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被氣的不行,「你既然買了東西那就回自己的家做去,我才不給你做。」
「我不會做。」
「那就顧個保姆,你又不是沒有錢。」白芷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現在是不管他說什麼,都想懟回去,完全不顧他是自己老闆的這個尷尬的身份。
段行之卻把東西拎了過來,舉到她面前,「保姆沒有你做的好吃。」
「我又不是你保姆。」
「那我付錢。」
白芷忿忿地瞪着他,「你該回哪兒回哪兒去,我這裏不歡迎你。」
說完,她就越過他,上了樓。
但段行之現在真的是把死纏爛打進行到底了,就算是白芷說了這樣的番話,也還是沒有回去,反而是跟着上了樓。
白芷聽着身後響起的腳步生,心中是又生氣又無奈,只覺得那剛剛要好轉的感冒又嚴重了一些,頭痛的厲害。
故意無視她,自然的開門,進屋,然後關門。
可是他的手掌一擋,那門正正好的就把他的手指夾住了,而且還不是一根,是四根。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段行之把兩袋子東西放到了門口地上,然後托着受傷的已經發紅的手指說道:「有這麼故意找虐的嗎?」
白芷手裏的袋子放到廚房,然後進了自己的房間,再出來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個袋子。而那個袋子不是別的,正是上次段行之給她買的那一大袋子常備着的藥。
「你坐吧,我看看有沒有藥膏給你抹一抹。」
段行之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個袋子,「裏面應該有的。」
白芷手上動作一頓,然後抿着嘴角繼續翻找,果然在袋子底下找到了一個小鐵盒子,看了看說明書,念叨着:「應該就是這個了。」
打開盒子,看着他,說道:「把手伸過來。」
段行之往她身邊挪了挪,把手伸了過去。
盒子裏面是白色的固體藥膏,白芷用手挖出來一些,然後在他的手上輕輕的塗抹着。
「疼嗎?」
「嗯,疼。」
「……那就忍一忍。」
白芷塗的認真,感覺到他的目光似乎是落在自己的身上,於是塗的就越發的專注了。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氣氛卻沒有了該有的尷尬,反而是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昧。
待塗好之後,白芷把東西收拾好,「好了,那個你要是不放心,還是去一趟醫院吧。」
段行之收回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只要吃點好吃的就能補回來了。」
他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要在這裏蹭飯了,不過人已經上來了,而且他的手也的確是被自己弄的,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再趕人。
「那你坐吧,我去做飯。」
「我幫你?」
白芷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的手,「你這樣怎麼幫我?更何況你是客人,你就坐在這裏等着就好了。」
看着她進了廚房,段行之把門口了兩個袋子也拎了進來,放到了廚房的邊上,「這是我買的菜,吃不了你就放到冰箱裏吧,留着以後吃。」
「謝謝。」
段行之也多打擾她,轉身去收拾桌上的藥袋子,然後拎進了她的房間。
只是他在她的床上才躺下,她就推門進來了。
「你這樣躺在別人的床上是不是不太合適?」
段行之又坐了起來,挑了挑眉,「也不是第一次了,哪裏不合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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