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什麼呢?
段行之的字字句句都戳中她的心裏。
是啊,以她現在的心理狀態,就算是再過兩年,也許她還是不敢和家裏說的。
段行之也站了起來,剛剛還溫柔如水的一張臉,此時卻是冷如寒冰。
「被我說中了吧?你就是這麼想的,是不是?」
他死死的盯着她,難受的像是沒有辦法呼吸了一樣。
「小白,我問你,我在你心裏算什麼?」
白芷仰頭看着他,「你說你在我心裏算什麼?」
「我不知道,我以為就算你沒有我愛你那麼愛我,但起碼不是對我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但沒有想到,我還是自作多情了。」
白芷揉了揉鼻子,然後又清了清嗓子,說道:「你不要把你自己說的那麼委屈,你說你自作多情,你以為我在玩弄你的感情,但你有沒有想一想,我今天晚上是抱着什麼樣的心態來到你家的?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會站在這裏?我為什麼會……」
她有些哽咽的說不下去了,但眨了眨眼,還是故作鎮定的繼續說道:「你現在也看到了,我就是這樣的人,你要是覺得自己委屈,那我走就是了。」
白芷說完這一席話之後轉身就要走。
段行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去哪兒?」
「回自己的窩去,還能去哪兒?」
「別走。」段行之又把她拉了回來,咬着牙,恨恨地說道:「你的脾氣怎麼就這麼大呢?你自己說完了,解氣了,就走人了?你走了,我怎麼辦?」
白芷甩了甩胳膊,想把他的手甩掉,「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誰不讓你委屈你找誰去,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愛講理的人。」
段行之一把將人抱住,惆悵的長長嘆了口氣,「那能怎麼辦呢?我現在就算是後悔也來不及了,你再不講道理,我也只能忍着了。」
白芷沒動,由着他抱着自己。
過了一會兒,段行之乾脆就將人抱到了主臥室,放到床上,「還要不要洗澡了?」
白芷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讓他坐下來。
「我們還是好好談談吧。」
「談什麼?」
「繼續剛剛的話題。」
「你想說什麼呢?」
「不是我想說什麼,而是你想說什麼吧?」
「我想讓你帶我回家過年,你同意嗎?」
白芷拍了他一下,「你正經點。」
「我現在很正經,我說的就是正經的,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但我知道你不想,那我就退而求其次,想讓你跟家裏坦白我們兩個的事情,你也還是不樂意,那你還想讓我說什麼?」
白芷盤着腿,腳丫子動了動,「好吧,那就當我沒說了,你去洗澡吧。」
「你不洗?」
「你洗完我再洗。」
段行之卻又將她拉到懷裏,抱了起來,拍了拍她的屁股,「為了省點水,咱們兩個還是一起洗吧。」
「我不要,你,你快放我下來。」白芷臉紅的尖叫出聲。
一起洗澡什麼的,實在是太害羞了。
然而,段行之哪裏管她如何尖叫,邁着大步就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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