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校尉走上前去,伸手從這子成手中取走了軍牌,認真查看了一下,這才道:「走!皇上就在軍中。」
沒有多大一會時間,子成就見到了皇帝,當即翻身滾下戰馬,匍伏在皇帝馬前,同聲哭到:「啟奏皇上,燕王殿下與玄燁兩人廝
殺,一同從絕壁上跌落到了河水裏,生死未仆;我家侯爺已經領着士兵順流而下,尋找燕王殿下!」
扶蘇聽到此言,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要從馬背上跌落下去。
「皇上!」
李玄霸急忙伸手扶住扶蘇,這才沒有叫扶蘇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混賬!還不前頭帶路?」李玄霸怒聲罵道。
扶蘇揮了一下手:「朕無礙,前頭帶路!」
子成驚恐不已,只有翻身上了戰馬,領着皇帝直奔那河水邊上的斷崖處。
扶蘇看着滾滾東去的河水,身披數十斤鐵甲的人,掉落到了這河水裏,怎麼可能還活得下來?
「皇上,臣願意領軍踏平洛陽,叫整個晉國為燕王陪葬!」
李玄霸拱手拜道。
「不!朕的無敵兒不會死!」扶蘇咬着牙說道,一轉身就上了馬,指着身邊的武夫道:「全部都給朕去找,如果找不到燕王,你們
都跳到河水裏去!」
「皇上!」
所有的人都嚇得跪在地上。
李玄霸怒聲道:「還不快去找!」
眾人這才回歸神來,順着河堤兩岸尋找了起來,口中大聲呼喊着:「燕王殿下!燕王殿下!……」
期間扶蘇曾近進入系統中,希望可以使用那一個復活特權復活贏無敵,卻被系統告知贏無敵生死未仆,不能復活。
正是因為這樣,扶蘇更見堅信燕王贏無敵還在活着。
話分兩頭說,燕王贏無敵被玄燁拼死一搏推到了河水裏生死未仆;關羽這邊領軍駐紮在河水渡口邊上,就是等着晉國敗軍歸來
。
這日關羽皮甲上馬,就聽到斥候匯報,說已經發現了晉國殘兵,人數大概在一萬人左右,混雜着一些楚國的兵士在其中。
關羽聽罷大喜,手中提着青龍偃月刀領着大軍便到了官道兩邊,左右尋思這一看,就看到不遠處有一片灌木叢,正好那道路兩
邊都生長這這樣的棺木。
就下令分出一萬大軍,左右兩邊各自五千人,自己則領着一萬人退後三里路,橫在官道之上。
只要這一隻敗軍走進埋伏圈內,定然是死無葬身之地!
且說者統帥敗軍的人,不是比人,正是被子受打的沒脾氣的英布。
英布好不容易借着夜色,從扶蘇刀下逃走以後,路上收攏起來了數千殘兵,跑了一日時間,就遇到了同樣回頭土臉的魚俱羅。
一番交談之下,英布這才知道原來定彥平已經被李存孝生擒了!
心中驚怒交集之下,繼續收攏散兵,一邊打聽着玄燁、鰲拜兩人的消息。
至於趙匡胤兄弟兩人,大家都知道已經殉國,只是懷着一份悲痛的心情,在心中悼念了一番,眼下只要逃回晉國便可。
英布相信晉國皇帝呂布絕對不會殺了自己,畢竟經過新敗,現在是需要穩固國本的時候。
就是英布自己也知道,晉國晉國這一次損失,國立下降一大截。
如果皇帝不殺自己,出了正是用人之際,還有另外一層非常重要的願意,或許就是念着以往的情分。
心中正在這般想着的時候,前軍忽然就停了下來。
「前方出了什麼事情?」英布一邊縱馬上前,一邊大聲問道。
一個校尉顫抖着身體,走了過來向着英布稟告道:「元帥,前頭發現了一隻秦軍,打着旗號為『關』。」
「關?」英布心頭一跳,急忙拍馬上前去,遠遠的就看到一人手提青龍偃月刀橫在路中間,雙目半開半合,遠遠的看去,便已經
有一種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娘的,這是當年威震匈奴的關羽關雲長!」英布低聲罵道!
魚俱羅卻不以為然,直接道:「我去斬了他!」
「不急!」英布抬手制止了魚俱羅,縱馬上前去,隔着一箭之地以外停住了戰馬,運足力氣大聲喊道:
「對面的可是關雲長?」
關羽傲然一笑:「正是本將!對面的又是何人?既然已經認出了本將,為何不報上名來?」
英佈道:「某乃英布是也,某身邊這一位乃魚俱羅是也。」
「甚好。」關羽將青龍偃月刀橫在烈焰火龍馬上,淡笑道:「既然知道是我關雲長守在這裏,那英將軍和魚將軍還是早些下馬投降
吧,免得關某導下多添一條冤魂?豈不是好極了?」
「你……」英布微怒,喝道:「關羽,我雖然是敗軍之將,可是也有不得你這般羞辱於我!」
關羽面色一冷:「爾等反國之賊,不殺之則如何?」
說罷,關羽將到手提着青龍偃月刀,緩步上前,他身後的大軍也緩緩跟着走上前來。
英布正要上前血戰,忽然後軍來了一匹快馬,拱手拜道:「元帥不好了,我軍後方左右兩翼,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盡頭啊!」
「什麼!」魚俱羅也一臉死灰,這豈不是只有困死在這裏了?
看着逐漸逼近的關羽,英布提着睚眥吞天戟,咬牙道:「關羽就算是成名多年又如何?今日只有他一人在這裏而已,你我兩人聯
手,難道還不能殺之?」
魚俱羅對於自己的武道修為有着絕對的信心,聽到英布這樣說以後,抖擻精神,提着金背烏龍刀,雙腿輕輕夾了一下賽風追日
千里駒,也迎着關羽那邊緩慢走了過去。
英布咬了一下嘴唇,幾乎咬出血來!
就在兩軍之前越過一箭之地的時候,兩軍都開始開弓!
秦軍的箭陣更強,早在始皇帝一統天下的時候,東方六國就已經領教過了恐怖的秦軍箭陣。
「咚——」
箭矢如同烏雲遮日,只是一瞬間,晉國這邊就死了一片。
逃遁的時候,重盾都已經丟棄,有的士兵甚至身上都的甲冑都已經在逃跑的過程中丟棄掉了。
如果以前身上披甲,對於箭矢自然是有一些防禦力的,可現在麼……完全就是一血肉之軀面對要命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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