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去哪兒?我們還回醫院嗎?」
蘇籬搖了搖頭說道:「不回了。」
「可是你的身體……」
「我身體沒事的,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回醫院,你們兩個誰能收留我嗎?」
她不想回醫院,也不想回到那個家,那個曾經甜蜜幸福的家已經不在了,回到那裏也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
現在就已經剩她一個人了,家已不像家,還回去有什麼意義呢!
唐念說道:「那就去我那裏吧,家裏還有人照顧你。我還能陪着你,安然偶爾還要出差,工作也忙,去我那裏吧!」
許安然卻說道:「我最近都不會出門,你還是去我那裏吧,家裏就我一個人,你住着也方便一些。」
蘇籬想着唐牧白和衛乘風的關係,猶豫了片刻便說道:「我還是去安然那裏吧!」
唐念也理解她,「你去她那裏也好,孩子的事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幫你要回來的。」
提到孩子,蘇籬的心像被什麼堵住一樣,眼淚又嘩嘩的流了下來。
唐念不太會哄人,看到她這樣又特別着急,便向許安然使了眼色。
許安然然摟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勸道:「我們都知道你心裏難受,但你現在正是養身體的時候,本來月子裏就虛,你現在又病了,這麼多的事兒,你的身體還要不要了?就算我們幫你把孩子給要了回來,你沒有一個好的身體怎麼去照顧他們?」
蘇籬也是不想哭的,但她就是忍不住,到了傷心處,那種情感又怎麼會壓抑得住呢!
可她也知道,許安然說的很有道理,她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不為自己,也要為孩子。
又哭了一會兒,蘇籬努力讓情緒平靜下來,抹了抹眼淚,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我想了想,還是通過法律來解決比較好。安然,我想見一下崇明可以嗎?我想讓他幫忙。」
許安然點頭,「其實我和你想到一處了,現在衛家擺明了就是不講道理,利用權勢來壓人,你現在就算去找人理論,也是連大門都進不去,何必呢?咱們也不跟他們過多糾纏,通過法律途徑可能更直接一些,他們想逃避都不行。」
「我們曾說過,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許在提離婚的,但是,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沒有再共同生活下去的意義了,還是分開的好。」
「如果他不肯離婚呢?」
「很多女人因為孩子而選擇去承受一段痛苦的婚姻,但我不想那樣……」
她不想變的那麼卑微,就算勉強維持婚姻,孩子們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也未必會幸福。
蘇籬被接到了許安然那裏,而此時的衛乘風,卻已經要瘋了。
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在給唐牧白打電話,但因為唐念的交代,唐牧白一直不敢說實話。
知道衛乘風親自找上門來,唐牧白沒有辦法了,才說了實話。
「在段家?你昨天晚上就已經知道了是不是?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如果我不找上門來,你依然不會告訴我是不是?唐牧白,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
唐牧白輕嘆一聲,說道:「我要不是把你當兄弟,這個忙我絕對不會幫,乘風,這一次你做的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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