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之拍了拍桌子,對酒保道:「倒酒。」
寧瀾玉也沒有攔着他,反而對酒保說道:「也給我來一杯。」
說完,她又對段行之說道:「既然你心情不好,那我陪你。」
段行之卻也沒理她,拿起酒杯又是一大口,好像這樣就會很解恨一樣。
寧瀾玉跟他碰了個杯,自己也抿了一口,而目光卻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心思一動,就拿出手機來,給寧懷玉發了信息過去。
等再一次收到信息,寧瀾玉勾了勾嘴角,然後看着已經趴在吧枱上的段行之,自己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後背,「行之,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段行之揮了揮手,頭也不抬的說道:「不,不用。」
他舌頭根已經硬了,說的也不太清楚,寧瀾玉卻招呼裏面的酒保,「你過來幫我扶他一下。」
付了賬單,在酒保的幫助下,終於把段行之送上了車。
寧瀾玉一邊開車,一邊和段行之說話,因為她實在不確定他是否真的是不清醒了。
「行之,我送你回家好不好?白芷肯定在家等的着急了。」
『白芷』兩個字,就像是他心頭上的一根刺,她不提還好,一提起這兩個字,就是又他的心上扎了一針。
「不,不回去。」
「那……我帶你去我那裏休息一下好嗎?」
「……」
沒有得到回應,寧瀾玉又往他那邊看了一眼,見他已經睡着了,便輕笑出聲。
寧瀾玉在外面也有自己的房子,只是平時她都住在家裏,很少出來一個人住。
現在倒也是方便許多,現在帶着段行之,總比去酒店開房來的要好。
把車子停好,寧瀾玉下車之後轉到另一邊,拍了拍他,「行之,醒醒,到了。」
段行之眉頭蹙了蹙,然後動了動。
「行之,你搭着我的肩膀,我扶你起來,好不好?」
寧瀾玉彎着身子到車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是把他扶到了車下。
只是,她才將他扶到車下,就感覺到了某處發出的一閃一閃的光亮,她自是明白那是什麼,卻也不管不顧的扶着他上了樓。
而此時的白芷自然是不知道段行之那邊發生了什麼,到了微微那裏也已經是半夜了,她打過電話之後,微微就再沒有睡過,在客廳里開着電視等她來。
結果在開門的時候,微微還是被驚了一下。
「你,你這是怎麼了?眼睛怎麼腫成這樣了?發生什麼事了?」
白芷被她拉進屋裏,換過鞋以後就抱住微微,再一次的哭了起來。
在外面不管裝的有多堅強,在最親密的朋友面前是不需要掩藏的。
微微拍了拍她,「你先別哭,眼睛都腫成這樣了,我去給你拿毛巾來敷一下,然後你再跟我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拿了毛巾出來,遞給她,然後才說道:「說吧,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和段行之鬧彆扭了?」
白芷敷着眼睛,悶悶地說道:「今天晚上他跟我提了結婚的事兒,我拒絕了,然後他就走了。」
「……那也該是他哭才對啊,你哭個什麼勁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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