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只是要跟你談戀愛,可沒說要跟你同居,你搞清楚好不好?」
「你覺得我會欺負你嗎?」
白芷挑眉,「這種事情誰又說的准呢?我知道一個鄰居就是,她談了一個男朋友,那個男人對她溫柔百倍,恨不得把她放在手心裏疼着哄着。可是結婚以後呢,那男人諒原表畢露了,不僅酗酒,還對她家暴,後來還是以離婚收場了。」
她說完,特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說道:「所以談戀的時候說什麼漂亮話可能都是陷井,都是糖衣炮彈。」
段行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咬了一口,「你放心吧,我和你說的那個男人不一樣。」
「一樣不一樣,可不是嘴上說說的。」
「那你想讓我怎麼辦?」
白芷在被子裏動了動,「慢慢觀察吧。」
段行之也跟着她躺了下來,「好,那咱們就慢慢觀察,我不怕觀察。」
白芷嘴角翹了翹,「快睡吧,明天早上你得送我回家。」
「回家做什麼?」
「換衣服啊,我總不能再穿這一身去上班吧。」
「嗯,好,快睡吧。」
他才說完,又想起來一件事,在她的腰間捏了捏,問道:「你什麼時候回家?」
「除夕啊。」白芷是真困了,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回答他的時候也是含含糊糊的。
段行之想了想,問道:「那我和你一起回家,去你家過年怎麼樣?」
白芷已經睡着,哪裏還能聽得到他說什麼?
段行之沒有等到她的回答,自言自語地說道:「你既然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是答應了。」
第二天早上,白芷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七點半了。
當看到時間的時候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然後也顧不得什麼,裹着被子就去找自己的衣服。
段行之低頭看看自己,然後看着她拖着被子到處翻找,輕咳了一聲,問道:「你在幹嘛?」
「找衣服啊,你怎麼不叫我啊。」
段行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地說道:「我怕你昨天晚上累到,想讓你多睡一會兒嘛。」
白芷終於找到自己的衣服,抬頭瞪了他一眼,然後出去換衣服。
既然她已經起來了,段行之也沒有再賴下去的道理,也跟着起了床,站到浴室門口,又和她說起話來。
「才七點半,幹嘛這麼着急?」
白芷開了門,把被子往他懷裏一塞,沒好氣地說道:「我們是八點半上班,我再不起就要遲到了。」
段行之把被子隨手放到沙發上,不甚在意地說道:「遲到就遲到,偶爾一次,沒有關係的。」
白芷拿着橡皮筋把頭髮隨意的綁起來,「你也是老闆,難道你喜歡那種沒事就遲到早退的員工嗎?你還不快去換衣服?送我去上班啊。」
段行之被訓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進屋去換了衣服,「好了,走吧。」
半路上,段行之問道:「早餐想吃什麼?」
「哪還有時間吃早餐啊,不吃了。」她今天就簡單的刷了牙洗了臉,連最基本的護膚品都沒塗,還吃什麼早點啊。
「你之前不是因為沒吃東西得了胃炎嗎?這麼快就忘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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