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玉承襲了太子位?」葭月很是詫異,她怎麼什麼都沒聽說?
昭若郡主看了看葭月的神色,果然如傳聞那般,這葭月惹惱了至玉皇兄,不過是看她有孕在身才留她在皇宮中。
便是連他被封為太子這樣的大事,葭月都不知曉,可想而知,他們之間,早已經今不如昔了。到底,葭月這般的水性楊花,至玉皇兄會棄她不顧也是在理。三皇子與正在養胎的葭月之間的矛盾,早就在宮中傳開了去。
雖然宮中如今最大的盛事,就是空懸了十多年的太子位終於有了着落。太子應承各路官員道賀也來不及。可那晚,爭吵之聲如此激烈,其實早就傳遍了三宮六院。她聽聞葭月被軟禁在宮苑之中,而至玉皇兄喬遷了太子東宮,便是許久都沒去看過她了。
這不,葭月急了吧?
有種大仇得報的舒暢在昭若心中隱隱升騰。
其實她本不該這樣地幸災樂禍,可對象是葭月,昭若難免私心甚重。
她便是覺得葭月該有此報!她如此搖擺不定地周旋在谷四和至玉之間,如若還無人識破她水性楊花的本性,那才是笑話!
葭月自作聰明,活該得此下落!
昭若便這般看着此刻落魄的葭月,冷冷問道:「你該不會覺得在太子這兒失了寵了,轉頭又去討好谷四吧?」這是郡主的心裏話,也是她的憂慮。
「你胡說什麼?我葭月何曾是這樣的人?!」葭月聽了,很是羞憤。昭若與她,還真是沒了絲毫的往日情分。把她葭月當做什麼?她便是自個兒一個人養大孩子,也不會去投靠阿四了!
她垂頭,一臉惱怒地就要錯開身子,從昭若身旁走開。可昭若伸出手臂,卻攔在了她的面前,讓葭月頓時更為惱怒。
「你要去找我至玉皇兄嗎?我勸你還是別去的好。此刻,你現身也是自取其辱。」郡主轉頭,看着身側的葭月說道。
這水上的迴廊里,熱浪滾滾,葭月額頭上都是汗滴,她幾欲被這氣浪給熱暈了過去。
聽昭若這麼說,心頭更是詫異和憋悶。何故不讓她去找至玉?
「看,那邊的御花園中,正是皇后娘娘舉行的遊園會。今日,是專門為了至玉皇兄而辦的。挑選太子妃啊!」昭若一時間起了報復之心,她也不知道為何要如此刺激葭月。或者,從她這小小頑石知曉了何為妒忌之後,便老早想看到葭月如今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了吧!
「什麼?太子妃?」葭月覺得自己的胸口在被重重捶打,好痛。
至玉說只有她一個妻子的,他絕不會再娶別的女子!
「呵,自然了。雖然你是有孕在身才進的皇宮,可你不過一介庶民,如何與那遊園會上的諸國公主相比?皇帝和皇后都希望至玉皇兄立個公主做太子妃,如此聯姻,才對我鸞鳳王朝最為有利。葭月,至玉皇兄到底是皇室貴胄。婚姻大事從來不是兒戲,從至玉皇兄成了太子開始,這便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昭若看着葭月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卻並不饒人地說道。
葭月也會有今日!皇兄也算是終於清醒了過來!憑着他如今的太子身份,又是那樣一表人才,哪裏的公主不是慕名而來?呵,御花園都快擠不下了。
「不會的,至玉他不會如此的!」葭月本不想如此唐突地去冒犯這皇后的遊園會。可是如今聽昭若這般說,她便是懸着一顆心往御花園中而去。
不過是剛出了九曲迴廊,葭月便一眼看到了苗至玉的身影,她大喜,幾步上前正要喚夫君。可仔細一瞧,卻有一位如花似玉盛裝打扮的女子依偎在夫君的臂彎里。
「公主,你腳踝沒事吧?」苗至玉侷促不已,他直直起身,公主卻又搖晃着身子似要摔了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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