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不都是參照周朝定製的制度,先生為何不願做上卿?可是嫌棄這職位太低?」呂布不解地說道。看最快章節就上(/\www.txt激a.com)
范蠡連忙解釋:「豈敢?上卿出入王庭,已經是最為尊貴的人了,只是微臣所言的建立文武官員制度,是希望大王仿照秦國六部官員制度,這樣的話,一個國家的政治制度區分就已經非常明顯了,不回因為一些特殊的情況改變。
各部之間,各司其職,又相互約束,則不會出現尾大不調的情況,還請大王三思!此乃是穩定國家的不二法門!」
呂布這才明白,這制度的建立,完全可以免去了自己當心部下叛變的情況再次發生。
六部制度,將國家之權完全分離開來,下令的人和執行命令的人,相互區分。
畢竟秦國現在乃是數一數二的強國,天下諸侯國之間,對於秦國的這一套新的制度,是非常讚許的。
只是還沒有哪一個國家,徹底的參照秦國建立起來六部制度。
「既然是這樣的,那孤王請先生出任禮部尚書!」
呂布含笑道。
「多謝大王器重,微臣從今以後為大王謀劃,敢不用心?」范蠡這才站了起來,認真地作揖拱手,對着呂布行禮。
接下來,范蠡分析起來:「依照目前的局勢看,微臣猜測,趙國一聽會出兵救援我朝。」
「為何?」呂布皺眉道:「孤王並沒有派遣使者前去求救。」
「大王有所不知,我朝佔據洛陽,以洛陽為根據,而我朝一旦被秦國覆滅以後,那秦國函谷關外,河東郡下,就將沒有後顧之憂,這樣的以來,趙國就會面臨三面都被秦國合圍的局面。
這樣的話,就算是趙國再怎麼強大,用不了多長時間,也難以逃避被秦國逐步蠶食的局面。看最快章節就上(/\www.txt激a.com)依照微臣看,趙國之中,有陳公台、劉伯溫等賢人輔佐趙王朱元璋。
且夫趙王也不是等閒之輩,豈有深謀遠慮,必定可以清楚地看到的看破這一層關係,故而微臣之前說,我朝現在最重要的是守住洛陽城,等到趙軍的救援到來。」
「先生言之有理。」呂佈點頭說道。
「大王,微臣方才聽說,大王已經和英布將軍冰釋前嫌,且不知那後來回來的一千殘兵,現在如何了?」范蠡猛然問道。
當初呂布之所以會懷疑英布,就是因為後來了一隻上千人的士兵,一口咬定,就是英布背叛了,秦軍才會輕而易舉的拿下澠池。
呂布因此才會怨恨英布,可是後來英布直接從牢獄之中傳出來,來到戰場上邊和呂布並肩作戰,生死與共,這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換言之,就是說,最後來的那一千士兵,全部都是秦軍的細作!
(各位是不是很好奇,呂布為什麼變得這麼厲害?答案將在後便揭曉)
「孤王將這件事情給忘了!」
呂布額頭上出現汗水,要是這一隻千人隊在這個時候給秦軍打開城門……那後果將不可設想!
趙匡胤連忙道:「末將請求去捉拿這上千人。」
呂布也站了起來:「事情太過於緊急,孤王隨你一同去!」
當下君臣兩人拍馬來到了城樓上,下令徹查這件事情。
一個武將被帶了上來,他衝着呂布行了一禮而後說道:「稟告大王,今天晚上那一隻千人隊跟隨大王出去戰鬥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回來過了。」
「啊?這豈不是已經跑了!」趙匡胤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無妨!既然是這樣的話,也必須要下令徹查一下,看看我軍中是否還混有那一隻千人隊裏邊的人,一旦有的話,生擒之,然後送到孤王這裏來。看最快章節就上(/\www.txt激a.com)」
「遵命!」武將應了一聲,便匆匆忙忙去做這件事情。
話說秦軍大營之中,扶蘇領着眾人趕到了後軍糧草的時候,看到的是哀兵遍地,原本被蓋起來的糧食糧草,現在都已經暴露在大雨之中,隨處可見已經斷了氣的秦軍士兵。
扶蘇看到這一幕,眼前一黑,差點沒有從馬背上摔下去。
嚇得左右的武將紛紛伸手,這才將皇帝扶了起來。
「快些搶救糧草,爾等還等什麼?」宇文成都氣的大吼道,口中再一次咳血,和呂布一戰,他本身就已經收了不輕的傷勢。
扶蘇揮揮手,眾人安靜了下來。
「整頓軍中將士,朕要連夜攻城,不殺呂布,不能解我心頭之恨!」
眾人聽罷連忙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跪在泥水裏,勸諫道:「大王不可啊!」
「我軍現在遭諷變故,軍中上下亂作一團,最主要的是收攏軍士,穩固軍心,至於攻城……」白起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糧草。
