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月?!」待看清來人,井昊天不覺吃驚道。
葭月如何會成了這般模樣?這渾身的妖氣和煞氣,讓他井昊天如芒刺在背,手中兵器不覺緊了緊。
葭月在甄秀閣中並不算是頂尖的修士,與他井昊天不能匹敵,與苗至玉和嚴秦風更是不在一個層次。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她如今一下成了這樣?她離開甄秀閣之時,與現在的法力不可同日而語。這呼風喚雨的妖氣,竟是葭月所為?
葭月並不理睬任何人,只是用冰寒的雙目掃視着他們這一干人等。這眼神,居高臨下甚是攝人。讓雨中的將士們皆是心頭一寒。
此女子來者不善!
「站住!葭月,你來這裏做什麼?皇帝陛下還在四處通緝於你,你好大的膽子敢阻攔至於殿下回京城的聖駕!」
井昊天說完,便在自己的掌心畫上咒符,隔空朝着葭月一下打了過去!
葭月看着這法力凝結的暗器,只是稍一側轉臉面,這道符咒便從她身旁滑過。
雨水滂沱,葭月的髮絲擦過水珠,她輕巧翻飛在這水幕之間,片片雨簾成了護身的屏障。
井昊天並不給葭月喘息的機會,他似乎預料到葭月突然攔道便是衝着那苗至玉的屍骸而來。若是讓她搶回了屍首,這女子背後還有那鬼君撐腰,萬一用了邪術讓苗至玉還陽,他井昊天豈不是大大不好?!
昔日同門,如此不留顏面。二話不說,上來便是大打出手。
葭月心中雖未有太大意外,卻也更是憤惱。
既然如此,那便索性破釜沉舟!
「上!將這妖女捉拿住!」領頭的將士一聲令下,數萬將士便是齊齊衝鋒上去。
還有騎兵搭弓上箭,朝着葭月瞄準了萬千弩箭。
葭月一抬手,這用水化成的天幕便聽從她的調遣,猶如驚濤駭浪朝着這些士兵拍打了過去。
一下,馬蹄胡亂踩踏着泥地,不少士兵從馬上跌落。
箭雨敵不過這滂沱的雨水。猶如在水中突進,很快掉落下來。
「擋我者死!還不給我讓開!」葭月的這一身咆哮,不似女子,卻像是蟄伏了千萬年的猛獸發出的戾聲悲鳴!
戰馬被這一咆哮嚇得高聲嘶鳴不止。馬失前蹄,大軍亂了陣形,讓葭月飛身向那棺槨逼近。
井昊天從她身後直追而來,他也是背水一戰,一掌,正要打在葭月的後背上。
倏然,葭月回眸看來,一雙詭異的妖瞳對視間便像是吞噬了這井昊天的魂魄,讓這人偷襲不成一下遲緩了動作。
葭月一掌回擊,猛地把這昔日同門打出了數丈之遙。
且她另一手便是一下使力推開了棺槨,裏面,是苗至玉正一動不動躺着。
葭月情難自己,她從裏面抱出了苗至玉,緊緊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夫君,你看看我啊?你說句話啊?你怎能如此狠心將我一人留下?!」葭月一時間悲慟非常,連着這雨,都更加肆虐了。
大雨似乎要吞沒這方天地,將所有的人都淹沒在這毀天滅地的哀傷里。。。。。。
數萬將士又圍攏過來,將葭月圍在中央,手握兵器對準她一人。
這妖女,簡直目無天條皇法!
「葭月,你把殿下遺體還給我們,他是鸞鳳國的皇子,自然是回到京城皇陵中安葬!」井昊天抹了抹唇邊的血,氣勢洶洶上前大喝道。
他讓葭月交出苗至玉。
「不,他是我的夫君,我與他生則同衾,死則同穴!你們誰都別想分開我們,我不會再聽你們的!」葭月將夫君抱在懷裏,滿臉怒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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