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該是什麼樣子?」段行之問她。
白芷想了想,說道:「不知道,反正不該是這樣的,你知道你這樣的像什麼嗎?」
「像什麼?」
「像那些二十四孝男友。」
段行之笑,路上的車不是很多,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呀……我在你面前只有一個身份,知道是什麼嗎?」
白芷知道他接下要說出來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笑,她才不想上當,搖頭道:「我不知道。」
「我是你男人。」段行之毫無壓力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白芷本來就沒有化妝,此時臉的紅的是鮮艷欲滴,很想讓人咬一口。
「你又胡說八道。」
「我有胡說嗎?難道不是嗎?」段行之清了清嗓子,「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再睡一會兒吧,時間還早。」
白芷搖頭,「我不困。」
其實,她是困的,只是想到馬上就要和他分開,她就捨不得睡了。
「我們說說話吧。」
「好啊,說什麼?」
白芷靠在靠背上,看了他一眼,似是雲淡風輕地問道:「你說你愛我,那你愛我什麼呀?」
車子遇到紅燈停了下來,段行之看着她,笑着,卻不說話。
他突然這樣沉默,反倒是讓白芷有些焦急起來。
「你怎麼不說話了?」
「不知道說什麼。」
「為什麼不知道說什麼?這個問題有那麼難回答嗎?」
「好,既然你覺得不難回答,那我問人,你愛我什麼呀?」?白芷想了想,這才發現,自己又上了他的當了,撇了撇嘴,說道:「誰說我愛你了?真是的……」
段行之看得出來她這是傲嬌了,也不生氣,反而點頭說道:「那我有時候說過我愛你嗎?」
「你明明說過的,你現在居然不承認了?」白芷眉頭都豎了起來,怒瞪着他,表情中怒意不多,反而是多了幾分嬌憨之氣。
段行之挑眉,「我說過嗎?」
白芷冷哼一聲,「算了,就當我聽錯了吧,你沒說過更好。」
「這就生氣了?」
白芷打掉他伸過來的手,「沒有,我昨天晚上就告訴自己,以後不能再隨便的生氣,也不能再隨便的發脾氣了,傷心傷肝傷肺,我才不能呢。」
「你能這麼想就對了,生氣對身體不好,咱不生氣。」
白芷看也不看他,指着前面說道:「開車吧。」
段行之將她送到了車站,在她下車之前又給了她一個比較兇猛的吻。
白芷被吻的臉頰通紅,連帶着剛剛那點鬱悶之氣都消散不見了。
段行之的車之停在了離車站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下車後拉着行李把她送了進去,只是現在檢票嚴格,他想再去候車室里陪她一會兒也不行。
「路上小心,嗯?」
白芷乖巧的點頭,「放心吧,就三四個小時,一會兒就到家了。」
「好,家裏那邊有人來接嗎?」
「嗯,有的,我爸爸過來接我,放心吧。」
段行之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盒子來,遞給她,。
「什麼呀?」
「送你的新年禮物,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白芷打開盒子,是一條黃金的小細鏈子,上面鑲了一個心形的紅寶石墜子,很是漂亮。
她還沒開口,便聽段行之說道:「不許說不要。」
白芷甜甜一笑,「白送的我為什麼不要?你幫我戴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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