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們的打坐修煉法子可有用?」葭月問她們二人。
「有用,我和秋華按照你說的法子每日打坐,覺得神清氣爽,周身血脈通暢了不少。不會再頭暈發虛,整日渾渾噩噩的了。」
冬月說道,拉着姐姐秋華的手,兩人齊齊點頭。
她要說的就是秋華也想說的,她們二人心意相通。
「是嘛,我還想着有沒有什麼奇效能衝破你們腦內的淤血,讓你們二人的官感有所裨益。哎,看來還是不行。」
葭月這些年在藏經閣抄書,只要看到是關於移經易穴的就會記下來和她們兩姐妹說說。
據說血脈堵塞也會造成人體的官能失調,看着冬月的眼睛烏溜溜水汪汪的那麼漂亮,可是什麼都看不到,當真是讓人惋惜。
「葭月姐姐,這樣已經夠了。我們兩姐妹能活着就是萬幸,雖然是有所缺失,可是秋華和我已經很滿足了。再說,我便是秋華的嘴巴和耳朵,秋華是我的眼睛,我們一輩子都會在一起的,這樣不是很好嗎?」
冬月拉着秋華的手,笑着對她說道。
「你們姐妹一心真是讓人羨慕,也好,或許很多人健健康康的卻沒有得到過這般的深情厚誼。若是註定孤身一人直到滄惶,還不如你們這般誰都離不開誰。」葭月淡淡說道。
她便該是註定孤身走一路的人吧,原以為段姐姐會和她相互扶持的,可已然越走越遠。
「才不會,葭月姐姐這麼好看,以後定會出現個如意郎君與姐姐雙宿雙棲的。」冬月寬慰她道。
秋華眨了眨眼睛,看着葭月眼露笑意。
然後冬月點了點頭,像是也看到了秋華眼中那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美貌女子。
「嫁人?好啊,原來你們兩姐妹早早動了這般心思了。說,你們是不是春心動了?可是這幾日修仙大會,偷偷出去瞧上誰了?」
葭月猛地撲上去,撓着她們兩姐妹的痒痒。
兩姐妹被葭月撓得躺倒在了炕上,樂得不行,咯咯笑着。
真要鬧騰起來,雙生姐妹也不想束手就擒,竟還還手了。
秋華和冬月兩人真是默契地很,竟然還把葭月捉住了擰着她的痒痒肉,冬月反擊了說道:「是葭月姐姐動了春心了吧,今天來臉色都不同了,秋華說你紅粉菲菲的,與以往的氣色完全不同!要說什麼春心,可也是姐姐你動了!」
「誒?!」葭月被捉住了手腳歪在炕上很是驚訝,一轉臉色就辯駁道,「冬月,你別聽秋華胡說!她騙你的!」
頓時,還被說得不好意思了。
「嘻嘻,秋華說你現在是慌了,還死不承認,看來真是遇到了心上人了。說說,是何人?可不能瞞着我們!」
比尋常人敏銳了好多,雙生姐妹二人通透得很,她們一左一右架着葭月不讓她躲。
「才沒有!我氣色好是因為。。。。。。對了,我這個傻瓜怎麼把那個苗神醫給忘了!真是該死!」
葭月一拍後腦勺,緊緊拉着她們兩姐妹的手說道,「我氣色好是因為蓬萊們的鬼醫聖手願意給我醫腳了。你們想想,我這腳都傷了多少年了,他居然信誓旦旦說幫我治好,我也是死馬當做活馬醫,可是有一絲希望不是也很讓人高興嘛!
哎呀呀,我當真是罪過大了,怎麼就忘記你們兩個了!
秋華,冬月,我逮個機會就帶那苗至玉來給你們看看,說不定他對你們二人的狀況會有另一番的見解。畢竟,蓬萊可是以醫術和用毒見長的。」
葭月興高采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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