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這麼說,在我看來,是衛家配不上你,正如你所說,現在衛家的做的事,就是流氓行徑。」
提起這個,蘇籬的頭又疼了起來,身子也是越來越冷,她裹緊了衣服,靠在一邊,「可是我們偏偏就是連流氓都鬥不過,他們幫潮潮和淺淺改了姓氏,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既然談也談過了,沒有用的話,那就還是走最後這一步吧。」
既然私下不能解決,那就由官家來解決。
「嗯,也只能用這一招搏一搏了,不過衛家律師團也是強大得很,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許安然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放心吧,我相信好人有好報這句話。」
可碰到她的手之後,許安然才發現,她手上的溫度似乎有些不對,連忙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然後摸上她的額頭,「蘇蘇,你又發燒了,你剛剛怎麼不說呀?」
蘇籬也是難受的厲害,皺着眉頭說道:「我沒事,回去吧,吃點退燒的藥就好了。」
「算了吧,你現在情況可不一樣,哪能這樣胡來?咱們還是去醫院吧,這樣我也放心一些。」
蘇籬的氣息已經有些粗重,她靠在一邊閉上眼睛休息,許安然一刻也不敢耽擱,馬上開車把人送到了醫院。
以蘇籬這樣的身體狀況,住院是必不可少的,不過醫生給的意見是最好再去看看中醫,她現在不僅需要養,還急需調理身體,否則按照她現在這種體質,以後可能就會相當麻煩了。
許安然在b市也算是有些人脈的,打聽到好的中醫之後就帶着蘇籬過去了。
結果那位中醫說的比那位醫生說的還要玄乎,說什麼身子虛寒,氣體太虧了,像這麼寒的身體,如果不好好調理,以後生孩子都會成問題。
可是調理身體又是個慢功,要一樣一樣的慢慢來,配了一些中藥給她們拿了回去。
她們才進屋,許安然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是衛乘風的號碼,就拿給蘇籬看了。
蘇籬把手機拿過來,接了起來。
「有事?」
「蘇籬?你這兩天去哪兒了?為什麼打你電話是關機狀態?」
蘇籬也沒有瞞着他,說道:「在醫院,手機沒電了。」
「醫院?你怎麼樣了?是哪裏不舒服了?」
「哪裏都不舒服,你找我有事?」蘇籬不想和他再多說廢話,直接問道。
衛乘風站在落地窗前,隱下心中的擔憂與痛苦,嘶啞着說道:「孩子們想你了,想見見你。」
蘇籬微微一愣,馬上就激動起來,「你說真的嗎?你……肯讓他們見我嗎?」
「嗯,你在許安然那裏嗎?還是在醫院?明天我帶他們過去找你。」
蘇籬高興不知該如何是好,臉上掛着傻傻的笑容,很是好笑。
「算了,你還是帶她們回家吧,這樣方便一些。」
「也好,那你注意休息。」
蘇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便直接掛了電話。
然後又轉進了廚房,許安然見她一臉的喜意,問道:「怎麼這麼高興,是有什麼喜事嗎?」
「嗯,衛乘風明天帶孩子出來見我,他肯讓孩子見我,是不是事情就有了轉機?」
雖然不忍心,但許安然還是說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他是不想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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