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之看了她一眼,動了動被壓麻的手臂,可是這才一動,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低頭看着自己胸口處的那一灘水漬,嘴角動了動,又擒着笑意看向她,雖然是什麼都沒說,但那眼中的玩味卻很濃。
「呃,那個……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我平時不這樣的。」白芷弱弱的解釋着,聲音越來越小,也看得出來,她的心是越來越虛。
段行之依然不說話。
白芷又飛快的瞄了他一眼,說道:「那個,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您去換一下吧。」
「不必了。」
「那個,您能不能挪一下,我想去衛生間。」
段行之側了身子,白芷過去。
方便之後,白芷照着鏡子,看看臉上有沒有口水的痕跡,看到臉色除了有些紅之外也沒有別的什麼,就稍稍的放了心,只是想到剛剛的事情,小臉又紅了幾分。
怎麼辦,怎麼辦?好尷尬啊。
接下來還是不要睡好了,否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靠到人家懷裏了。
接下來,白芷就強打着精神不讓自己睡覺,可是現在正是晚上,整個頭等艙的人都在睡覺,看的她也眼皮直打架。
勉強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沒能撐過去,閉上眼睛就又睡了起來。
直到身邊的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段行之的眼睛才又睜開,不由得勾了勾嘴角,看着她歪着的腦袋,故意把肩膀送了過去,誰想到他才一送過去,她還真就靠了過來。
旅途漫漫,有她在,似乎也不錯。
十幾個小時之後,飛機在巴黎降落,兩個人下了飛機。
拿了行李之後出了機場,在外面早就有人等着他們,應該是談判方的車子。
段行之與對方的代表說着話,白芷是一句也沒聽清楚,不過她倒是見識到他說法語的樣子,比日語什麼的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段行之轉頭的時候,就看到白芷正一臉仰慕的看着自己,不見的那點虛榮心也成功的被她勾了起來。
「看什麼?」
白芷尷尬的收回目光,「哦,我是覺得您法語說的真好啊。」
「還可以吧,不是還有人嫌我法語不夠好嗎?」
他這麼一說,白芷注反應過來了。
這是在說她啊。
她之前沒有用他教法語,所以他才說這麼一句,這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吧?
「我沒那個意思,您說的這麼她,我哪敢嫌棄啊。」
段行之看了她一眼,再沒多說什麼,白芷也是縮着脖子,再不敢多說什麼。
法國不愧為浪漫之都,一步一景都透着一股子讓人無法拒絕的浪漫。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對方早已安排好了房間,兩個人拿着房卡上了八樓。
段行之的是總統套房,而白芷的則是同樓層的普通房間。
現在正好是黃昏十分,夕陽映着那些特色的建築,美的讓人室息。
白芷想出去走一走,換了一身休閒的衣服,又拿上包就出了門。
可是關了門之才後想了想,又移步到了段行之的門口,敲了敲門,段行之顯然也是剛換完衣服,一身普通的休閒裝襯的他更為年輕俊美。
「有事?」
「呃,我想出去走走,您要不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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