猛然將那插在地上的象鼻古月刀提在手中,猛然向着背後輪了開來!
一聲巨響,那冷月刃竟然再次打着旋倒飛了回去。
「叮咚!馬援象鼻古月刀 1點武力值,當前武力值提升至126點!」
宇文成都面色微微一驚,將用鳳翅鎏金鏜的鳳翅勾住冷月刃在手裏打了一個旋,竟然再次向着馬援的後背打了過去!
「呀!」馬援估計沒有想到宇文成都手提三百二十斤中的鳳翅鎏金鏜,竟然還能使出這樣的巧勁,想要用象鼻古月刀來劈砍宇文成都,卻已經來不及了,便只有將身子趴在馬背上,只感覺後背一陣勁風擦着過去,抬頭一看,朱元璋身邊的親兵頓時被倒飛回來的冷月刃劈成了兩半!
那血水爆飛起來,染得朱元璋臉上都是一片血紅!
「退兵!」朱元璋頓時大吼道,全軍上下立刻向後退去。txt激a.com
且說這個時候,馬超看到薛仁貴被大軍箭陣阻擋了前進的腳步,立刻便大喊道:「前進後撤!全軍後撤!」
宇文成都拍馬和薛仁貴兩人匯聚到一起,薛仁貴大聲道:「馬超、朱元璋大軍雖然再後退,但是方陣不亂,不可追殺之!」
「此一戰,我軍士氣旺盛,且回城在說!」宇文成都贊成道,畢竟他們人數太少了,只有五千人出城隨同作戰,用五千人追着十萬人打?
這估計只有宇文成都和薛仁貴兩人能活到最後,不是被累死,就是鬱悶死。
當下,兩人收攏兵馬回城,同時將東門外邊的平底船也拆掉,這一下子,整個東門外邊,完全就是一大片水澤,朱元璋想要過來強攻,將會極其困難!
「好!兩位將軍果然勇猛!」城樓上,扶蘇忍不住大笑道,宇文成都和薛仁貴兩人拱手道:「為陛下擊敗逆賊,乃是臣子的本分!」
扶蘇琢磨起來,薛仁貴的統帥數值高大97,現在無軍統帥的之位還在空缺,這五人必定是能獨當一面的猛人才可以,倒是可以嘗試着將盧象升、李存孝、司馬懿,諸葛亮等人提升起來,到時候扶蘇積蓄國力,便要發動全面的戰爭了!
「諸位,走回去給參加馮勝將軍的婚禮吧。」扶蘇遠遠地望了一下眼朱元璋和馬超大營,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馮勝連忙跪地道:「陛下,豈能應為臣的私事,耽誤了國家大事!」
扶蘇無奈道:「我們現在的大軍只夠守城,朱元璋、馬超又打不進來,理會他做什麼?傳詔:全軍上下,都來參見馮勝大婚。」
頓了頓,扶蘇環顧左右,笑道:「一次性取十個夫人,這簡直就是前所未有,曠古絕今啊!」
「確實是如此!」郭嘉也一臉笑意道。
只是還不等扶蘇等人走下城樓,便猛然聽到斥候的稟告:「報——陛下,西門那邊來了數千楚人,聲稱要投靠陛下,特來稟告陛下,請陛下定奪!」
「哦?」扶蘇頓時好奇了起來,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莫不成真的是加封宋義為楚陽君的政治影響?
「諸位隨着朕去瞧瞧,看看那些人是真的百姓,還是假裝的士兵!」扶蘇眯眼道。
士兵和一般的百姓很好區分,因為士兵的雙手常年手提兵刃廝殺,在手掌心和手指頭指節的地方,都會流血兵刃摩擦的老繭,相對於長年累月在天地間勞作的農民來說,手掌中的老繭位置確實在手指和手掌連接的地方。
扶蘇登上城樓一看,便笑道:「難怪有楚地的百姓過來投靠朕,原來是張楚軍已經撤了!」
眾人這才抬頭看去,果不其然嘛,以前登上城樓的時候,還能遠遠地眺望到張楚國的軍營,現在一看,那裏出了有大軍駐紮的痕跡之外,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旋即,扶蘇面色一沉:「此地是何人值守?」
一個中年人立刻顫巍巍的走了上來,拱手道:「陛下,這裏從昨天到現在,都是下官值守!」
扶蘇轉頭看着這人,這人正是城主李曉。
「城外的張楚軍是什麼時候撤退的?你竟然沒有發現?」
李曉噗通一聲,跪在城樓上,渾身打顫,「陛下,下官妻子難產,下官這才回到家中看守,還請陛下饒命啊!」
聽到妻子難產,扶蘇不由得想到了虛連題胭脂和木蘭生產的那一天,自己的內心是多麼緊張。
「陛下,此人玩忽職守,以私廢公,臣建議立刻梟首示眾,看誰以後還敢如此放肆!」司馬懿立刻上前拱手道。
扶蘇看了一眼成外邊的密密麻麻的百姓,忽然道:「你妻兒此刻如何了?」
「啊?罪臣妻子今天早上才生下一個兒子,雖然脫力,但是母子兩人性命都保住了!」李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中卻想不明白皇帝為什麼會這麼問。
扶蘇看着城樓上的士兵,提高了自己的聲音:
「朕幾個月之前,才做了父親,知道妻子生產,做父親的是多麼緊張,所以你回去守着妻子,朕不怪你,但若是西門有什麼閃失,你可知道這邗城之中,會有多少人妻離子散,有多少百姓會死於非命?」
眾人看皇帝的目光已經有些不一樣了,而扶蘇要的真是這種效果,殺了李曉,固然可以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
可是,在這些士兵心中會怎麼想?皇帝是一個無情的人?或許有人會覺得皇帝這麼做很對。
但是無論士兵怎麼想,這都不是扶蘇想要的結果。
皇帝有兩種方法建立自己的統治,一種是倚仗殘酷的刑法,諸如始皇帝、朱元璋之流,另一種,則是倚仗人們的尊敬和忠義。
扶蘇要做的便是第二種皇帝,也只有第二中皇帝,才可以叫自己的統治更加長久。
「臣……臣知錯了!」李曉以頭築地,請求皇帝發落自己。
扶蘇道:「革除李曉一切職務,從此以後永不錄用,但是念在他獻出邗城有功,賞賜他妻子黃金十兩,此外,是誰人推舉李曉看守西門的?」
聞得此言,養由基面色頓時一變,跪在地上,驚慌道:「陛下,是末將!」
「扣除你一個月的俸祿,你可有異議?」扶蘇看也不看養由基,這樣做,只是給全軍上下做一個樣子看看,以後誰也不敢推舉不靠譜的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2s 4.015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