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然許是喝的太多了,這整整一夜都沒有醒過。
蘇籬不放心她,來來回回看了她幾次,睡的不多。不過早上還是起的很早,給她熬了養胃的粥。
許安然雖然睡的香,但起的卻很早,本來是摸着去衛生間的,但卻看到廚房裏記碌的身影,便又拐進了廚房,打了個哈欠,說道:「你在幹嘛?」
「起了?」蘇籬將火調小了一些,走過來看她,問道:「還好嗎?頭疼不疼?」
許安然揉了揉太陽穴,「還好吧,反正是不太舒服,我昨天怎麼回來的?我都不記得了。」
想起昨天晚上的驚心動魄,蘇籬也是無奈再無奈,「你先去洗臉吧,昨天的事情我一會兒再和你說。」
許安然應了一聲,轉身去了衛生間。
蘇籬這邊都弄好了,盛好粥,擺上桌,先遞給她一杯剛調的蜂蜜水,「先喝了一杯這個吧,對頭疼有效果。」
許安然什麼都不問,接過來就喝。
「喝點粥吧,你現在也吃不了別的。」
許安然攪着碗裏的白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蘇蘇,不好意思啊,本來是我要照顧你月子的,現在反倒是成了你照顧我了。」
「你不讓我跟你客氣,現在你反倒是客氣起來了?」
許安然笑笑,喝了口粥,然後舒服的輕嘆一聲,「真舒服啊。」
「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啊,我記得你平時酒量挺好的。」
「昨天我是真沒喝多少,但他們換了酒,我對那酒可能是有些不適應,就有些醉了,你還沒說呢,我是怎麼回來的?你去接的我?」
她這話才問完,就響起了敲門聲。
許安然朝門口處看了一眼,疑惑地問道:「誰啊?誰這麼早能來我家?」
「你先吃吧,我去看看。」
蘇籬猜想着,這個時候能來的,不是段行舟就是衛乘風。
果然,打開門,站在外面的就是段行舟,「你怎麼來這麼早?」
見他穿的還是昨天晚上的那套衣服,下巴上也起了一層輕茬兒,又驚道:「難道你昨天晚上一直都沒有回去嗎?」
「嗯。」
「……那快進來吧,我剛好熬了粥,你將就着吃一些吧。」
現在氣溫本來就有些涼了,入夜以後溫度更是冷的不行,他在車上等了一夜……
蘇籬覺得段行舟對許安然其實還是挺有心的,從昨天晚上打那場就能看的出來,他對許安然的在意。
段行舟道了謝,進了屋,看到餐桌邊上的許安然問道:「醒了?」
許安然看着他,皺着眉問道:「你怎麼來了?」
蘇籬趕忙過來,解釋道:「我正想和你說呢,昨天就是段先生把你帶回來的,要不是人家,你現在……段先生,你先坐,我去給你拿碗筷。」
蘇籬去了廚房,段行舟拉開她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因為熬夜,臉色實在是不怎麼好看。
許安然消化着蘇籬剛剛說的話,一時無言。
段行舟卻又問道:「哪裏不舒服嗎?看你臉色不是很好。」
他伸手想要摸她的臉,卻被她給躲開,「別動手動腳的,你說說,昨天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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