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本來想說,人家女孩子的房間你一個大男人還是不要隨便進的好。可是又想想,人家這麼大一個領導拎着大包小裹的東西來看了,不讓人家進又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再說,他一個合租的室友,也沒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便也由着他去了。
段行之來之前的確是買了不少東西,怕她在家裏無聊,所以就給她買了很多打牙祭的小零食。
敲了敲門,沒有得到回應,想了想,還是推門進去了。
她的房間比較小,一張床佔據了將近三分之二的地方,她正躺在床上睡着,身上蓋着被子,受傷的那隻腿卻伸到了被子外面,可能是怕被刮蹭到,所以才這樣的,而且縱使空氣有涼,但她的一張小臉卻還是紅撲撲的。
段行之輕輕的把東西放下來,然後走到床邊,伸手探在她的額頭上,很熱,而且呼吸也略顯得有些粗重,這明顯就是發燒了。
「小白,小白,醒醒。」
白芷睡的正香,卻生生的被人叫醒,眼睛還沒怎麼睜開,眉頭就先皺了起來。
可是她沒有想到,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段行之的臉。
「你怎麼,啊不,總裁,您怎麼來了?」
白芷撐着床想要坐起來,卻被段行之按了回去,「你發燒了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可能是從公司回來的時候着了涼,不過我吃藥了,也喝了熱水了,沒有什麼事,發發汗就好了。」
「生病了怎麼不打電話?你自己一個人這樣如果出什麼事怎麼辦?」
白芷笑笑,本來就神色萎糜,這樣一笑就更顯得脆弱不堪,「哪有那麼嬌氣?就是感個冒而已,能出什麼事啊,您怎麼過來了?」
「我放心不下,過來看看你,腿還疼嗎?」
白芷還是掙扎着坐了直來,把晾在外面的腿用被子遮上,才說道:「還好吧,其實您不用特意跑這一趟的,寧小姐也不用內疚什麼的。」
「你覺得我是為了她才來的?」
白芷笑笑,「她是您的女朋友嘛,您替她來探望,也是正常的。」
段行之看着她這樣,突然間就不想多解釋了。
「你量了體溫嗎?什麼時候吃的藥?」
「量了,三十八度,中午回來的時候吃的,晚飯之後還沒吃呢。」
「藥在哪裏?」
白芷指了指書桌,「書桌的抽屜里,綠色盒子的那個就是。」
段行之把藥翻了出來,可是一看就氣的不行,「你這藥都過期了,你看都不看嗎?」
「是嗎?我還真沒看,那就算了,出出汗就好了。」白芷對這點病還真沒太在意,畢竟感冒什麼的對她來說,吃藥七天好,喝水一周好,都一樣的。
「你先躺着,我去給你買藥,還有什麼想吃的嗎?」
「你不用……」白芷不想太麻煩他,可是快要出口的話還是在他的瞪視中咽了回去。「沒有,我沒有什麼想吃的。」
段行之點頭,然後便出去了。
沒多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手裏拎了一個大袋子,這大袋子裏面全都是藥。
白芷簡直是驚呆了,指着那袋子問道:「你買這麼多藥幹嘛?」
「裏面什麼藥都有,你一個人住,還是備着一些才好,還有,你那個燙傷的藥膏在哪裏?一會兒幫你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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