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結束以後就是婚宴。
蘇籬又去了更衣室換禮服。
當初婚宴上的禮服是挑了三套,蘇籬先換了一件大紅色的禮服,裙擺是最能顯出曲線的魚尾設計,領子處是鏤空的花瓣,剛好露出精緻的鎖骨。
只是……
腳疼啊。
蘇籬在許安然的幫助下換好衣服之後,衛乘風再一次的把她抱了起來。
今天第二次被這樣抱着,雖然仍舊有些小亢奮,但是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驚訝。
蘇籬神色自然的將一隻胳膊繞到他的肩膀上,說道:「我覺得這個時候你會表示一下對我的關心和愛護,讓我在這裏好好休息的,反正就我這個樣子,去了也是給你丟臉。」
衛乘風卻冷哼一聲,說道:「要休息也要去那邊休息,好歹也要露個臉。」
「還有,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先搬回到老宅去住。」
「老宅?能不能不去啊?」
搬回到規矩多到死的老宅?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衛乘風像是早就猜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問道:「你不是受傷了?自己一個人怎麼辦?」
「我沒事了。」蘇籬馬上就說道:「那個,你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了。」
衛乘風腳步停了下來,低頭看着懷裏的女人,挑眉問道:「你確定?」
「確定確定。」蘇籬連連點頭。
只要不用回老宅去住,就算是現在讓她跑上五千米,她也願意啊。
衛乘風倒也沒有反駁,直接就把人給放了下來。
左腳剛一沾地,腳踝處就傳來一陣刺痛,蘇籬咧着嘴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衛乘風抱着手臂看着她,完全沒要扶她的意思。
蘇籬晃了晃身子,好一會才勉強站穩。
「行了,走吧。」
衛乘風揚了揚下巴,「你先走。」
蘇籬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讓自己先走,卻也沒有想那麼多,往前走了幾步。
可是就這麼幾步,走的已經十分艱難了。
蘇籬咬着唇,忍着腳踝處傳來的刺痛,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不過,也還沒有走上幾步,又被人給騰空的抱了起來。
「我自己可以的。」
「閉嘴。」
看着他冷硬的面容,蘇籬表示自己很委屈。
把人把酒席大廳,安排坐到了主桌,「坐着。」
衛乘風剛剛轉身要走,蘇籬就一把抓住他的手,有些怯然地看着他,「不用我跟你一起敬酒了嗎?」
「你這個樣子能去嗎?」
「不能。」
衛乘風輕輕掙開她的手,在她的發頂拍了拍,「那就老實坐在這裏吃東西。」
衛乘風才剛離開,梁雲清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說道:「你不用擔心敬酒的事,你受傷了,沒有什麼會挑你的理。」
蘇籬點了點頭,有些羞澀的看了衛老太太一眼,說道:「主要我還是怕他喝的太多了,他今天不是還要飛德國嘛,我怕他誤了事。」
衛老太太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裏對這個孫媳婦更是滿意得很。
「放心吧,這裏還沒有人敢灌他的酒呢,對了,你怎麼沒跟着一塊去德國啊?也讓乘風帶你到處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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