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苗至玉早有婚配,他乃是我仙岳的乘龍快婿,與我小女仙芝自幼便訂有娃娃親!如何能這般亂點鴛鴦!」
仙岳掌門被逼急了,話一出口就引來四下的紛紛議論。
苗至玉更是臉色都白了,娃娃親?為何從來都沒有人和他說過?!
「當真?」
紫葉大吃一驚,竟不想還有此等事情。
「師父,我。。。。。。」苗至玉匆匆下了擂台,他幾步躍上了那高處的台子,想要與師父一問究竟。
他是孤兒,怎麼一下子成了仙芝的未婚夫婿了?!
「苗至玉,你跟我回去,休得在這兒丟人現眼!這些人便是呈口舌之快!竟然對我門派之事妄加非議,哼,簡直荒謬!」
仙岳甩了甩袖子揚長而去,留下一臉震楞的苗至玉。
他比任何人都心急,想知曉這事到底是何內情。便和諸位宗師拱手告辭,追着自家師父去了。
葭月回了藏經閣,關上房門,一聲不吭。
阿五在外面看得心焦,它覺得她神色古怪,很是異常。
「吱吱吱,吱吱吱!」
田鼠在外面鬧騰得很,像是為她擔心着,上躥下跳不得安生。
葭月起身拉開了房門,看着地上的阿五,將它抱了起來摟在懷中。
「阿五,你說我這蛇妖是不是本性不善。今日,我與那苗至玉打擂之時,一時氣惱竟然對他下了狠手,險先釀成慘禍。我覺得,我都沒臉見他了。。。。。。」
葭月嘆了口氣。
她沒想到自己戾氣如此之重,聽着仙芝挖苦她,就對苗至玉發了脾氣。
她以為她不怒不惱,無悲無喜,心如死灰已然八年了,可沒想,卻是沒有碰觸到自己最為在意的那處。
苗至玉於她而言是不同的。與其他人大不相同。
她如今也分不清自己這甚是矛盾的是什麼心情。她會為了苗至玉的表白而徹夜未眠,可看着他像極了師父桃良卻又如此反感。
像是,像是種不可言說的禁忌。苗至玉的出現,讓她看清了自己心裏所藏的秘密。
「吱吱吱~」阿五鬆了口氣,它還以為是什麼事情。
「別胡說,我,我沒有愛上他。」葭月有些惱地說道。
「吱吱吱吱。」阿五老生在在,沿着床走來走去,像是萬分慎重地在給葭月分析問題。
「沒有,我只是惱他為何會和師父一模一樣,連看我的眼神都像!可是他明明不是啊!我頭疼了,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阿五,莫非我對師父的孺慕之情轉移到了他的身上才會如此在乎他嗎?」葭月問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需要一個明白人指點一二。
哪怕,這局外人是只田鼠。
「吱吱。」阿五很確定地說道。
「胡說,我才沒移情別戀。不對,我也沒戀過桃良師父,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虧你說得出來。」
葭月嘴硬,一撇臉滿是不高興。可她其實是心虛,連阿五都看得這般明白,莫非她當真早已經生了不該有的私情?
「我是問你如今怎麼辦的,你可不要趁機耍笑於我。」葭月抿了抿唇,不滿道。
「吱吱吱吱!」阿五很是輕鬆攤手說道。
「當真?道歉就可以了嗎?萬一苗至玉他不原諒我可如何是好?」葭月沒想到這事情如此簡單。在擂台上她那樣冷血無情,與他動了真格。
苗至玉當真不會心懷芥蒂嗎?
關心則亂,阿五無奈看了看葭月嘆了口氣。平時挺伶俐的,果然一入愛河成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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