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有云:逢林莫入!但是寫下來禁止的東西,卻不一定有人去遵守。就像是法律一樣,很多人都知道做哪些事情是違法的,
可是卻依舊有人去做。
桓楚並不是沒有看過逢林莫入這句話,也不是不明白這句話的道理;韓信一個人出現在大道上,單槍匹馬擋住大軍的去路,本
身就已經非常詭異了。
可是這一路追記下來,桓楚早就已經將心中所有的疑惑都已經拋諸腦後,直接提着三叉戟縱馬追了進去。
剛剛進入樹林之中,戰馬的速度不得不慢了下來,桓楚還沒有看清楚周圍究竟是什麼環境,就已經聽到頭頂上傳來弓弦震動的
聲音。
幾乎是下意識的,桓楚躍下馬背,就地一滾!緊接着他身後傳來箭破空的厲嘯聲!
「錚——」
一口戰矛迎面次來,落在桓楚的貔貅護肩上,抱起一串火花,只是震得桓楚的手臂有些發毛,三叉戟順勢揮舞了出去,連帶着
周圍的碗口粗的樹斬斷了一棵,那用戰矛偷襲桓楚的人也被活活挑死!
只是,還沒有等桓楚回過神來,又是兩口戰斧向着他後背砸了下來!
桓楚就地一滾,順勢拔出劍來,反手一揮!
「噗噗——」
兩個偷襲的武夫瞬息斃命!
「韓信小兒!你在哪裏?」桓楚心驚不已,大聲怒吼起來。
「咻咻咻——」
空氣中箭矢飛動的聲音驟然逼來,桓楚身上頓時就重了數箭,還在元帥身披的戰甲都不是一般的戰甲,桓楚本人並沒有什麼事
情。
「元帥!」
跟在後邊的武夫終於沖了進來,舉着盾將桓楚保護了起來。
「中計了!我們快點後退!」桓楚大聲喊道,足足有百十來個士兵舉着盾往後邊撤退。
密集的箭雨一陣一陣爆開,桓楚看到面前的盾牌已經逐漸變形,有箭頭直接洞穿盾牌,露出一截猙獰的箭頭來。
「桓楚!韓信在此!」一聲大吼從軍中傳開,韓信手提角弓,連續開工三次,射在桓楚身邊的盾牌上,直接將那盾牌射的爆碎開
來。
瘋狂的箭雨驟然傾斜而下,桓楚看清楚韓新身後全部都沾滿了弓弩手。
「桓楚!你身後的大軍已經被陸遜領着騎兵阻擋住了,你現在已經是孤軍深入,識相的話就乖乖放下武器投降,念及你我以前同
朝為將的份上,我自然可以饒你一命!」
韓信嘴上再這樣說,但是身邊的弓弩手卻已經向着左右兩邊散開,完全將桓楚這百十來人合圍了起來。
桓楚咬牙道:「韓信,你真以為本帥是三歲小孩不成?我外邊尚且有數萬大軍,只要本帥堅持片刻時間,他們定然會衝殺進來,
到了那個時候,死無葬身之地的人就是你!」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忽然,一員大將縱馬殺來,這人不是灌夫,又是何人?
灌夫手提魚鱗穿空刀,此刻已經渾身是血,他直直的指着桓楚:「有膽出來一戰,不然的我一聲令下,你就要萬箭穿心而死!」
桓楚怒道:「有何不敢!」
當下桓楚站了起來,左手提着戰劍,右手提着三叉戟,迎着灌夫就沖了過來。
灌夫站在原地,看得桓楚衝到身前,猛然將魚鱗穿空刀往地上一揮,挑起一片土坷垃,迎着桓楚臉上灑了過去。
桓楚手中的戰劍斜斜劈來,掃飛了土坷垃,放手將三叉戟橫掃出去,這是要斬斷灌夫胯下戰馬的前蹄。
有道是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桓楚雖然看似莽夫心態,但是卻還是有些小聰明的。
「起來!」
灌夫一提韁繩,胯下戰馬便直接人立而起,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魚鱗穿空刀也以力劈泰山之勢驟然落下!
桓楚舉劍來擋,不曾想到灌夫力量不凡,這一刀下去直接將這戰劍都斬斷了!「
「嘭!」
劍被斬斷,桓楚心中恐懼不已,順勢往地下一趟,想要避開灌夫的魚鱗穿空刀刀鋒,卻哪裏曉得灌夫身子下俯,魚鱗穿空刀也
順勢切下,刀鋒直指桓楚鼻尖,只要桓楚敢有任何異動,頃刻間就要死於灌夫刀下!
「左右綁了!」灌夫大聲喝道,左右的騎士下了馬,蠻橫的踢飛了桓楚手中的戰刀,那來了鎖鏈,將桓楚直接給困了起來!
「唉!實乃是我學藝不精,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到了現在桓楚也不得比低頭。
韓信走上前來,冷笑道:「殺你自然是要殺的,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如果還想多活幾天的時間,最好不要亂來。」
「哈哈……」灌夫下了馬背,向着韓信深深一拜:「元帥大才,不過一日時間而已,桓楚十萬大軍便灰飛煙滅,丹城也直接落入我
軍手中。」
韓信笑了笑:」還沒有玩呢,三戶城那邊,還有項悍和共敖等着我們,不過眼下丹城已經拿下,三戶城也就會變得更加容易一些
,左右推着桓楚出去,嚇退那些還在與我軍士兵交戰的楚軍!」
「喏!」眾人齊聲應道,直接用長槍將桓楚架起來,抬着走到了樹林外邊,桓楚這才看到,確實是韓信軍已經在這裏阻擋住了自
己後邊的兵馬,只不過是這一小會兒功夫,領軍互相殺伐死掉的人就已經堆積的像是小山一般。
灌夫縱馬上前,大聲喝道:「楚軍聽着,你家元帥桓楚已經被我生擒,此刻不退兵,更待何時?」
桓楚大聲喝道:「三軍將士聽本帥的命令,現在衝殺上前來,斬殺灌夫和韓信兩個逆賊!」
「啪!」桓楚這話剛出口,就被身邊的士兵扇了兩巴掌,打的嘴裏全部都是鮮血。
灌夫拿着魚鱗穿空刀指着遠處蠢蠢欲動的楚軍將士,獰笑道:「誰敢上前一步試試看,我第一個就斬下桓楚的手腳!」
「我等且退吧!」有桓楚的部將站了出來,桓楚掙扎着想說話,但是卻被左右的武夫一群一群朝着嘴巴上打了過去,直打的桓楚
一口鋼牙都掉落下來,實在是難以張口說話。
很快,楚軍大部便緩緩後退,看着滾滾而去的煙塵,灌夫鬆了一口氣:「實在是險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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