這時候正好有一道閃電亮了起來,照亮了大地上順着泥水正在流淌的糧食。
「至於攻城,還是退後吧,我軍現在搶救糧草,方才是最重要的!」
「爾等是要抗命不成!」扶蘇渾身緊繃起來,面色發青,死死的盯着眾人。
「朕自從出兵以來,未曾一敗,今天晚上,竟然被呂布偷襲,造成如此重大的損失,若是不拿下洛陽城,朕心中不甘,又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將士們?」
李存孝也叩首道:「陛下!現在實在是不易進攻,天降大雨已經超乎了我們所有人的預料,糧草還在水中,若是不徵調大軍前來收集,只怕明日裏,我軍就沒有下鍋的米了!」
「朕意已決,何須多費唇舌?」扶蘇一抄手,就把蒼龍吞月刀提在手中,怒斥道:「李存孝,你要是怕了,朕便親自攻城!」
「末將不敢!」李存孝跪直了身子,大聲道:「陛下要末將去死,只需要一句話,末將什麼時候怕過?只是現在攻城,只會叫我軍將是白白送死!」
「你!好生放肆!」扶蘇大腦昏沉,只是怒斥。
「陛下!」
忽然間,軍中傳來了一個女子的尖叫聲,扶蘇轉頭看去,看到一個披在牛皮雨衣裏邊的女子,騎着戰馬飛奔而來。
「婉兒!」扶蘇喊了一聲。
「陛下……嗚嗚……王將軍戰死了!王將軍戰死了!」
「鐺——」
扶蘇聽到以後,蒼龍吞月刀頓時就掉在了溺水了,發出沉重的聲響來。
皇帝的臉色更加蒼白,嘴唇也更加發青,簡直就像是塗抹了顏料一樣。
「那個王將軍!」扶蘇掙扎着,大吼了起來。
「王彥章!」
上官婉兒隔得太遠,看不見皇帝的古怪的面色,不然的話,一定不會在這個時候時候說話刺激皇帝!
「王——彥——章!」皇帝一字一頓的說完,猛然仰面噴出一口鮮血來,就此從馬背上跌落下來,不省人事。
「陛下!」
「陛下!」
李存孝等一干人等連忙沖了上來,將皇帝從泥水中抱了起來。
李存孝身後一摸皇帝額頭,嚇得把手感覺縮了回來,驚聲道:「陛下的額頭燙的就像是火爐一樣!」
「還等什麼,傳軍醫啊!」混亂中,不知道是誰大聲喊了一句。
「先找一個乾燥的軍營,給陛下換下軍服!」又有人咋呼起來。
一干武夫急吼吼的給皇帝找了軍帳,用溫水一遍遍的擦拭着皇帝的身體。
白起則留了下來,一邊指揮士兵搶救糧草,一面叫派人前去收攏大軍,安撫混亂的軍心。
沒有多長時間,王彥章的遺體被士兵在泥水中找到。
士兵含着眼淚,將王彥章的斷成了兩截的無頭屍體對接了起來,用馬車遇到了白起這裏。
白起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找個乾淨的地方,給王將軍換一身乾衣服,把身上的泥巴洗掉,我大秦戰死的英靈,不能這麼上路。」
士兵們點點頭,咬着牙把遺體運走。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白起這才來到皇帝軍帳中,一群武將圍在左右,就是傷勢重一些的宇文成都,也沒有去休息。
「陛下怎麼樣了?」
白起看着軍醫一隻手搭在皇帝手腕上,在一邊上沉吟不已,卻又沒有開口說話。
「喔!將軍!」軍醫這才回過神來,趕忙向着白起行禮。
「不必多禮,陛下的病情要緊。」白起看着軍醫這樣子,真想衝過去掐死他。
軍醫緊張的說道:「陛下……」
「你倒是說話,陛下怎麼了?」上官婉兒怒道,這傢伙簡直就是要人命了。
「啊!」軍醫嚇得跪在地上,哀求道:「貴人饒命,諸位將軍饒命,陛下的脈象微弱,依照小人行醫十多年的經驗來看,陛下已經沒救了!」
「你說什麼?」李存孝怒吼起來,瞪大了眼睛,看着軍醫,一把就將這軍醫抓了起來,丟到了軍帳外邊,大吼道:
「軍中將士何在,將這妖言惑眾的庸醫拖下去砍了!」
軍醫被摔了滿嘴的泥巴,但是卻連忙爬了起來,不停的磕着頭:
「貴人饒命啊,小人說的句句是實話,將軍大可以將軍中其他的軍醫找來看!如果小人說的是假話,請就湯鑊!」
「那還等什麼,快去找,把軍中所有的軍醫都找來!」
李存孝瘋了一般的吼叫起來,那軍營連忙磕頭謝恩,站了起來,縮在一邊上,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上官婉兒臉上的淚水就像是短線的珍珠,一個接着一個。
「陛下你可不能有事啊,大秦不能沒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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