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什麼?」谷四壞笑着,揚了揚一側的眉毛。他便這樣意味深長地看着葭月,這一副邪魅的痞笑模樣,反倒是讓葭月更為窘迫起來。
「你也是這麼挑逗昭若郡主的吧!逗完了就跑!人家郡主可是為了你吃了好大的苦頭,現在居然還敢在我地方裝模作樣,做那風流公子的輕佻,看我不打死你!」
葭月氣鼓鼓地說完,就一抬手佯裝要去打阿四,卻很是輕巧地被谷四扼住了手腕,反而拉着她靠向了他的胸膛。
「小葭月,我如何風流輕佻了?昭若她和你說了什麼?」
谷四臉上沒了壞笑,這深邃的目光,逼視着葭月。葭月被看得更加來氣,阿四哥哥如今順手拈來,都是萬般風流千種情調,如何是個正經人?!
小臉一紅,抽了抽谷四掌中自個兒的手,卻是抽不出來,便讓她更是倉惶侷促起來。
索性不去看他的臉,垂着頭憤憤說道:「郡主為了你害了相思病了。你倒是好,與人不知道如何撩撥的,將郡主整個人都弄得神魂顛倒。郡主她情竇初開,一直對你念念不忘,連着我都被你這臭阿四連累了。」
葭月嘟嘟囔囔說道。
「那昭若為難你了?」谷四一聽,卻突然冷了神色,他便該料到那日自己說得太多了,會給葭月招來麻煩。
葭月吃驚地抬頭看着他,阿四哥哥變臉變得真快,這一下子就從春光旖旎到冰凍三尺地,便只是她一句話的工夫。
「才沒有,郡主知書達理的怎麼會為難我。倒是你啊,和昭若胡說八道在講些什麼?
明知道郡主對你一見鍾情,卻無端把我扯了進去。你這人當真是。。。。。。」
葭月是想尋個契機和阿四哥哥開誠佈公,說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
就算,小時候的情誼是兩小無猜,親密無間,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可不能真讓人誤會了去。
「我沒胡說。」
谷四卻突然拉攏了葭月的手一把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胸膛前,很是鄭重地說道,
「我是會在別人面前拿你當玩笑的人嗎葭月?我與昭若說的,就是我的肺腑之言。
昭若不錯,可我心中有人了。八年來,我在幽冥如何暗無天日,負重而行,想得都是同一個人。我想出去,我想能風風光光地回去見那個人。我想和她說,自此我阿四不同了,不會再讓她覺得我不過是只永遠化不了人形的鼠妖。那麼渺小,那麼無能,在緊要關頭,總是只想着自己,遇到危險只能望風而逃。
那人就是你啊葭月!」
谷四的眸子這樣灼人,葭月被看得心頭重重一跳。
這便如同那日在蜀山上一般,不是嬉皮笑臉故意使壞的阿四哥哥,反而讓她難以招架。像是被這目光就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被瞧得快要融化了一樣。
「阿四哥哥,我也已經說得那麼清楚明白了。我。。。。。。」葭月也急了,這阿四哥哥如今真是霸道,她以為他們之間該沒什麼好糾纏曖昧的地方。
畢竟,一句兄妹之情,難道還不足以表明她的態度?
「為了苗至玉?因為他是桃良的轉世?」谷四卻是不慌不忙說道。
「阿四哥哥,你怎麼這麼固執。我喜歡苗至玉,不是因為他是師父的轉世。
況且,我現在說的是我們兩人之間的問題,和別人無關,你可別再東拉西扯地了,就算沒有苗至玉,你也是我哥哥,我真沒辦法把你當做。。。。。。」
葭月抿了抿唇,這情郎二字她都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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