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揚了揚下巴,一副傲嬌的樣子,「那我這個人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既然覺得我煩人,那我走就是了。」
白芷作勢要從他的懷裏起來,卻被他死死的抱住。
「你放開我,別抱着一個煩人的女人。」
段行之死死的扣着雙臂,卻是笑的一臉自得,「你起呀,我沒攔着你。」
「段行之,你別耍無賴啊。」
「我怎麼無賴了?」
「你這樣就是無賴。」她看了他一眼,然後得意的點了點頭,「那行吧,就這麼坐着,我看咱們誰累。」
段行之拍了拍她的屁股,一臉寵溺地說道:「我倒是寧願你永遠在我懷裏坐着呢。」
說完,段行之又抱着她起身往臥室走,到上床邊,自己往床上一坐,再一躺,只是扣着她的手臂卻沒有鬆開,白芷也由剛剛坐在他懷裏的姿勢,變成了趴在他的胸口上。
「你還不放開我?」
「睡覺。」
「不睡,就算睡,也不和你睡。」
段行之挑了挑眉,「你不和我睡,和誰睡啊?」
「我愛和誰睡就和誰睡,反正不和你睡,我不是煩人嘛,那我今天晚上就去睡客房。」
段行之笑聲低低沉沉的,極為好聽,胸口也因為這笑聲而起伏不定,讓她的心跳也隨着這樣的頻率跳動起來。
「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不要想着去別的地方睡,更不要想着和別人睡,你這輩子,只能和我睡。」
白芷的小臉被他這話弄的瞬間就爆紅,「你又耍流氓。」
段行之一個翻身,在她耳邊輕聲道:「流氓?那我就讓你看看真正的流氓是什麼樣的。」
所謂『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這話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很多矛盾都是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解決的。
段行之和白芷也是如此,經此一夜,兩個人都沒有再去提之前不開心的事情,有些事過去就算是過去了。
現在令白芷比較苦惱的是,去參加寧瀾玉的生日宴,她要穿什麼?
說實話,她可以理解段行之不想去的想法,畢竟作為前男友,去參加前女友的生日宴會不太好,更何況這一次還要帶着現任女友去,弄不好就會讓別人以為他心胸狹窄,是去炫耀的。
但是想想寧瀾玉和她的那些朋友們對她說的那些明嘲暗諷的話,白芷心裏也還是氣憤的,而對於她來說,這是找回場子的一個好時機。
所以,白芷現在糾結了,不知道是該去還是不該去。
後來想想,自己只要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什麼找場子不找場子的,那些都無所謂,還是不去了。
「我們,還是不要去參加寧瀾玉的生日宴會了吧。」
段行之才洗完澡,正擦着頭髮,坐下來之後問道:「為什麼又不去了?」
「我覺得去了不太好,咱們的身份多尷尬啊。」
「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今天她打電話來讓我們務必到場,而我以為你想去,所以我就答應了下來。」
「……她為什麼要讓我們務必到場?她對每一位賓客都這麼熱情嗎?還是說,是我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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